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桐跑回家,先洗了一把脸。买了两个大包子,迅速吃完。
紧接着一阵风驰电掣的骑车赶到运输队。
好在文桐速度奇快,没有迟到。笑呵呵的和门口大爷打好招呼,然后进屋里坐下,给自己到了一茶缸的凉白开,“顿顿”的喝完。
“咋渴这样啊?你慢点儿喝啊……”赵丹看着文桐喝水的样子就怕她呛着。
“没事,走的晚了点。就使劲儿骑车,太渴了”文桐放下茶缸,又擦了擦汗。
“文桐啊,下次不用这么赶,迟到一会没事的。”一旁的刘姐搭话到。
“嗯知道了,刘姐。”文桐笑着答应。
“哎?今天张哥又去开会了?”文桐没看见张哥的人,就猜到他去替章书成开一些不太重要的会议。这些小的会议都是一些秘书去,然后听完回来传达一下。
“对啊”赵丹答复道。
之后,文桐打开自己的教材看一看,过两天就要期末考试了。一会儿文桐还要去找章书成请假去考试。
...........
“啊——-运输队欺负人啊——我儿子给你们工作,受伤了你们就不管了。欺负我们一家子老小啊。”一阵凄厉的嚎哭声传了进来。
屋内的三人都放下手上的活,起身向外看去。门口围了一堆人,也看不到个所以然。
“我们出去看看吧?”赵丹说完就来拉文桐的手。
“嗯,是该出去看看。”刘姐抬脚向大门口走去。
文桐和赵丹跟在后面。来到门口,就看见一个60岁左右的老太太,头发灰白的坐在地上,正双手拍地,大声的嚎哭着。
“我儿子给运输队开车,前几天被劫道的给打断了腿啊!可你们运输队就不管我儿了啊?还给我儿开除了?大家评评理啊,这是什么道理啊?我儿子保护你们的财产,受伤了还不管啊……你们就是欺负人啊!”老大娘向旁边的人哭诉着。
“你儿子,开着运输队的车去林市。我们都有固定的路线,固定的时间。他超时三天,并且开到了邻省的羊市。两个市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他是怎么开过去的?”章书成看着老太太,一字一言,这也是在给周围的人解释。
“你儿子在超出的时间里,开到了相反的方向。他被劫道,我们的运输车被打砸,这里的损失该找谁赔?而且我们运输队已经垫付了他手术的医药费,我觉得我们做的仁至义尽。对于开除一个不守规矩并造成车队损失的人,我不觉得有错!这位大娘,你不满意,可以报警。”章书成说完话后,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哎呀!她咋好意思来闹?”
“就是,都给钱做手术了。”
“就不应该给他出钱。”
“还得让他们赔车!”
老太太发现自己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法子,好像不太好用。她不是不知道他儿子犯错,可每次她一闹总能闹到些东西回去。不过听着周围的人说什么要她赔的话,老太太连忙起身,灰溜溜的跑了。
“做贼心虚啊!”
“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好人哪能来这出啊!”
一群看热闹的人就此也散去了。
文桐三人也回到办公室,文桐问赵丹怎么回事?
“那个老太太是咱们这司机李大驻的娘,李大驻其实人不错,就是他家是个不行的。特别是他娘。听说是他二弟要结婚,女方要三转一响还要200元的彩礼。那老太太就逼着李大驻拿钱,李大驻孝顺,可也没钱。就想办法帮一些生产队拉送东西,人家会给一点辛苦费。”赵丹喝了一口水。
“可他也是个倒霉的!平时大家借车也能用,可他偏偏接了个拉化肥的活,远不说,他还走错路了。然后遇见劫道了。这也就是车上没货,要有货他就得进去了。也就是咱队长好,要不手术费都不给他掏,也没人能说什么。”
文桐点点头,确实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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