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完美主义者可以等明天校对以后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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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近处,发现帐篷的搭建是按帐篷的顺序号搭建的。
她在已经搭建好的帐篷里找来找去,沿着顺序排列的方向,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自己的帐篷。
帐篷里的行李等物也已经被后勤兵放在地上,行军床也已经放好。
自己的药箱就在床边。
此时天色将黑,她赶紧提了药箱往已经搭建好的兵营门处走去。
这次的兵营门是往北的,因为山下只有一条往北的小路。
在兵营门前,她告诉守门的说的是自己需要出去寻些草药,因为自己这几日皮肤有些过敏的症状,需要采些新鲜的草药来敷上一敷。又因明日一早又要继续行路,便只有趁现在晚上有时间出去寻草药。
其中一个守门的士兵道:“那我们去两个人陪孔大夫去吧。”
这士兵认为,孔大夫以前外出情有可原,那时有老妇人来找过他,但今日到了傍晚还要出去,不能不让人怀疑他的动机。
青枝道:“你们能陪着去,那我便再感激不过了。”
和两个士兵一起往北走,然后到了北边的尽头是一座山,有一条东西向的山道,正在不知往哪边转时,就听到西边陆媛清的声音叫道:“哟,你们可是太子殿下的士兵吗?”
青枝往西看时,就见陆媛清一身村姑打扮站在一棵树下,手里拿着一个篮子,在采着什么。
其中一个士兵回陆媛清道:“是,你又是谁?”
陆媛清道:“我是这附近的农女,今日在村头时,无意间看到许多士兵路过,便猜到大概是太子殿下的部队了。”
青枝道:“姑娘,天色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你采的什么?”
陆媛清道:“我在想着采些补身子的中药,给我那夫君吃上一点,现在我已经找不到大夫给他看病了,他昨日刚刚在上山的时候不小心被一只熊给咬了一口,就咬在胳膊上,现在他的胳膊还肿着呢!但是,我只是个农女,到底什么药有用,我也不知道。”
青枝道:“怎么,你夫君被熊给咬伤了?刚好我是大夫,我去帮你看看吧。”
陆媛清装作无比惊讶的神情说道:“什么,你是大夫?”
青枝点头,道:“对,我刚好出来采草药。”
“能被太子殿下兵营里的大夫给我夫君看病,我真是太荣幸了。”陆媛清说着连忙从田里来到了山路上,和青枝并排走着。
那两个士兵走在她们后面,他们觉得这事有些儿巧合,巧合得有些过了头,孔大夫刚刚想出来找草药,便遇着了一个夫君被熊咬伤了胳膊的农女,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是,他们可不想猜测孔大夫是不是细作。孔大夫要也是个细作的话,那还有谁不是细作?
他救了常御医的命,也让整个兵营里的许多士兵在敌人来临之前免于受风寒,相当于救了许多人的命。他昨日还刚刚教授了大家心肺复苏之术。
所以,思来想去,他们宁愿相信真的只是巧合罢了。
在路上的时候,青枝假意问陆媛清:“这位妹妹,你和你夫君怎么不一起离开这儿呢,我猜这边上许多人家都离开了吧。”
“我是想离开这儿,但是我那夫君不想离开。他说他不能丢下他的一群鸭子不管,毕竟,鸭子可带不走,既然带不走,那如果我们走了,它们必然就饿死了。”
“你夫君倒是个情深意重的,能对鸭子这般,对你必然也不差。”
“倒也还行,至少不打我不骂我,很多时候能顺着我。”陆媛清道。
“那就是还不错了。”青枝道。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了西边一个村子里,这个村子是距离璃山脚下最近的村子,村子位于一个山脚下的山路边上。
到了村子里后,陆媛清便在前面带路,往村中走去,走到一个低矮的农宅边时,她道:“这便是我的住处了。”
说着,她打开院门,走在前面。
青枝跟在她后面也进了院子。那两个士兵相互看了一眼,也跟了进去。
陆媛清带着他们来到院里后,便在院子里喊着:“夫君,我回来了!”
她这声喊话是让吴山知道,不是孔大夫一个人跟着她回来的。
吴山此时正在东屋里,一听便明白了陆媛清的意思,他在屋里回道:“回来就回来了吧,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我想告诉你,我带了个大夫回来了!咱们不是一直找不到大夫吗?”说话间,她已经走到北屋门前,推开了门,往里走去。
青枝也跟着她走了进去。
只见正屋里厅堂处的家具极其简单,只有一张正中的破旧桌子,桌子边的两张椅子。
两边靠墙处,有几把木头椅子,吴山正坐在其中一个木头椅子上。
那两个士兵进来后,见屋里有个男子,年纪约摸二十岁左右,胳膊上果然缠着纱布,心道这农女大概真没骗人,于是只是在门口站了站,就走到院里等青枝去了。
青枝来到吴山面前,给他将纱布拿下,然后在换药的时候察看了下他的伤势,见伤口处眼下算是正常,于是换了包新药给他敷上。
然后,她从药箱里将来前放好的消炎药物拿了出来,放在桌上,对陆媛清道:“这是给你夫君的药。你让他按时吃即可,每日服用两次,同一包药一日熬煮两次。”
“太感谢您了大夫。”陆媛清道。
“谢谢大夫。”吴山也道。
“你们两人不必客气。”说话间她扭头看着陆媛清道:“我刚才换药时怎么换的你们也看到了,以后你便自己给他换药便可。”
她不可能天天找出这种理由来给吴山换药,只能让陆媛清给他换。
“我记下了,大夫您放心。”陆媛清本来也明白不可能再用什么借口把孔大夫叫出来了。
既然以后换药这事得自己来,在青枝帮吴山换药的时候,她便特意地看了一眼她是如何换的。
青枝和士兵一起走后,陆媛清看着吴山道:“夫君,现在还疼吗?”
她有些进入刚才的扮演角色了。
“当然疼了,你给揉揉就不疼了。”
“哎呀,我怎么有这么个傻夫君,伤口还能用手揉的?”说着便吃吃笑了起来。
“要论精明,谁也比不上你。傻精傻精的。”
“你什么意思?到底说我傻还是说我精?”
“又傻又精。”
“夫君你敢这样说我,看我不打你。我今天要让你知道被自己夫人揍的滋味。”
说着,抬起手掌,便开始往他抡去。
“夫人饶命!”吴山连忙拔腿就往院里跑。
陆媛清在后面追着他,边笑边跑。
此时月光满院,院子里清冷异常,但氛围却很暖。
两人跑了半晌,吴山气喘吁吁靠在一棵树上,道:“四姑娘饶命。咱不跑了,我可是个伤员。”
陆媛清听他突然改口叫自己四姑娘,突然之间有一丝失落,她停了下来,来到他靠着的树边,道:“你就不跑了?”
“再跑这胳膊要废了。”
“既然你不跑了,那我便交给你一个任务。”陆媛清道。
“什么任务?”吴山问。
“行使你作为夫君的职责。”这话出口后,连陆媛清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怎么……怎么就突然之间把心里的秘密给说出口了?
空气突然之间静寂下来。
她羞得满脸通红,不敢看他。
她以为他一定会退缩时,突然听到他低哑的声音道:“你……闭上眼睛。”
她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心里咚咚跳着。在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梦境和现实成为了一体。
接下来,她感觉他将她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翻转过来她的身子,让她背靠着树站着,将她抵在树上,再接下来,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嘴唇上的他的嘴唇。
一种眩晕的感觉袭遍她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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