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策一说起资源一事另外几人顿时皱眉。
见状马策一笑,他看着几人有些防备的样子缓缓解释道:“诸位莫要多想,这样,既然这主意是我出的,那么我马家理应出大头,到时候其余几家只需出一些小头,尔等看这样可好?”
其余几人心中自然有些不愿,但听马策如此说了口上却没了借口,只得答应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定下。”
马策见众人没有意见笑道:“好,既然这样就按此计划行事,诸位可有其他疑问,还请说出来,我等一起解决。”
马策说完众人尽皆沉默,过了一会众人示意,道:“没有意见。”
到此众人见事情已经定下,马策率先站起身子,朝着众人拱手道:“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准备。”说完他掏出数张灵符道:“此物名为传信符,可隔数里进行交流,接下来我等就用此进行联络。”
说着马策将灵符分发完毕,在场之人每人一张灵符,紧接着马策又讲解了灵符使用之法,只要注入灵力在灵符上书写,另外几张灵符就会显出文字,在交代完毕之后,马策拱手道。
“诸位,接下来我等就用此符进行交流,若事情有所变动定要尽快告知。”
另外几人皆是回礼说道:“应当如此。”说罢马策告辞离去。
待马策走后武魁刃也是坐不住,他能隐约感到事情没呢么简单,说不准就有什么阴谋,此刻也着急回去寻求对策应对,于是对着众人道:“二位我也先回去准备准备,到事成之时我等再把酒言欢。”说罢武魁刃拱手离去。
待人走后,内堂只剩下羽真和王虎,羽真见今日之事已经了解,也想着回去准备下一步的计划,当下也有离去之意。
羽真站起身子准备告辞,而那王虎见此却是笑眯眯道:“羽真贤侄,也不知此事究竟能不能成。”
羽真见其言论嘴角一笑道:“伯父还请放心,此事若败塞州也没了我等容身之地,况且伯父想将王家做大做强也少不得羽家这份机缘。”
王虎目光一紧,随后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羽真贤侄所言不假,我倒是缺的很啊。”
“既然伯父很缺那我也不介意到时候给伯父备一份厚礼。”
王虎止住笑意,对着羽真面无表情道:“那我就先在这谢过贤侄了。”
“伯父多礼了,那么我就先回去了,伯父莫送了。”羽真说着转身离去。
待众人走后,王虎独自坐在高座之上,过了良久,他面带怒意冷哼道:“哼,真是找死。”
........
另一边。
羽山和张寸生来到后山,只见后山的山腰处,有一个极为隐蔽的大门,大门被枯草环绕若不仔细寻找难以发现。
张寸生上前将杂草划开,一道通体淡黄的大门矗立,仅仅立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淡淡的威压,羽山一眼就能明白这门不是凡品。
走到跟前,就见张寸生在门上打出几道手印,一股赤红光符飞入门中,大门带给人的威压顿时消失。
张寸生双手按在门上,对着一旁的羽山说道:“来帮忙。”
羽山听见一同上前,将双手放于门上,就听张寸生道:“我喊道三一起用力,一、二、三。”
“轰。”
随着俩人一同用力,大门逐渐打开,一打开大门一股阴冷的气息铺面而来,气息之中夹杂着淡淡的药草香味,随着俩人一同大门完全打开,屋内情景一览无余。
只见密室内空空荡荡,仅有墙边竖立着一排柜子,而密室墙壁呈铁青色,墙壁之上道道胳膊粗的铁链环绕,墙面之上数不尽的抓挠之痕以及许多干涸的血迹。
大门打开张寸生率先进去,见羽山还在门外发呆顿时催促道:“怎么吓傻了?快进来。”
闻声羽山这才收回思绪,快步进去,眼前一幕对旁人或许还能有几分威慑,但对自己这种尸骨成推处爬出来的人而言,不过是过家家罢了。
进入门内阴冷气息更重,羽山环顾发现打造这密室的材质可不一般,就说这墙壁,便是一种名为寒铁矿的材料打造,而这股莫名的阴冷气息就来自此物。
由于在山体中打造,屋内却是昏暗无比,张寸生将墙壁上的蜡烛点着,橘黄的火光顿时将四周照亮,羽山这才完全看清。
屋内全是由寒铁矿打造,将整个密室包围,此等建筑定然耗资不菲,不过效果也是显而易见不说阴冷气息,就说防御能力一般人想要攻破恐怕得费一番功夫。而墙壁之上胳膊粗铁链延伸最终交汇在密室中央,羽山定睛一看中央处密集的抓挠痕迹极为刺目,在这橘红的火光下更显惊悚。
张寸生四处走动将所有蜡烛点燃之后,密室中顿时亮堂起来,橘红的火光照耀在铁青墙壁之上,反射的光亮让人有些睁不开眼。
此刻羽山感觉有些有趣,密室中所遗留的痕迹显然不是正常行为,若自己没猜错眼前这个老人很可能有抓人试药的行为,想到这羽山心中暗暗防备起来,打起精神丹田中的云雾飞剑随时准备击发。
老者弄完后,从柜子中取出一册厚厚的书本,书本微微泛黄手工记载着许多密密麻麻的小字,显然已有年头。
老者拿着书本如同拿着珍宝,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见羽山看来顿时解释道:“唉,大半辈子的心血都在这了。”
说完他看着羽山笑道:“小子,准备好没有。”
羽山心中一震!
但还是点点头道:“准备好了。”
“行,来跟我过来。”说着就走向密室中央,并且示意羽山跟上。
羽山跟在后面,到达中央后张寸生开始摆弄起铁链,一边摆弄一边说道:“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害怕。”
“还行。”羽山回应。
“哈哈,害怕就直接说,当年就是你爷爷老者也是吓个不轻。”
羽山不想多说,只是暗中多防备了几分。
很快老者摆弄完毕,四根锁链悬空而起,老者示意羽山过来,羽山却是十分自然走上前去,只是口头问了一句道:“不会要把我锁起来。”
老者神秘一笑道:“当然,要不一会我可拦不住你。”
羽山不知道老者打的什么主意,但却是无所谓,就算是铁链锁住四肢,老者若有所不轨自己也有把握一击必杀。
很快老者将四根锁链锁在羽山四肢之上,点点冰寒顺着四肢传入体内,体内的灵力也开始出些些许不顺。
羽山刚想运转功法,就听老者道:“莫要反抗,这样才能试出药物全部效果。”
羽山轻轻点头,将运转功法的心思压下来,很快老者怀中抱着这个箱子,老者从箱子中取出一枚暗红丹药,老者捏着丹药说道:“这枚丹药名为血蛟丹,是我之前炼制,总共只有两个人服用过,其中作用至今还没有完全清楚,但我相信若你能完全吸收定会有所好处。”
老者说着就将丹药往羽山嘴中送去,羽山犹豫一阵还是将张开嘴将丹药咽下,张寸生见羽山服下后退几步,手足不知何时多处一支毛笔,聚精汇神的看向羽山。
丹药入腹,顿时一股炙热之感在腹中爆开,丹田处如同升起一座火炉,狂暴的气血从小腹涌遍全身,一股深入骨髓的痛感顿时爆发。
羽山咬紧牙关,虽然忍受剧痛但心神却从没在老者身上离开,见老者只站在一旁,手中毛笔飞动不断记录什么。
见老者没什么动静,羽山略微放松一些,炙热的气息顺着血脉流动,途径心脏只感觉每跳动一次都是无比的折磨。
但紧接着羽山双眼一亮,伴随狂暴的气血这枚丹药的好处也逐渐浮现,只感觉经过药效流动之处如同被锻打一般,不论韧性还是坚固都提升几分,就连天魔体也开始微微增强。
羽山发现惊喜,这种剧痛似乎也变得可以忍受,对于变强而言这点痛苦根本算不得什么。
羽山悄悄运转天魔体,自己本身的血脉冲撞,外来气血顿时消散,那股剧痛也减弱许多,但同时丹药对自己的效果也减少许多。
羽山一惊,连忙停止,任由这股剧痛喷涌,过了一小会羽山便已经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刻钟但对羽山而言就像是过了一年,那种痛苦就算是自己也难以忍受,但效果也是显而易见。
伴随药效退去,强劲的气血被身体吸收后,羽山肉体的强度也是急剧增加,除了上一次服用寒精草之外,肉体再没这样提升过。
自己有把握,自己不动用灵力仅仅是依靠肉体,六段之下也是一拳一个。
待药效完全退去,羽山瘫坐在地满头汗珠,张寸生见羽山结束走上前去,说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羽山刚刚心神没有离开过张寸生,见他没有动作此刻放心不少,笑道:“还不错。”
张寸生听后笑道:“果然,我没看错你这身体,不过刚刚只是验证你有没有资格,接下来才是重头戏,你可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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