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芹一惊,却不由得冷笑了起来,说道:;好好活着?我嫁给你之后,哪一天不是在被糟蹋,哪一天不是被当作奴隶一样的使用,这样比死还不如;你现在却叫我必须好好活着,你还不如继续糟蹋我,起码我也不用患得患失。
;你……
司徒寒本欲发怒,但是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因为夏小芹说得很对,他的确就是在糟蹋她,折磨她。
;现在不一样了。司徒寒将头转过去,看着窗外的景色,只留给夏小芹一个模糊的背影。
;为什么?
;因为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医生说你怀孕了。司徒寒突然转身,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夏小芹。
夏小芹似乎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双眼瞪得铜铃一般。
怀孕了?
她年纪轻轻的,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怀孕了?
难道之前那一段时间的恶心,呕吐,身体虚弱,容易感觉到疲劳,统统都是因为自己怀孕了?
夏小芹难以置信,这么遥远的东西突然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这让她感觉像是一场梦,而且……还是噩梦!
;所以说你现在必须要好好的活着,毕竟你是我的妻子,而且怀上了我的孩子,我不准任何人在伤害你。司徒寒道,难得的语气平和了一些。
他走到了夏小芹的身前,用手轻轻的抚儿摸着包扎好的伤口,薄唇轻启,竟然温柔的对夏小芹说道:;你现在不仅仅是你了,你要小心一点,这次你不但撞破了头,医生还告诉我,你差一点就滑胎了。
夏小芹猛地一怔,差点又一次沦陷在了司徒寒那漆黑的眼眸里,那双眼睛一旦温柔起来,似乎就变成了可以淹没她的海。
而在门口那边,突然赶来的刘若寒猛地一怔,听到了这样一个惊悚的消息。
刘若寒心中诧异,但却很快的冷静下来,她悄悄的离开了医院,然后很快的就拨通了席楚的电话。
;有什么事?直接说!电话里头的席楚声音悦耳低沉,却明显透露着不耐烦,似乎很不想接到刘若寒的电话。
;我现在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我必须要马上见到你。刘若寒冷声说道:;真的出大事了,夏小芹怀孕了!
;什么?电话里头的席楚猛地一惊,呆怔在原地,突然咆哮了起来:;夏小芹怀孕了?这是真的吗?
她竟然……怀了司徒寒的孩子……
刘若寒皱起了眉头:;我亲耳听到的,不属实我干嘛找你啊!你快帮我想想对策啊!
席楚沉默,脑子里全是夏小芹的样子,沉思了许久之后,他才道:;你先这样,夏小芹怀孕的诊断不过才刚刚下来,现在还来得及去收买医院里的医生,就说是误诊了。
;误诊?刘若寒惊呼出声:;那怎么可能,就算是误诊,肚子里是真有货,到时候孩子大了也没有办法啊?
席楚沉了眸子,咬着牙,手掌握成了拳状:;夏小芹嫁给司徒寒才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你收买医生,说她是一个月前怀孕的,你猜司徒寒会怎么样?我一定要他们两个离婚!
刘若寒顿时一怔,随即勾起了唇角,笑得张狂:;天呐,这真是一个好计策,太棒了!席楚果然是席楚!
说完,两个人挂了电话,刘若寒的嘴角浮出了一丝阴冷的笑容:;夏小芹,你这一次死定了。
而席楚那边,放下电话的他,整个人瘫软在了沙发之上。
夏小芹怀孕了……她竟然怀了司徒寒的孩子……
他想要的女人,怎么可以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呢……
不!坚决不能!
……
司徒寒端坐在夏小芹的病床前,夏小芹则背对着他,两人之间的感觉十分的奇怪,既压抑,却又没有往日那么的粗儿暴。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打破了这种死一般的沉寂,一个医生手中拿着单子正站在门口,打量着司徒寒,他道:;是司徒先生吗?
司徒寒点了点头。
那医生看了一眼躺在病床儿上的夏小芹,又把视线转到司徒寒身上,他弯腰笑道:;司徒先生,有些事情需要通知一下您,如果方便的话,您能和我出来一趟吗?
司徒寒看了一眼医生手中拿着的文件,没有说话,起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出去并且还拉上了病房的门,似乎是不想吵到夏小芹。
;是关于夏小芹怀孕的事吗?有什么问题?司徒寒疑惑的问着,竟然有些紧张。
那医生吱吱唔唔,先是朝着司徒寒鞠了一躬,然后又脸带歉意的说道:;司徒先生,是这样的,诊断信息有些是错误的,所以赶来特意通知司徒先生。
;哦?胎儿有什么问题?司徒寒皱眉,眉宇之间尽是森森的寒意。
那医生背脊骨都立起了一层汗毛,他赔笑道:;不不不,胎儿一切都很正常,只是诊断胎儿的时间上出了一些小问题,因为当时负责的是年轻的医生,没有太多经验,后来我们复查数据的时候才发现。
;啰啰嗦嗦,说重点。
既然胎儿没有问题,司徒寒也就松了一口气。
;开始诊断是夏小芹怀孕了一个月,事实上她已经怀孕了两个月了,其他的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要多注意一下孕妇的照顾。医生再次弯腰,然后拿出一份新的诊断结果,让司徒寒签字。
司徒寒点了点头,拿起笔签完了自己的名字。
那医生收好之后松了一口气,准备离开。
司徒寒却在开门的时候突然愣住了,怀孕两个月了?
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两个月!!
夏小芹嫁给他根本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怀孕两个月呢。
不对!怎么可能是怀了自己的孩子?
司徒寒突然一把抓住了那医生,将他抵在了墙上,寒声问道:;这次的诊断结果有没有出错?
那医生眼珠子转了两圈,然后拼命的摇头道:;司徒先生,这次是我亲自去检查的,不可能出错,出错的都是新手,他……
;滚!司徒寒一把推开了医生,然后暴躁的打开了门,他走到夏小芹的病床前,那双冰冷的眸子如同刀子一般切割着夏小芹的血肉。
夏小芹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司徒寒为什么突然又这幅模样,但是她却已经习惯了。因为司徒寒真的是神经病的变儿态狂,喜怒不顶,难以捉摸。
好在夏小芹现在也不想去琢磨了,懒得理了。
;孩子的父亲是谁?司徒寒终于忍无可忍,一声冷语托口而出,如同一把旋转翻滚着的利刃,准确无误的扎进了夏小芹的心脏。
准确,狠毒,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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