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派人将书信送往皇宫,之后独自一人望向窗外,眼中满是希冀而希冀之下流露出丝丝阴狠,大皇子望了一会对着一旁黑衣人道:“你先下去,时刻盯着二皇子的动向,若有什么问题马上过来禀告。”
黑衣人闻言如临大赦,众人皆知大皇子喜乐无常,在其面前一个不慎或许就能丢了性命,现在听大皇子继续安排自己做事,就如劫后重生一般。
那人跪在地上,对着大皇子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后站起身子,口中说道:“属下告退。”而后倒退出去。
大皇子听声头也不回,仅冷冷嗯了一声,待那人走后大皇子转过身子,将手中灵符对折放好,正当大皇子将灵符放好外面就听有人大声道:“禀告殿下,国师求见。”
大皇子一听瞳孔一缩,他整理整理衣袍,摆正冠冕随后说道:“请国师。”
大皇子话音一落,殿门顿时打开,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缓缓走入。老者眼看过百但却是精神抖擞,面色红润满头苍白的头发无风飞扬,倒更像个神仙人物。
老者进入大皇子上前几步轻声道:“见过国师,不知国师今日前来可有什么教诲。”
国师一听,苍老的手掌缕着花白的胡须,笑意森然的说道:“殿下说笑了,可谈不得教诲,只是刚刚老朽察觉有一物突然进入皇宫,似往殿下着飞来,我不放心殿下遍过来看看,不知殿下可发觉什么异常?”
大皇子一听,脸色表现出微微的惊讶,随后转变成疑问道:“哦,竟有此事。”
而后大皇子一张手笑道:“国师兴许是你许久没休息产生错觉了,我皇城之屏障可谓一流,什么东西能够悄无声息的进来,您说那东西还往我这来了,你这可就是说笑了。”
说着大皇子后退几步,示意国师进来,国师跟着大皇子步伐一同进入,“国师大人,你看看我这不是正常的很,哪像有异常的模样。”
国师站在殿内,眼中散发细细白光,老者四目望去,除了一些桌椅板凳和寻常物件外的确再无其他,老者似乎不死心,有运用秘法来感应此处的灵力波动。
老者在此待了一会,而后脸上露出几分疑惑,按理说自己感应清清楚楚,那东西穿越屏障或许瞒得住别人的眼睛,但自己一丝心神始终放在屏障处,一有风吹草动自然能立马察觉,但眼前的确是没找到。
大皇子见国师没有什么发现立马上前笑着说道:“国师大人,你看我没说错,我这的确没什么异常,要我看国师您日夜操劳兴许就出现了错觉,您啊也该好好休息一番才是。”
老者闻言就明白,自己感应绝不可能出错,呢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大皇子将那物隐藏,这才没流露一丝痕迹。
自己心中明了,那东西绝对是进了大皇子殿门,但现在自己没有找到丝毫蛛丝马迹,倒也不可能在此处胡搅蛮缠,对方毕竟是个皇子。
国师朝着大皇子拱手道:“殿下赎罪,兴许是老奴产生错觉这才小题大作,以致于惊扰了殿下,还请殿下赎罪。”
大皇子见状,连忙上前扶着国师满是关心的说道:“国师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也知道您是担心我等安全,此事我岂能怪罪于你。”
说着大皇子将国师扶起来,用手掌握住国师双手关切道:“国师您为我父皇操劳大半辈子,为这结匈国付出了无数心血,这些我等都是看在眼里。”
说到这大皇子嘴上一顿,而后低伏下头在国师耳边用着细微而冰冷的声音道:“您啊,可要好好保重身体,等我登基之后还得请您继续操劳那。”
这句话落在国师耳中不亚于五雷轰顶,他呆滞的看着大皇子一时说不出话来。
二大皇子说完话,后退几步面带笑意的看着国师,“国师大人,您怎么一副吃惊的模样啊?”
国师闻言这才反应过来,要知道刚刚大皇子之言可以说是大不敬,当今皇上还在这位皇子居然就敢谈论此事,这一向是皇家最为忌讳的一件事。
而国师吃惊的不是大皇子所言真假,而是大皇子敢当自己面说出显然是已经不怕自己在皇上面前揭发,也就是说大皇子已经培养了自己的势力,所以才能如此有持无恐。
“你....大皇子.....慎言啊。”国师也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其他,脸色涨的通红,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这句话来。
而大皇子则微微一笑对着国师拱手说道:“谨遵国师教诲。”
国师见大皇子真正面目顿时有些心灰意冷,他转过身去长叹一声“唉”似乎叹尽心中无限抑郁。
国师知道皇位之争在两位皇子之间激发,俩人各自拉拢了诸多势力,却没想到俩人居然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自大皇子在自己耳边低语之时,自己就知道他准备做什么。
昔日,自己教导两位皇子,却是无论如何没想到今日,他转过身子有些悲凉道:“殿下,非要如此不可?”
大皇子一笑,有些不以为然道:“国师大人,您难道忘记,可是您曾经告诉我自己想要的东西都要极力争取,生在皇室我也只有如此了。”
“当然,若您能站在我这一面,日后我定继续遵您为国师,不然日后就别念旧情了。”
国师听闻又是一愣,他看着眼前青年却是感到无比陌生,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道:“殿下,再无挽回余地?”
“哈哈哈哈,国师您可真会说笑,我身为长子所争取的不过是属于自己的东西,父皇他老了昏了眼现在我要让所有人明白这个位子该是谁坐。”
说罢他冷冷的看着国师,而国师似乎还想劝阻就听大皇子说道:“好了,国师您也该休息了。”
说完他转过头,冷声道:“国师慢走,我就不送了。”
而国师闻言却没有动身、他静静的看着大皇子的背影,心中却在计量着,浑身灵力不觉的开始运转。
自己为这结匈国征战数载,对这个国家对这个人民无比的热爱,他不想看到这个国家的人民再有所动荡,毕竟这些他看的太多了、他深知国家动荡受苦的是百姓。
国师不觉的握紧拳头,灵力散逸,雪白的须发飞舞。
身前大皇子似乎有所察觉,他止住脚步缓缓转过身子,脸上是无比自信的笑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大皇子看着随时会出手的国师,笑道:“国师大人,你这是要对我出手吗?”
说完脸上露出一副神秘的笑容。
“是又如何?”
大皇子听道国师回复,顿时仰起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国师大人我劝你最好不要,不然......”
大皇子对着国师满是自信的说道,说完大皇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威胁意味明了。
国师自然不惧威胁,但他此刻也在盘算,出手之后若是直接顺利拿下那还好说,但以大皇子的性格他必定留有后手,说不准今日之事也在大皇子的计划之中。
今日大皇子故意用结匈国来激怒自己,说不定他的目的就是逼自己出手,外人眼中自己一直和二皇子更近一些,此次说不定就是用来对付二皇子的计谋。
想到这,国师缓缓收敛灵力,飞舞的须发垂落。
大皇子见国师收手,嘴角一笑,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国师慢走。”
国师吐出一口浊气,件大皇子离开转过身走去,路上心中思量刚刚之事,大皇子看来已经打定主意通过谋反来取得皇位,此时最应通知的应该就是陛下。
但陛下身体一直不好,前段时间更是迅速恶化,这几日一直卧床修养,想必也是大寿降至,不然大皇子也不会如此心急。
想到这,国师心中便是又悲又痛,那从前一幕幕不断浮现,那时的两位皇子是多么融恰,而随着时间渲染却成了如今模样。
果然,在这帝王之家最不值钱的便是亲情。
想不到,这骨肉相残的一幕终究是要发生在自己眼前。
国师闭上眼睛,他有些失神,一个纵横沙场半辈子的将士,如今却是感到如此的无力,他站在皇宫中的分差路口,一边是主殿另一边是二皇子府上,老者稍一犹豫最终还是走向二皇子府。
大皇子回到殿内,顿时一名“女子”子凭空出现,这人身形高挑,面容秀美,脂粉相映更是凸显几分惊艳,只不过若是细细看去却能发现,这名女子的咽喉处有一个凸起的喉结。
女子看着大皇子便是痴痴的笑着,他轻轻走到大皇子身边用手指捏住他的衣角用着不男不女的声音娇嗔道:“大郎,刚刚为何不让奴家出手,杀了那老头。”
这样一副画面配合诡异的声音定能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但大皇子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那女子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开口就是杀死修为高至九段的高深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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