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都走了,今晚她们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闹的动静够大了,但还是没有人出来,现在的人好奇心没有以前重,何况还是在只有几户人家的棚子上。就在的四个人走了以后,荷花独自扶起牛冰,走进屋里。荷花把牛冰放在沙发上,用热水将他的身体揩抹了一遍,这时荷花才发现牛冰下身已肿起老高,她知道这一定是婆婆的杰作,婆婆和公公打架时常用这种手法,好在婆婆大概念在夫妻的情分上,下手不会太重,但就这样,公公还是见她怕了……
牛冰的神志有些迷糊,荷花问他哪儿疼,他也说不出具体的位置。
待帮牛冰穿好衣服,荷花架着他出了门,一里多的路程,荷花用了半个钟头时间才把牛冰架进了医院。
被从睡梦中叫起来的医生,匆匆地给牛冰做了全身的检查,最后的结论是,患者身上多处软组织受伤,严重的是他的**,遭到过外力的击打现已充血肿胀,并伴有脑震荡迹象,但没有生命危险……其他的检查要等到天亮上班以后才能进行……
看着躺在病床上挂水仍处于半昏迷中的牛冰,荷花一直在哭泣。她不知道应该对谁去说这件事,告诉谢春凤?显然不行。如果跟她说了,便等于向众人公开了两人的隐情。突然她想到,牛冰和她说起过粮管所他有个姐姐,荷花最后决定,天亮以后去找他姐姐。
牛琴将女儿送去学校才赶去上班。粮管所一年忙两次,平常时间根据分工,保管粮食的男人较为辛苦。像她只负责财务的,基本上是闲着的,又因为她是所长夫人,在粮管所算得上是个特殊人物。
当荷花站在她面前时,她有些好奇。经常有人会找她,目的是要请她帮忙。那些被派出所盯上的人,直接找赵传义往往没有效果,便迂回来找她。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牛琴打量着站在对面的这个女人,从她一脸的憔悴可以看出,昨晚肯定没有好好睡觉。
“牛冰住院咧。”荷花有些慌乱,她说完这句话像是卸下了一个包袱。
“昨晚是我送他回旅馆的。怎么就会病了?”牛琴盯着荷花的眼睛,希冀从荷花的眼睛里看出些东西来。
“他还在医院里挂水,你有时间的话去看看他。”荷花脸上满是红晕,说完便转身走了。
牛琴断定,这个女人不是在骗她。
她返回办公室和葛所长打了个招呼,便骑车去了医院。
王余医院的规模不大,牛琴进去便找到牛冰的病房。
当她看到牛冰肿胀的脸庞不禁吓了一跳,从自己家里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十多个钟头没见竟成了如此模样,她第一个想法是他又和人打架了。
牛冰努力睁开眼睛,冲姐姐咧嘴笑着:“没当心,跌了一跤。”
牛琴瞪了他一眼:“你骗鬼,这模样是跌跤跌的?”
荷花捏着几张单子推门进来。她冲牛琴笑了笑,对牛冰说道:“还要做几个化验,你能起来吗?”
牛冰挣扎着起身下了床,两个女人一边一个地搀着他去了化验室,然后又去拍了X光片,做了心电图……
到这时,牛琴基本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个女人和牛冰的关系肯定不一般,而眼下发生在牛冰身上的事情,十有八九和这个女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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