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就是觉得阿狗倒霉。”其中一名村妇张彩娟否认。
裴寡妇压根儿就不信,她远远就听见她们在说沉鱼的坏话,这碰触到了她的底线,她也不会善罢甘休,哪怕与全村人为敌。
她冷笑,“陆阿狗遭遇了这样的不幸,谁都替他揪心,但你们随便说我们沉鱼的不是也是没理,我告诉你一个人倒霉起来喝水都能塞牙缝,怨天怨地怨人还不如面对现实,别随便跟着别人乱造谣,说不定下一个倒霉的就有可能是你们自己。”
裴寡妇的话说到后面简直就是毫不留情。
张彩娟听着也不高兴了,回怼:“不管你家沉鱼有没有错,总之就是她开了个头,跑去前山,惊扰到了那些野兽,她就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前山的那个传说一直都在,豆沉鱼不可能不知道,她却逆天而行,自己没事,报应在了陆阿狗的身上去,裴寡妇却还有脸在这里怪别人说豆沉鱼的不是,在她们看来就是豆沉鱼闯下的祸。
“那你倒是给我说说看,我们沉鱼要负什么样的责任,也卸两条腿给你们看看?你们的心未免太毒了,非要我们沉鱼有事你们才开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无非就是看我家打了三头野猪,眼红罢了。”
昨天谁都想分他们家的野猪肉,没得逞,今天就想落井下石,还嫌事情不够大。
这帮人的心才是真正的毒。
被人戳中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张彩娟和李桂花脸色难看了一下,裴家得了几百斤的野猪肉,不仅能卖钱,还够自家吃上一年的肉,这能不让人心生羡慕。
而且大家都在传这豆沉鱼打从被雷劈过以后就成了一邪门玩意,前山的野兽看到她都能绕道走,不然怎么可能她上山就没事,陆阿狗上山就有事,这陆阿狗出事才走到半山腰就被野兽给追了下来。
啥也没抓到还被咬断了两条腿,豆沉鱼完好无损的下来,还打了三头野猪,这不是邪门是什么?
即便被戳中心里的想法,可当面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李桂花开口道:“裴寡妇,你这话就难听了,搞得好像大家没有吃过猪肉要眼红你家的一样,我们家的条件还没有差到一顿肉都吃不上,你不要忘了我家猪圈里也养着猪呢,不愁没肉吃。”
她家孩子没有裴寡妇多,而且男人也健在,又没有豆沉鱼这种好吃懒做还爱乱花钱的儿媳妇,相比之下,家里的条件要比裴寡妇好很多,裴寡妇只养得起一头猪,他们家却养着三头猪。
不知不觉李桂花就产生了优越感,连说话的底气都足了很多,而不是被裴寡妇儿子多而处处压一头。
裴寡妇撇了撇嘴,还真是说得比唱得还要好听,不眼红,那谁家的男人跟着陆阿后起哄最起劲,她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昨天那几个造事的男人,眼前两个女人的男人都有在里面。
她嘲讽道:“你们不稀罕,那昨天想分我们家野猪肉喊得最响的可能不是你们两家的男人,要么是我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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