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几人津津有味的看着许唯一落荒而逃的模样,这种情况可是不多见。
什么时候他们的少夫人脸皮变得这么薄了?
之前不是还当着她们的面,和少爷一起秀恩爱吗?
凌飞瞧着许唯一和时墨飞奔而走的背影,眼底带着一丝艳羡,那大手无意中刚好碰到了雪儿一下,飞快的就弹了开。
雪儿见状,疑惑的看了凌飞一下,却见他耳根微红,目光转向了别处。
这男人,好像特别容易害羞啊?
雪儿想着,忽然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落下一吻。
然后站在他面前,仔细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
果然瞬间的时间,脸上红了一大片,那双原本细长的眼睛瞪得很大,一脸懵逼。
风花月三人瞧着这俩也开始秀恩爱了,各自摇摇头,赶紧撤离了这大型的撒狗粮现场。
“不一般啊不一般,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这雪儿好像觉醒了另一种特性。”
风儿歪着头和花儿月儿走在回房间的路上,回想着这几天雪儿的变化,有些惊讶。
花儿和月儿盯着风儿看了一眼,那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你才知道’的意思,有点无语。
从小雪儿虽然在她们当中是最单纯的,甚至有些天然呆,但这种特性的人也是最容易变腹黑的。
……
时墨被许唯一拉上楼之后,就被无情的抛弃在了一边。
看着许唯一拿着睡衣往浴室跑,时墨无辜的看着她,拿着自己的睡袍默默的跟在了她身后。
眼看着就要跟着进了浴室,门却啪的一声在他面前关上了。
伸出大手拧了拧门把手,还愣是打不开。
“唯一,让我进去。”
许唯一正在里面洗脸,听着时墨委屈的声音,不由翻了个白眼。
怎么时墨现在这么不要脸了?
就算订了婚,也不代表能一起洗澡?
好,虽然他们连床单都滚过了。
现在不是特殊时期吗?他真就不能忍忍?
“不要,你乖乖在外面等着,人家李亶老先生都说了,三个月,三个月,现在才多久?”
时墨沉默了,他就是想进去和她鸳鸯浴而已,没准备做什么其他的。
不过,光是看着浴室内那模糊的身影,时墨不禁红了耳根,觉得有些热,赶紧躲到一旁,不再看一眼。
没听见外面传来声音,许唯一狐疑的打开门看了一眼,却看见时墨扭过头看着窗外出神,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关上门,稍微冲洗了一下,许唯一就穿着睡衣走了出来。
仅仅一件普通的睡衣,还是上下套装,比较幼稚的那种,在时墨看来,却也能看到那性感之处。
比如那雪白的颈脖下面细长的锁骨,还有那皓白的手腕,以及修长的双腿下白花花的小脚丫子。
时墨咽了咽口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目光有多么赤裸裸,看得许唯一将手放在胸前护着,根本不敢靠近他。
“时墨,你今天要不就睡沙发?”
许唯一指了指床围的沙发,顺手就将一个枕头扔在了上面,也拉回了时墨的思绪。
时墨瞧着那只有一米多长的沙发,跨着修长的大腿往上面一坐一躺,还故意伸了伸腿,看了许唯一一眼。
“你觉得这沙发能容得下我?”
许唯一哑言,默默的钻进了被窝,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随后朝着他眨眨眼。
“那你去找风儿多要床被子,我今天有点冷,想自己盖一床被子。”
说着,许唯一也不不再听他的话,将自己捂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小绺头发在外面。
时墨沉默了一会儿,瞅准了那唯一的缝隙,往上一拉,直接拱了进去。
许唯一惊讶的看着钻进去的时墨,感觉他碰到自己胸了,一脚就朝着他踢了过去。
而毫无防备的时墨就这么碰的一声直接被踢到了地上,甚至还扭伤了腰。
许唯一也是在听见时墨那痛苦的呻吟时,才清醒过来,赶紧掀开被子坐起身看了他一眼。
见他捂着自己的腰一脸痛苦,赶紧下床想将他扶起来。
“时墨,你没事儿?”
话音未落,整个人忽然被时墨用力一拉,倒在地上,而男人则是趴在了她身上,一脸调戏的看着她。
“我有事,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许唯一还以为时墨是在装腰疼,一把直接掐在了他腰上,结果害得时墨直接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眼瞅着身上的人脸色不对,许唯一懵了一下。
“你腰怎么了?”
时墨苦涩一笑,从她身上艰难翻身而下,就再也起不来了。
“嗯,闪到腰了刚刚。”
许唯一坐起来,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在他腰上轻轻戳了戳,果然就看见他脸色又是一变,看起来有些痛苦。
“那怎么办?应该不能随便乱动?我去叫李亶老先生来?”
时墨摇摇头,“不小心闪了腰而已,李亶老先生估计已经睡下了,老人家睡眠不好,就别去打扰了。”
时墨虽然这么说了,但许唯一还是不放心,毕竟闪了腰也不是小事,谁知道会不会莫名其妙就变得更严重呢?
思来想去,许唯一还是踢踢通通的跑下了楼,去了李亶的客房,直接敲响了房门。
李亶还在看医书,研究关于能医治好许唯一病的那些草药,会不会有副作用,或许能找到一些更有效的草药。
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听着那敲门声,李亶缓慢的站起身,将椅子推了开,随后慢悠悠的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老先生,时墨他闪到腰了,也不知道严不严重,您能去看一下吗?”
闪到腰?
李亶皱了皱眉,随即开口问道:“怎么闪的?”
许唯一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就,就我不小心从床上把他踢下去了。”
说完,瞧着李亶那一脸很懂的眼神,许唯一着急的拉着他的手就往楼上跑。
“哎呀老先生,您就先去看看他。”
李亶跟着许唯一跑着,上楼的时候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差点就直接没气儿了。
等到了主卧室的时候,时墨自己已经转移到了床上,只是额头依旧冒着虚汗,脸色苍白,应该就是胡乱动造成的结果。
李亶也不顾喘气儿,赶紧上前,替时墨把了把脉,伸出手戳了戳他腰。
随后一脸严肃的看向了许唯一,“他这个幸好只是轻微扯伤了腰,没伤到筋骨,需要在家休养一周左右的时间。”
许唯一乖巧的点点头,紧跟着问道:“那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比如能不能自己起床上厕所之类的。”
这话一落,李亶直接否决道:“你这思想,闪了腰都卧床了,还自己上厕所?你们找个护工,弄个导尿管。”
这么严重?
许唯一瞪大了眼睛,丝毫没有想到一个腰伤居然也能这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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