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像否定自己作案一样,王兴华否认了沈洛然对午天成的怀疑。
“为什么午天成不会?”
“感觉。”
王兴华语气加重:
“午天成年纪小,很喜欢这里,平时钱庄大小事他都非常用心,况且午天成没有不良嗜好,根本没有用银子的地方。”
沈洛然摇摇头:
“这可不一定,到现在为止,我虽然不认为你有作案嫌疑,但是也没把你完全排除。”
王兴华瞪了下眼睛,摇了摇头。
“大人怀疑我和午天成,还是因为我们有钥匙。”
“对,说起钥匙我还要多问一句,钥匙平时放在你们身上,有没有可能被你周围的人复制?”
“复制?”
王兴华想想:
“钥匙平时我都挂在腰间,午天成我不知道,除了睡觉,我从来没把钥匙摘下来过。”
沈洛然眼波流转,认真看着王兴华,也顾不得他爱不爱听,沈洛然问:
“你的钥匙晚上就寝时拿下来,会不会被你娘子复制后拿给别人?”
王兴华简直被吓到了:
“怎么可能,怎么会?我娘子只是寻常人家的姑娘。”
“你们感情如何?”
王兴华很生气:
“大人你无凭无据怎么胡乱猜忌?”
沈洛然失笑:
“我们查案在没有线索的时候,就是逐一排除,我虽然这么问,也只是排除这种可能,你知道吗?案子查到最后,凶手经常是想不到的人。”
王兴华摇摇头:
“我和娘子打小认识,岳丈也是老实巴交的小户人家,我在这里做工已经四年,还指着做工的银子养家糊口,为什么要去做窃贼?”
“嗯。”
沈洛然点头称是:
“除了你和午天成,钱庄还有其他伙计做过一段时间然后离开吗?”
“我来之前倒是有个人,什么情况我不清楚,也是因为前边那个人辞工,我才来广元。”
“我是这样想的,窃贼如果想顺利把银子拿走,定然对广元特别熟悉,会经常来这里打探消息,你再想想,有没有这种让你感觉不正常的人?”
这次王兴华明白了沈洛然的意思,不过他仔细想想后还是摇摇头。
沈洛然无奈看向周义那边,还没结束。
走到左迎春身边,沈洛然问道:
“左老板,曾经在广元做工的人员名单和住址,你能给我一份吗?”
左迎春没想到还要追溯,掂量一下也有道理,拿出笔墨写下一个人的名字:
白文君,城北仁水巷。
“只有一个人?”
“是,广元成立初门面不大,一直是我一个人,差不多七年前白文君在这里,做了三年他离开,王兴华才来。”
“白文君为人如何?”
“是个火爆脾气,别的倒没什么感觉。”
“为什么辞工?”
“说是家里老母亲病重需要人手,后期他很忙,心思也不在这里。”
“现在呢?你们后来还有联系吗?”
“没有,离开后他曾经路过这里进来打过招呼,差不多也有一年没见了。”
“广元的清算时间呢?外人很容易打听到吗?”
“其实不用打听,我们每隔十五天都是巳时开门,很多人都知道。”
这时周义问话完毕,与沈洛然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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