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李亶挑着眉,听着许唯一这个形容词,不由联想到了很多东西。
时墨皱眉看着许唯一,看来不仅是心智变成小孩子了,就连智商都存在缺陷。
那冷冽的眸子往李亶身上一落,李亶回过神,咽咽口水,打着哈哈笑着说道:“等我制好解药许小姐就会恢复正常,时总你不必太过担忧。”
他这话不只说过一次两次了,时墨也不是对他不信任。
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现在的许唯一相处,她现在性格太像小孩子,说话雷人。
从小,他就不喜欢小孩儿,因为时彦从一开始就不可爱,还很爱算计。
有时候说话还不经过大脑思考,这是小孩儿必备的特质。
李亶并不知道时墨的想法,以为他是在担心许唯一会一直这样。
心底也对许唯一的这些症状开始上了心。
在他预料之外的是,许唯一不应该醒过来的,至少在心智恢复之前不应该。
如果只是昏睡着听着时墨说话还好,可醒来之后就代表她会做出许多意料之外的举措,甚至还可能走丢。
嗯,是的,走丢。
这次醒来之后,许唯一的反应能力似乎强了很多,可能是因为小孩子不需要想太多,所以大脑神经空缺出来那部分就分给了运动神经。
他也没想到许唯一会醒来,所以在许唯一不见之后,众人都慌了神,四处找她。
最后,居然是在衣橱里找到了她,而她,像是忘记了许多事情,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孩子,在玩躲猫猫。
这一点,估计时墨也已经看出来了,她现在的心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有一定顽劣的心,但却也有一丝理智在。
总而言之,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犯法的事,她都有可能去做,就是一个小恶魔无疑了。
也是辛苦时墨了,要一直陪着这样的许唯一,到他研制出解药。
李亶想着,不知为什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时墨眯着眼睛看了李亶一眼,李亶收敛好情绪,又和他说了几句关于许唯一病情的状况,就离开了。
而许唯一在听着两人莫名其妙的对话同时,已经溜进了休息室内,一个人对着墙打起了乒乓球。
等时墨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放下了球拍,规规矩矩的坐在了沙发上,表现得像个乖巧的小孩子一样。
时墨不禁无奈一笑,“饿了没有?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的语气十分轻柔,生怕吓到了许唯一这个小‘孩子’。
许唯一露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纯真又美好。
朝着时墨招了招手,时墨乖乖的走了过去,坐在了她身边。
却没想到她手上沾染了什么颜料一样的东西,等他坐下之时,抬起手直接往他脸上一抹。
“哈哈哈……”
许唯一银铃一般的笑声在办公室内传了开来,而她面前时墨黑着一张脸,看着小女人笑得那么开心,无奈叹了口气。
笑了一会儿后,许唯一忽然楞在那里,眼底带着一丝迷茫。
看着眼前的环境,仿佛很陌生一样,眼底带着一丝不安。
她拉住了时墨的手,“时墨,这是哪儿啊?我好害怕,我们是不是被坏人骗来的?”
短暂性失忆症,这也是药物的副作用,刚刚李亶跟他提过。
只是他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时墨轻轻拍着许唯一后背,眼底闪过一丝庆幸。
幸好,她忘记谁,都没有忘记自己。
“别怕,这是我的公司,我们没有被坏人骗。”
许唯一一听时墨的话,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凝重的看着时墨。
“你还说你没被骗?你一个学生,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办公室?”
许唯一说着,拉着时墨的手,慌里慌张的就往外走,时墨顺从的跟在她身后。
一路上,许唯一总感觉有人一直盯着她和时墨,心底的不安更甚。
直到安全的下了楼,看着街上拥挤的人潮,以及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许唯一才松了口气。
她站在时墨身前,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说道:“你看看,你就是被骗了,刚刚我感觉我们出来的时候一直被人盯着,肯定是有人暗中盯梢怕我们跑了。”
她拉起了时墨的双手,脸上的神情也柔和了起来。
“以后有什么事要先告诉我一声,别闷声不吭的就上了别人的当,知道了吗?”
时墨乖乖的点了点头,一副小奶狗的模样,脸上带着一丝仿佛真的被人骗了之后委屈的表情。
门口的保安见状,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八卦之心猛地燃起,若不是公司有规定在那儿,只怕早已经拿出手机拍照去公司群里宣传去了。
要是大家看见时总现在的样子,估计就不会怕他了。
保安想得十分的美好,只可惜,在时墨感觉到他试探性的眼神时,一个冷眼甩过去,他立即就恢复神色了。
我滴个乖乖,时总还是时总,以后他可不能有这种侥幸的想法了。
许唯一安慰完了时墨之后,便拉着时墨的手往小街道走去。
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说着,“幸好没出什么大事,这次就算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时墨跟着许唯一身后,看着她拉着自己的那只雪白的小手,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这丫头,好像就一直像现在这样也不错,至少是无忧无虑的。
许唯一拉着时墨在小巷子里走了很久,直到半小时后,时墨皱眉看着自己不知道第几次被许唯一拉过这个小巷。
终于意识到,他的丫头,应该是迷路了。
于是忽然顿住了脚步,迫使前面拉着自己的许唯一停了下来。
许唯一眨眨眼睛,转过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时墨。
心想道,她明明一直走的这条小巷,不知道怎么今天却一直走不出去。
那家好吃的小吃店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时墨轻声说着,害怕声音大了,怕许唯一误会自己时候在凶他。
记得大学的时候,因为他一向沉默寡言,不喜欢说话,性格还很恶劣。
就经常惹得许唯一很委屈,觉得自己不喜欢她了。
许唯一点点头,说了一家小吃店的名字,而那里,正巧是许唯一第一次想和时墨和好时去过的小店。
时墨还有印象,但是那店早已经被拆迁了,只剩下一栋老年公寓和花园。
见时墨不说话,许唯一疑惑的看着他,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忘记那家店在哪里了?”
说着,还十分委屈的抹了一把眼泪,尾声也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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