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时墨回头,冷冷的看着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晃了晃:“不要再提。”
着急回国,难道是因为她上次病重?
许唯一心里咯噔一下,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时墨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怎么不回屋里睡。”他习惯性的揉了揉许唯一的脑袋,宠溺的说。
李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刚回来,很累。”许唯一有些憔悴的看着他。
“偷听了多少。”时墨坐在她身边,单手撑着太阳穴,饶有趣味的看着她。
“反正不该听的,差不多都听到了。”许唯一也毫不避讳:“说说吧,厂北的事情。”
她也是说呢,怎么后来不听到时墨提起这件事了,感情是早就已经黄了。
“被季氏集团抢了。”时墨嗓音醇厚低沉,不温不热。
“是因为我吗。”许唯一胸口处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似的,一口气提不上来。
“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因为我做任何不理智的事情,三年前是,我以为你改了,可你为什么还是这样呢?”
“许唯一。”时墨半眯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遮挡住了眸中的情绪:“所以我什么都不付出,就是爱你了吗,就是尊重你了吗。”
许唯一语塞。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看他。
她只不过是觉得,再这么下去,她亏欠时墨的会越来越多,而且她本来是应该站在世界之巅的人,应该时时刻刻保持理智,而不是被这些儿女情长牵绊。
“我
想可能你不够明白。”时墨坐直了身子:“我站在今天这个位置,到底是为了什么。”
许唯一心头一颤,没有接话。
“为了你呀笨蛋。”时墨邪肆一笑,亲昵的在她额头上敲打了一下:“所以,要是你不在了,我现在拥有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从来不是为了地位而选择努力,也不是为了权力而扩大自己的野心。
我从始至终唯一的奋斗目标,只是为了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只是为了帮你扫清一切障碍。
仅此,而已。
许唯一深深的看着他,不自觉的,眼眶一红,这么一看,竟然抽离不出来了。
她是何其庆幸,此生能够有这样的人相伴?
“好。”许唯一握住了时墨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那我也必定将厂北这块地皮,给你抢回来。”
她男人的东西,谁敢染指?
先问问她许唯一同意不同意!
……
summit总部——
这诺大的玻璃建筑高耸于市中心,是多少学子们梦寐以求的地方。
一辆黑色跑车恒在大门前,修长的腿率先入境,紧接着,是时墨高大的身形以及清俊的脸。
他系好了西装扣子,十分绅士的打开了车门。
从车上下来的同样也是身穿职业西装的许唯一。
她今日刻意画了一个凌厉的妆容,显得整个五官十分的立体,墨黑色的头发已经被她剪短至披肩,整个小脸被衬托的异常的精致。
她踩着黑色高跟鞋,那笔直
的西装被她穿得十分的干练。
她与时墨站在一处,典型的职场精英。
“怎么办,我感觉我比你帅啊。”许唯一慵懒一笑,痞痞的说。
“嗯哼。”时墨笑而不语,主动伸出了手。
许唯一笑魇如花,很自然的与他十指相握。
“时总好!许总好!”大厅里已然占满了迎接的员工,他们看到二人进来后,齐刷刷的异口同声。
那声音响彻整个大厅,带着些许回音。
好家伙,整个公司有一半都是外国人。
金黄色的头发,碧蓝色的眼睛,倒成了summit的标志。
他们训练有素,站在那里一点小动作都没有,更不用说窃窃私语了。
这一点,看来她回去可以用在管理许氏集团上。
“这位。”时墨很自然的将手搭在了许唯一的肩头:“公司新入股的股东,许唯一。”
话虽这么说,可整个帝国谁不知道许唯一还有第二重身份。
那就是时墨已经认定的summit老板娘。
许唯一浅浅一笑:“很高兴加入summit这个大集体,我是许唯一,以后多多关照,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她微微颔首,言谈举止十分的淡定自如。
这就是与生俱来的教养。
她只是往那里一站,就有这当他们老板娘身份的资本。
“从今天开始,我们和三大家族,正式宣战。”
时墨双手插兜,薄唇轻启,态度傲然。
【summit正式向三大家族宣战。】
此消息一出,
彻底的将帝国的商业圈翻了个底朝天,完全乱了套。
summit真正实力他们不知道,但从那些媒体上来看,不容小觑。
时墨是唯一一个能够打开世界各地经济圈的人,只此一点,就足以让人心生畏惧。
帝国,真的要变天了。
……
“轰隆。”一道道闷雷划过天际,留下了短暂而骇人的闪电。
道路上浓烈的土腥味弥漫着,暗示了一场暴雨的来袭。
苏晚晚买菜回家,一进家门,刺鼻的酒精已经给她造不成任何的困扰和刺激。
因为她已经习惯了。
两个月了,每次回到家面对的就只有无止境的黑暗合着闻不完的酒精。
“怎么现在才回来,啊!”一个醉醺醺的嗓音伴随着酒瓶子碎地的刺耳,闯入了苏晚晚的耳朵。
她将手中的蔬菜放在桌上,面无表情的上了楼。
人还没站稳,下一秒,她的头发就被人狠狠的薅住了。
“啊!”她面色痛苦,拼命的想要挣脱陆晨风的禁锢:“你松开!陆晨风!你疯了!”
“说,你是不是出去找野男人去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啊?”
陆晨风红着脸,恶狠狠的看着她,五官扭曲。
“你给我放开!放开!”苏晚晚揭斯底里的吼着,一张脸被头皮扯得通红。
“贱女人!”陆晨风咒骂一声,拽着苏晚晚的头,猛的磕在了墙上。
“咚。”苏晚晚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瘫软在地上。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捂着自己
像是被无数人撕扯的脑袋,痛苦的呻吟。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陆晨风对她的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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