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轶走后,白祁了然于心的笑笑,走到温瓷身边。花骨在身后屁颠屁颠的跟上。
白祁走过来,那个面纱女子没有阻拦。
可能是看脸吧。
温瓷目视前方,率先开口:“还以为初尘楼不会参与。”
“母亲有她的考量。”
“理解。”
然后白祁就没有再说话,就是和她并排着走,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而是和旁边花骨眉来眼去的。
“你的手怎么了?”白祁牵起花骨的手。瞥了眼温瓷道。
花骨莫名其妙的看着被牵着的手,她的左手两根手指被包了起来。
为什么受伤她明明已经告诉白祁了啊,怎么突然又问?
“前天少爷突然给我说,让我准备些治伤和驱寒气的药,我炼药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忘了白大哥?”
“没有,好些了吗?”白祁又瞥了眼旁边的温瓷,果然她被吸引了目光,只是吸引她的可不是花骨受伤的手指。
“小伤,好多了。”
又走了一段路,白祁还是没有和温瓷说话的意思,只是偶尔和花骨聊两句。
温瓷知道,他是让她开口的意思,他方才在她旁边刻意问花骨的伤,温瓷以为她已经隐藏的非常好,可好似白祁认出她一样。
她不敢妄下定论,试探道:“初尘公子可还有事?”
“不算有事,只是打个招呼,毕竟...许久不见。”
温瓷握拳停住脚步,谨慎的看了眼白祁,又对身后的两个人道:“你们先回去吧。”
“是。”
待那两个面纱女子走远,温瓷才继续往前,路知和言婉儿在身后一段距离跟着。
见白祁对诡主笑的很开心,言婉儿道:“路知哥哥,白大哥和诡主认得吗?”
“不知道。”路知没心思回答言婉儿,他直直地盯着温瓷的背影。
心里那个气,这几天只要他出现在她十步之内她就转身就走,有人在就找各种理由离开。
导致根本没有机会说一句话,他又不是要暴露她的身份,就当她是诡主闲聊几句怎么了?
到现在连正眼都没有看过,结果和上官轶还有白祁聊得这么开心!要不是怕暴露她的身份他真想上去拉着温瓷就走。
“路知哥哥你怎么了?从刚才就一直那么警惕的看着诡主,是觉得诡主有什么不对吗?”言婉儿晃着路知问道。
“啊?”路知才缓过神来,道:“没有,我们来着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小心一点,婉儿你记得晚上关好门不要乱跑。”
“知道了路知哥哥。”言婉儿对路知的关心十分欣喜,也许路知现在还不能接受新的感情,但只要她待在路知身边,总有一天他会看见她的,她是这么想的。
“不必如此警惕,我会全当不知道。”白祁笑道。
“知道什么?”花骨歪着头好奇道。
“没什么,日后再和你说。”
“哦~”
“你怎会知道?”温瓷用回了自己的声音问道。
“我不知道,你隐藏的很好。”
温瓷皱着眉看向白祁,不相信的看着他。
“但是有人会知道,眼神是藏不住的。认识他以来,他只用那种眼神看过一个人。”说着白祁回头看向跟在后面的路知。
温瓷知道白祁说的谁,但她不敢跟着白祁扭头去看路知。
“既...既然你知道了,还同意楼主进塔。”温瓷选择不顺着白祁的话说下去。
“我说了,母亲有她的考量。”
“若我说,他们不能活着出来呢?”温瓷审视着白祁,就算他在正人君子,有心和她做朋友,但如果她害了他娘,他还能平静的把她当朋友吗?
果然白祁没有回答,他顿住了。
在他眼里,温瓷是个可怜的人,在肮脏的黑暗中爬出来却保持着一颗透亮地心,是个值得敬佩值得交的朋友。
他不信她会杀了进塔的人,但是如果她是听命于雪行舟...而雪行舟此行此举,便说明他不是不报仇,而是在算计,把当年那些人一举歼灭。
温瓷明明喜欢路知,但是为了雪行舟的命令选择了欺骗路知。
雪行舟对她来说如同再生父母,她听从他的话理所应当,但是她对恩情的坚韧是白祁小看了的,为了完成命令甘愿放弃自己。
是他把温瓷想的简单了。
如她这句话,若雪行舟真的要把仙门的人灭杀在琉璃塔里,也不是不可能的。
见白祁没有回答,而是有些愣住,她嗤笑一声,冷声道:“白祁,不要信任我,我们不是一路人。”
温瓷说完停下脚步,白祁和花骨也随着停下脚步,温瓷侧身站在原地等着路知和言婉儿跟上来。
她依然不看路知的眼神,又隐藏了自己的声音,道:“今日我放你们一马,有些不该你们知道的事若是再提起我不会手下留情。奉告你们一句,我和你们...”
温瓷凶狠冰冷的眼神对上路知,道:“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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