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迎春懊恼,更多是疑惑不解:
“大人们也看到了,我对钱庄的事非常谨慎,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钱庄还是失窃了。”
“昨日是哪个伙计拿钥匙?”
“王兴华。”
三个人走进钱庄,里面两个伙计都站起来,年纪不大,看起来二十岁左右。
左老板指着高个子介绍:
“这是王兴华。”
另一个年纪更小的男人:
“这是午天成。”
沈洛然点点头,又发现一个让人不解的事:钱庄没有窗户。
周义走到午天成身边:
“我们是刑部主事,有几句话想问问你。”
午天成十分紧张,被周义带至屋角。
沈洛然看向王兴华:
“听说昨日钱庄钥匙是你拿?”
“是的。”
王兴华个子很高,身材偏瘦,回答沈洛然问题的时候完全俯视她,这让沈洛然有些压迫感。
“这样,我们去旁边坐下来。”
左迎春未解其意,跟在沈洛然身后一脸愁容。
沈洛然坐在柜台后面,见一人高的栏杆完好,桌子上银票和碎银子摆放整齐,更加困惑,指指桌面:
“这些你们收拾过?还是原来就如此?”
“桌面上的东西与昨日无异,就因为如此,我们谁也没发现异常。”
左老板急着解释,沈洛然看向王兴华。
他和午天成一样紧张。
“王兴华,你也一样?早上进入钱庄后没发现一点异常?”
“是的,无论门脸还是这个房间都与平日一样,连桌案上那几张银票的位置都没变,我昨日离开时就放那里。”
想想如果窃贼非常熟悉广元钱庄的情况,一定也会经常过来打听情况。
“你来钱庄多久了?”
“差不多四年了。”
“这段时间你发现有经常打听钱庄或者经常来周转银子的客人吗?”
“说实话,如果不是出事,我根本没留意这些,就是现在大人这么问我,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可以回答第二个问,有经常周转银子的客人?”
“说实话有很多。”
左迎春打断沈洛然的问话,他没听出来沈洛然想问什么,有些不高兴。
“沈主事,还是抓紧破案,如果有客人来换银子,我不好应付啊。”
沈洛然被左迎春打断,心里也不痛快,她想试探下王兴华的作案可能,钱庄只有三个人,首先她要排除王兴华。
被左迎春扰乱,沈洛然一时语凝。
周义那边问过话,午天成走到这边。
见沈洛然沉默,周义对左迎春道:
“既然前面都没问题,左老板我们去银库看看。”
左迎春又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沈洛然诧异:
“这把钥匙……?”
“只有我一个人有。”
一个人?
沈洛然仔细看看门锁,丝毫没有破坏痕迹。
凶手如何进入库房?又出现一个矛盾点,沈洛然十分诧异。
跟在左迎春身后,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沈洛然震惊了。
库房的铁架子上面摆满了金条,金银珠宝首饰。
沈洛然问道:
“为什么这些东西窃贼没有拿?”
“不好拿,尤其一部分官银有编码,窃贼拿了根本花不出去。”
沈洛然明白了。
再看银库也没有窗,沈洛然震惊:
“我换个问法,钱庄没有窗户,大门又没破坏,你们认为窃贼是如何把银子运走的?”
三个人都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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