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铁罐子中原本碧绿的药液已经清澈,随着赤红火舌的炙烤不断沸腾。
自打药液被羽山吸收后,沸腾的热水对自己而言就如同温泉一般没了丝毫的刺疼,羽山知道差不多了透过清水已经能看到,身体上的伤势已经痊愈,结痂脱落,崭新的皮肤看不出丝毫疤痕。
羽山出来跳出来,握紧拳头,浑身灵力运行流畅,肌肤表面纵横的金纹散发淡淡的金光,凌厉的威压扩散,屋内桌椅震颤不止。
屋外,张寸生正想着:“这么久那小子扛得住吗。”一边想着就听到屋内阵阵声响。
“小兔崽子,别给老子把屋拆了。”张寸生斜着眼看向屋子说道。
屋内羽山知道张寸生在外面等着,不过他也不着急,按照自己毕竟肉体强横不能跟普通人比较,若是普通人没三四个时辰根本没法吸收药液。
自己一共用了不过半个时辰,此刻有了空闲想着自从将云雾飞剑收回来后还没看过,于是随手布置一道屏障,当然这屏障无比脆弱,惟一的作用就是防止气息外泄。
倒不是特意防着张寸生,只是怕太过高调再给自己找来一些麻烦就不好了。
布置完屏障,羽山心神一动,一抹耀眼银光顿时飞出,云雾一处速度极快,但云雾和羽山心意相通,察觉到没有敌人后速度慢慢降下来,围绕在羽山身边盘旋,带起道道劲风。
羽山嘴角一笑,伸出手掌,而云雾也极为乖巧的落在羽山掌心,羽山细细看着手中云雾,“咦”羽山有些惊讶。
只见手中的银白飞剑此刻有了些许不同,原本剑身通体银白的飞剑居然出现了些许金色纹路,金色纹路出现在原本剑身的花纹之上,只不过现在的金色纹路只有一点,若不仔细查看根本不会注意到。
羽山先是一愣,随后就明白,自己曾经听说过,一柄神兵利器在主人真意的孕养下会产生诸多变化,而眼前情况或许就是其中一种。
神兵之分不仅仅只有天地玄黄四阶,这只是笼统的判断,就比如眼前的云雾,在羽山真意的孕养下和羽山越加融洽,云雾此刻不过是玄阶但在羽山手上往往能发挥出更强大的威力。
而一但到了别人手上威力最多也就是原本品阶,这也就是灵兵的特殊性。
在这更是引申出另一个问题,世界灵兵分天地玄黄四阶,在这四阶内又细分低中高三阶,当然这也仅是个大概,很多人都以为兵器仅有这几种分法,似乎没有听说过天阶高等之上的神兵。
但这世上却是有的,就如云雾一般一把神兵晋升顶天也就能达到天阶高等,但若是这把神兵一生伴随主人孕养已经和主人人兵合一呢么这把神兵在主人手中就能发挥出超越天阶的力量,这种神兵也被称为顶级天阶,而这也是这个世界灵兵的天花板。
只不过这种等级的神兵在外人眼中依旧是天阶高等以致于很多人不知道世界上还存在着高于天阶高等的灵兵。
羽山静静看着手中云雾,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自己上辈子也曾想过孕养一把属于自己的灵兵,但那时自己突破在即而孕养成功又太消耗时间,以致于一直没行到,况且自己一直觉着,就算是顶阶又如何,自己用天阶一样打爆。
不过现在有机会自己自然也不会错过,一但孕养成功那么这把云雾将会是天下独一无二的飞剑,是独属于自己的飞剑。
云雾似有所感,自行调动起剑身上微弱的剑意,淡淡银芒亮起而在银芒之下一抹难以察觉的金光闪耀。
羽山一见心中一惊,还好自己提前做了布置不然却是有些危险,羽山见云雾如此兴奋,心中也是高兴,微微调动两种真意往剑身上蔓延很快覆盖剑身,云雾身上剑芒刺眼。
羽山用真意包裹云雾后,收回丹田慢慢孕养,羽山深吸一口气,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撤掉屏障推门而出。
只见张寸生摊在躺椅上,蒲扇挡着脸发出微弱的鼾声。
羽山见他睡着,悄悄走上前去,故意在他耳边大喊道:“张爷爷!我好了。”
张寸生来回跑了那么久,有些许疲惫又被太阳一晒困意上来,一闭眼就睡着了,刚睡舒服就感觉耳边似有惊雷响起,他一个激灵直接跳了起来,差点摔倒在地,他一边稳住身子口中还喊道:“何方妖孽。”
等他看清羽山身形后这才站直身子,但被羽山扰了好梦自然不会给好脸色。
“哼,小崽子你吓唬谁呢,我告诉你我要是没收住打伤了你你可别哭。”说着张寸生双手抱胸满脸不善。
而羽山则挠挠头一副憨厚道:“张爷爷,我这不是刚结束太激动吗,不好意思。”
听着羽山不想撒谎的道歉,张寸生脸色好了一些开口道:“这还差不多,你可比你爷爷强多了。”说完似乎又想到什么,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对着羽山问道。
“小子我问你,我睡了多久了?”
羽山闻言装出思考的模样,随后轻声道:“一个时辰左右。”
闻言张寸生出了口气,一副如释重负,嘴上呢喃道:“乎,还好还好,没睡过,要是睡过了我可是医学前进的罪人。”
羽山看他嘀咕便问道:“张爷爷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说着张寸生撇了羽山一眼问道:“小子我问你,药液吸收了几成,三成还是四成?”
羽山听后心中暗想看我不吓死你,但脸上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全吸收了。”
“什么,你说什么。”张寸生瞪大眼睛大声道。
羽山见他一副不能相信的模样,便接着道:“应该是全吸收了,那都变清水了。”
张寸生见他不像说话连忙抓起羽山手臂,羽山本能的想要反抗最终还是忍住,任由张寸生抓住。
张寸生一边把这脉一边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感觉不对劲的地方。”
羽山听了抬起头,看着一脸紧张的张寸生,满脸不以为然道:“没有,我感觉好得很。”
张寸生自然不信,自己准备的药量给普通人用足够用上一个周,而且一般人吸收上三四成便已经是极限,再吸收及有可能发生危险,所以每次药浴必须间隔一天才能继续。
他满脸紧张,一边感受脉搏一边问道:“不可能,你真的一点感觉没有,就比如身体要爆炸的感觉。”
羽山强忍笑意,满脸认真道:“张爷爷,真没感觉,你要说非有的话那也就感觉灵力更顺畅肉体更强了。”
张寸生把这脉发觉的确没什么问题后脸色逐渐放松,他看着羽山脸色没有丝毫撒谎的迹象,心中不由放松,只得将这一切归功在羽山特殊之上。
心中逐渐放松,他看着羽山却是觉着越看越合适,这样的猛药都没事依旧活蹦乱跳,果真是个怪胎,不,真是个天生用来试药的,想到这张寸生心情略好。
随后他松开羽山的手满脸语重心长轻声道:“年轻人,做事要量力而行,莫要逞能一口气吃成胖子。”
羽山听了点点头,回应道:“知道了。”
闻言张寸生一笑,他见现在羽山灵力充足,气劲饱满,精神正佳,可真是试药的好时候,于是他满脸奸诈的说道:“山儿,你看现在时间还早,你伤势也恢复了,我还给你准备呢么多灵石,你看现在是不是该去试药了。”
羽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而张寸生却是等不急直接拉着羽山就要走,只是还未迈开步子就感觉自己如同拖着一座大山,不论怎样用力就是纹丝不动,张寸生暗暗心惊但他还是转过身满是笑意问道。
“山儿,怎了,还不出发?”
羽山叹息一声,“唉,张爷爷你不知道,自从受伤之后我就没了安全感,若是试药之后我过于虚弱,那时有人暗杀我那可怎么办。”
张寸生一听羽山这瞎扯的理由顿时没了笑脸,他板着脸带着怒意道:“哼,臭小子我告诉你,事已至此你给我打退堂鼓,老子让你爷爷来给你扒皮,你信不信。”
这话说的就是张寸生自己也不信,若是让羽沧海知道自己让他孙子试药非得生撕自己不可,也就指望这话能吓唬吓唬羽山。
而后就见羽山低着头,满脸担忧道:“张爷爷,我不是不想试,就是没安全感,你也知道我什么情况,我这人受不得伤,而且爷爷呢药浴效果挺好,这一泡我浑身伤就好了,可真是神奇,要是每天都能泡一泡就好了。”
“哼。”听完这话张寸生压根气的痒痒,他是知道了,这小子泡上瘾了,非得敲诈自己不行,但转念一想自己大头都出了还缺这点,于是一咬牙,强忍心痛满脸笑意道:“山儿,那你看这样行不行,每次试完药我就让你泡上一泡,保证第二天一点事没有。”
羽山一听装作惊喜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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