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让我起来。”
月儿看了时墨一眼,时墨却没有什么表情,目光凝视着许唯一。
许唯一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将手里削好的梨子往路芳华嘴里一塞。
“乞丐婆婆,你不是起不来吗?地上比较干净,您还是就在地上,不然怕您将家里弄得更脏,不好打理啊。”
路芳华算是看出来了,这里的人都是一群恶魔!
他们根本不会帮时氏,更不会帮她的彦儿!
之前时墨还问李叔的事情,肯定是事情败露,露出了蛛丝马迹被他查到了。
如此,她应该要早些回去处理掉李叔的亲人。
想着,路芳华也有些急了,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挣脱了月儿的束缚。
月儿看着路芳华慌乱的往门口跑去,也没有追。
许唯一看着地上的梨子,摇摇头。
“真是浪费啊,时墨,以后她要是再来,咱们就别给她好吃的了,她不配。”
时墨点点头,伸出手轻抚着她的头发,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无关紧要的人而已,别为了她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许唯一点点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一脸讨好的看向了月儿,“月儿我好饿啊,雪儿在吗?让她给我做些好吃的。”
中午因为生气,雪儿带去的饭菜,她都没怎么吃。
月儿恭敬的点了点头,就转身下去找雪儿去了。
凌飞偷偷摸摸的跟在了月儿的身后,却被许唯一逮到了。
“等等,你进来做什么?作为司机,只要好好守在外面就好了。”
时墨瞧着许唯一调皮的这股劲,无奈一笑。
“别玩了,让凌飞去看看雪儿。”
哟,这时墨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许唯一扯扯嘴角,一个人坐在了沙发上,脱掉拖鞋,盘着腿。
看着桌上的橘子,忍不住拿了一个剥开,慢慢吃着。
凌飞得到了时墨的许可,自然高高兴兴的就去找雪儿去了。
一时间,客厅内又只剩下了时墨和许唯一两人。
许唯一又在赌气,时墨一脸无奈,这已经不知道是她今天第几次生气了。
那些董事都说哄老婆要靠自己,他长这么大,却不知道该怎么哄人。
“生气了?”
时墨坐在许唯一身边,拿起桌上的橘子,开始替她剥了起来。
许唯一盯着他手里的橘子看了几眼,摇摇头。
“我不要,我自己有手会剥。”
说着,她将时墨递过去的橘子,直接塞进了时墨的嘴里。
时墨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之后又不停的拿起了桌上其他的水果。
可许唯一没一个肯吃的,最后都进了他的嘴里。
直到饭菜做好,许唯一站起身,笑嘻嘻的看了他一眼。
“你肯定吃饱了?那我就去吃饭去了。”
时墨皱眉看着她俏皮的模样,摸了摸自己肚子。
确实他刚刚一直不停的剥水果,都下了自己肚子。
虽然不是很撑,却也不太想吃东西。
许唯一蹦蹦跳跳的去了餐厅,雪儿见她心情很好的样子,便问了一句。
“少夫人,您不生气了啊?”
凌飞站在一边,拧着眉,觉得雪儿这是在刺激许唯一又生气。
有些担心中,却看见许唯一居然点了点头。
“不气,不气了。你们都坐下一起吃,不用等时墨了,他不饿。”
风花雪三人狐疑的看了许唯一一眼,又看了看时墨所在的大厅方向。
正准备派人去询问,月儿忽然说道:“少爷应该是吃了很多水果了,所以真的不饿,我们吃。”
说着,月儿第一个落座,许唯一紧接着也坐下,端起了碗筷。
雪儿犹豫着也坐了下去,之后等凌飞想要占据雪儿身边的位置时,许唯一却忽然冷不丁的看了他一眼。
“司机和风花雪月不一样,怎么能在这儿吃?”
显然,许唯一还记着上次雪儿将她最爱的红烧肉都给了凌飞的那件事。
除了雪儿和凌飞之外,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
“少夫人,您就让凌飞和我们一起吃,不然他一个人站着多可怜啊?”
雪儿委屈着一张脸,就仿佛许唯一说不能吃饭的人是自己一样。
凌飞略微感动的看了雪儿一眼,乖乖的站在她身后。
“没关系,看着你吃,我也很幸福。”
呵,居然在她面前撒狗粮?
许唯一啧了一声,越看凌飞越是不顺眼。
要不是因为雪儿,她才不会关心他会不会被时墨赶回a国。
“少夫人,外面有人自称是您的朋友,想要见你。”
吴伯忽然进来了,一脸慈祥的看着许唯一说道。
许唯一皱皱眉,因为刚刚路芳华才来过,所以对来者有些不耐烦。
“是什么样的人?男人女人?”
“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看起来比少夫人您大了一些。对了,我还经常在电视里看过他,应该是个演员。姓宋还是什么来着。”
吴伯十分努力的在回想着宋佞这个名字,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好歹许唯一算是想起来了,那电影上映之后,作为影帝的宋佞也被好莱坞的著名导演看上,就出了国。
现在算算也有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在那边过得有没有很好。
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之后宋佞其实一直有在躲着她。
她也从时墨那里听说了,宋佞觉得自己有负所托,没有保护好她。
但其实这种事情,就算是再强大的人,也未免能避开得了。
“让他进来。”
吴伯下午,没一会儿就带着宋佞来了。
依旧是那么俊逸潇洒,只是眉目里多了那么一丝的愁色,特别是那目光接触到她之后。
许唯一站起身,拉着宋佞坐在了自己身边。
“瞧着你这样子,风尘仆仆的,应该是下了飞机就赶过来了?”
宋佞点头,沉默了几秒。
“听说你们找到了李亶老先生,身体好些了吗?”
许唯一眨眨眼睛,明明人在国外,却还是惦记着自己,看来出去这一个多月也没什么桃花落他身上。
拍了拍宋佞的肩,许唯一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好多了,坚持喝个两三年就好了,虽然药有些苦,但作用还是有的。”
想起那药,许唯一眉头直皱,可见能苦成什么样子。
宋佞抬起手,想要抚平她那紧皱的眉,却在看见时墨的身影时顿住了。
时墨勾唇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斥着太多的意味,走到许唯一身边,直接将她抱入怀中。
“等会儿又要吃药了,我给你的糖有带在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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