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重凛迅速起身,警惕道。
“大长老,四长老是我和五长老。”一个低沉的女生传来。
重凛确定是二长老闻柳的声音才上前给打开门,他还小心的看看周围,闻柳和池暝快速的侧身进了门。
“怎么了这么急?”风畔正身坐在原处问道。
“方才我和五长老,七长老在一起论事。突然一支箭从外面射进来,箭上有个字条。”闻柳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封卷好的纸条递给风畔。
“可看见是谁?”重凛问道。
“不知,七长老去追了。”池暝摇头回道。
四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凑在一起,等着风畔打开那个纸条。
“赠七星阁:极寒踏雪,麒麟杦羽,诡煞谷。”风畔一字一字读出纸条上的内容。
“这是说极寒之剑踏雪和杦羽心决!诡煞谷是什么?”重凛不明道。
“长老,是我慕容柏。”
分析间就听见七长老慕容柏在外面敲门,重凛走到门边从缝隙里看清确实是慕容柏之后才打开门。
“怎样?可追上了?”闻柳急切的问道。
慕容柏叹息的摇头,道:“那人轻功极快,跟丢了。信上写了什么?”
风畔将纸条递给慕容柏,慕容柏看完也是只明白前面两句,这最后一句的诡煞谷,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地方。
几人面面相觑,上面写着赠七星阁,定不是仙门弟子送回来的消息,他们知道其他仙门虽然表面不说,其实私底下一直在调查当年活下来的遗孤。
现在怕是不止他们知道是雪行舟带走了那个孩子,但为何要传信给他们,难道是想找他们合作?
七星阁收到箭信的同时,其他门派同时收到了同样的信,信上是同样的内容,只是仙门名字不同。
初尘楼。
白祁正拿着刚收到的箭信看,正好言婉儿也拿着一封信,但看见白祁在就收了起来。
言婉儿本无意窥探别人信件,但白祁却没有避讳她,她走到了身边也没有把信收起来,只是仔细的审着手中的信。
如此不避讳,言婉儿也正好看见了信上的内容,除了赠初尘楼之外,其他的内容与她刚收到的信上一模一样。
“你也收到了这信?”言婉儿讶异道。
“也?”白祁奇怪的问了句。
言婉儿确定了下信的内容之后,拿出她刚收到的信展开给白祁看。
“内容一样?”白祁看了自己的信又看了眼言婉儿的信不可置信道。
“嗯,方才我正往这来想看看我娘,途中就有支箭射过来,上面就是这封信。”言婉儿把自己的信收起来道。
“极寒踏雪是踏雪剑,后面的麒麟杦羽和诡煞谷圣女可曾听过?”白祁问道。
言婉儿沉思了片刻,她听闻人兰迦说过,踏雪剑的主人必须修炼杦羽心决来压制冰寒,这是前任踏雪剑的主人研究出来的,但是要修炼杦羽心决还必须有珍兽麒麟的血。
但闻人兰迦吩咐过她,此事不可与外人说,所以她只摇摇头,道:“未曾听过,诡煞谷应该是个地方,可我从未听过有这个地方。”
“如果我们收到了,那其他仙门定是也收到了同样的信。如此,怕是有人在背后谋划些什么,要引起仙门纷争。”白祁收起信背着手思虑道。
他有些愁闷,他初尘楼从不参与仙门纷争,也无意得到什么神剑,那人给初尘楼也送了信,是硬要把初尘楼也拉下水?这修仙界怕是再也和平不了了。
阑风阁。
“路公子来了。”沈千在院中迎上大摇大摆走进来的路知。
“沈叔,沈畔呢?”白祁不在,路知近日也只能来找沈畔谈心,来习惯了门口守卫连通报都省了,直接让他进来了。
“在院中。”沈千指了指院中的方向道。
“行,你忙吧沈叔,我自己去找他。”
“好。”
沈畔吩咐过,路知是他朋友,他再来时让他自便不必守着他。沈千应了他,毕竟沈畔自小就在尔虞我诈中长大,能让他信任的人不多,能和他平平静静的谈心而不在意他的家产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现在能有路知得空就来陪沈畔聊聊天他也很是欣慰。
路知早已摸清了阑风阁的构造,也熟悉了沈畔经常在的地方。
可今日不巧,他四处找了沈畔都没有找到。最后在他第一次来阑风阁走的路上,那个换了牌匾的房间里看见了沈畔。
路知走上台阶,他第一次看清这个一直锁着的房间,里面装饰很粉嫩,一看就是个女子住的地方。路知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就看见沈畔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在那看的出神。
“沈兄。”
听见路知的声音沈畔猛然回过神,手上的东西极快速的被他收不起来,但是路知是谁啊!自小对于值钱的东西他比谁都看的仔细,沈畔收的再快也没逃过路知的眼睛。
路知恍然看见,那应该是一块玉佩,只是上面的花纹没看太清楚,但材质定是上好,而且那形状他好似在哪里看见过。
“路兄。”沈畔踉跄的站起身,许是坐了太久腿麻了。
路知看着沈畔好似没有从上一刻的情绪中完全走出来,眼角有些泛红,应是刚才哭过。
但他再怎么好奇也不能直接问他,否则万一说起人家伤心往事那岂不是罪过。
“额…你这房间装饰的挺漂亮的哈,看着像女子的,是留给你日后的娘子的吗?”路知说完这话明显的看出沈畔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心想完蛋了!还是说到人家伤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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