当他赶到服装厂里时已是下午,谢春凤见他来了,连忙把他让进办公室,显得异常热情,这举动倒让牛冰抹不开脸,只能和她虚与委蛇一番,然后才去了车间。
他和平常一样,,从裁剪车间转起,最后才到了中后道。不过牛冰还是注意到了,缝制车间的女人们没有像平常一样和他开玩笑,而是都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当他跨进中后道车间大门才发现,车间里只有两个人,锁眼、钉扣的两个姑娘。奇怪的是荷花却没有在。但凡车间里哪怕只有一个工人在上班,车间主任也必须在。不过牛冰又想了,说不定这会荷花出去有什么事情了。所以他干脆端张凳子倚门口嗮起了太阳……
深秋的太阳也就是中午时分显得有些温暖,昨晚牛冰想这想那的没有能好好睡上一觉,现在给太阳一暖便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直到谢春风过来才把他叫醒。
“你不能在这儿打瞌睡,这样会感冒的。”
牛冰睁开眼看了看周围,还是没有荷花的影子,他不禁有些惆怅起来。
“荷花已经不在厂里了。”谢春凤低声说道。
“怎么会……?”
“她男人来说的。说是荷花以后就不来上班了。”
“他就没有说为什么?”
“他没说原因,我也没有问。”谢春凤解释道。
牛冰起身离开,他不想再说什么,显然谢春凤知道一些内情,但她不会和他说。就是荷花男人也不会多嘴多舌的把一些事情抖露出来,要知道内情只能自己去摸了。
他谢绝谢春凤为他安排晚饭,独自走出了服装厂。
牛冰走在街上,心里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该去哪儿。去姐姐家显然不行,姐姐让自己在家里歇上一段时间的,现在过去她肯定会责怪,另外自己下一步的行动她肯定会阻拦,所以他不能去。但厂里他也不想待,继续待在厂里他感觉难受。
他去了饭店,要了酒菜,一直待到天黑才回旅馆。
他一直赖在床上到中午才起床。接着又进了饭店。
从饭店里出来,酒酣耳热的他觉得应该做些什么,不能总是这样等着。于是他去了荷花的家。
借酒浇愁,昨晚宿酒未醒,今天中午又继续醉,现在的牛冰脚步有些踉跄,只是脑子还不是太糊涂,秋风吹在脸上给人暖洋洋的感觉。他敞着怀,任由秋风吹着他的胸膛。
很快他就到了荷花家门口。
水泥场院上当大门的地方放着桌子,有四个男人正在打牌,对于突然出现的牛冰,大家不约而同的都抬头看着他,只是反应各有不同。其中一个反应强烈,他放下手里的牌。
“你是谁?你有什么事情?”男人问道。
牛冰极力站稳身子说道:“我叫牛冰。荷花呢?她在哪里?”
这话出口,四个人都站起身来,扔下手里的牌,嘴里开始七嘴八舌的嚷开了。
“呦呵,胆子够大的,还寻上门来了。”
“这世上还真有不要脸的。”
“你来做什么?想死啊?”
四个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在距牛冰四五步的地方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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