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驮着捆好打晕的桃稚儿姑娘,身后跟着姜谕和马未东这两个关心的兄弟,一路将这个蹩脚的刺客抗回王府,姜谕和马胖子见秦谷没什么大碍就各自回家,毕竟刺杀世子一事非同小可,秦雄震怒起来可不是秦武州晃一晃那么简单。
没多久街上就穿着世子殿下着实有些跋扈,就这样把稚儿花魁这样子霸王硬上弓了。
回到屋中,不放心,又将桃稚捆了几层,这才道:“你放心,不出一夜你身后的人,包括哪些杀手,活着的都要死,死了的刨了坟也要让其再死一次,不然真以为我这世子殿下是软泥捏的。至于你倒是有两条路可以走,其一老老实实服侍我,到你人老珠黄了,你就还是你,我也不去管你是不是西周遗孀,或者是被秦武军铁蹄踏烂的乱民。
第二条路呢就是现在说出你身后的人,然后我放你离去,至于你能不能活过明早,全看你自己造化。”
桃稚扭过头去,轻声一哼,秦谷褪去自己的衣服,侧躺在桃稚身旁,手慢慢沿着大腿往下摸去,脱掉鞋子,然后开始慢慢抚摸其玉足,别说那冰肌玉骨刚上手的触感还真是流连忘返。秦谷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大了起来,桃稚哼唧一声,也许是吃痛但还是闭口不言。
秦谷慢慢含住了桃稚的耳垂,细声在耳边说道:“若你还是不说,凤九那可爱的小东西,不知包成的包子是不是好吃,说不定哪天就在你的佐食中发现几根狐狸毛”,桃稚啊的一声吓晕过去。”
秦谷随即大手在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还真是昏了过去:“就是一个傻姑娘,还学人家那荆轲刺秦王,把自己那两个贴身丫鬟还折了进去。在那皇宫中早已失去了身份,还要替那死去的亡魂找补,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秦谷独自站在窗边想气常蹲在巷口的那个沐先生说过,与人相处或如那孩童涉水而行,一处浅滩清澈见底;或如那水性犹胜摸鱼郎,摸到那沙石滚滚暗流涌动;或如那深不见底的井水。倘若浅尝而止尚无太多计较,若要深交,那就要考虑那清水转浑水,最后变成一个吞人不吐骨头的黑洞。有时那浅尝而至的脉络或许也会从一条看似毫无关联的线,变为一条主脉,引导走向。
儿时没觉得这些话如此有道理,甚至感觉那人就是在街头巷弄偏偏小姑娘大媳妇,骗骗小孩压岁钱。
“少爷,那小要饭的可是真的找来了。”老许晃悠到秦谷房门口眼看就要冲进来,要不是鸢儿在趴墙角急忙放下手中的事扯着老许,叫他别嚷嚷,鸢儿在外一个劲的扯着老许道:“别进去,少爷办正事呢,耽搁了少爷传宗接代,小心老爷让你马厩都没得睡。”
“不碍事,不碍事。少爷那几下子我还能不知道”老许醉醺醺的坐在地上倚靠在门上继续敲打着。
吱呀,房门打开了,秦谷明显带有几分期待的问道:“真的来了?快带我去瞧瞧。”
秦谷一路小跑到府门口,只看一个要饭的与那老许穿衣风格还有几分相像,在哪里叫喊着说:“我来问世子殿下要那欠我的馒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许年轻时惹下的债如今找上门来了。
秦府看大门的老人将其拦在门外说着:“秦府世子殿下何时会欠你的馒头。”那小要饭的好似要争辩什么,突然眼睛便挪不开了盯着那自己救下来的一老一少如此大将风采,止不住的乐呵。
“就是那个,还有那个老叫花子,我们可是插鸡头拜过把子的”小叫花子连蹦带跳的挥着手。
“小要饭的,你可算来了。今个开心带你吃大餐。”秦谷开心迎上去,丝毫不嫌弃小要饭的衣衫褴褛,秦府的下人都目瞪口呆了,就连国中一品大臣来了也没有受过秦谷如此优待。
两人在那宋国山中,饿的头昏眼花之时,小叫花子路过,刚好怀中捧了两个馒头斟酌半响才犹豫不决的把馒头塞给两人,坐在一旁就哭,越想越气。
秦谷和老许在小要饭的骂骂咧咧声中狼吞虎咽完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个鼻涕鬼。
秦谷许诺两人欠了小要饭的两条命,要带着小要饭的回王府。一行人走到秦武洲边陲小城时,小要饭的好奇赶集市几个人走丢了,谁知道救命恩人自己找来了。
秦谷带着小乞丐在府中大吃了一顿,烤鸡烧鸭一样都没落下,直至小乞丐捂着肚子瘫在椅子上才宣布这场战役结束。秦谷说道:“我刚回来之时也是你这般模样。”
左手拿着鸡腿,右手抓着鸭脖,场景十分滑稽,根本无暇顾及他人。因为小乞丐半途出现,且跟着这对主仆一月光景,虽说小要饭的心灵澄静,偏偏是那天生的修行的胚子,越是如此,老许对此子越不放心,神识扫了一次又一次,始终未见任何马脚,因此才是最大的纰漏。
而秦谷却对此人毫无戒心,当然重恩的少爷那是极好的。
待小乞丐酒足饭饱后,双手捂着隆起有六个月大的肚子,嘴中唤着:“哎呦喂可撑死我了,有这一顿这辈子就足够了,以后在闹市街边和那同行说说今日风光,也算能在同行中立足的资本。”
秦谷笑着拍了一把小乞丐:“怎么滴,是哥哥我照顾你不周到么?还让你去街边乞讨岂不是让我在背后落人闲话。我和老许一人欠你一条命,说吧你有什么愿望,要大富大贵还是要子孙满堂都给你办妥了。”
小乞丐摸了摸眼上的泪:“是我那小竹棍把老天捅开眼了么。”三人在一起时小乞丐最爱向那老天出招,招招致命,一套疯魔棍法最后只要不打到自己,那就是老天接招了。
小乞丐突然神情正色,少了平时的嬉笑:“我的梦想是那行侠仗义的侠客,劫富济贫,把那欺负小乞丐的坏人都赶跑,身上的钱都给那些街边的同行兄弟,总归是那有过一地之情的情谊,这要忘了还当个屁的侠客。”
“那府中意中阁里面的典籍你随便挑,挑好了平时就去学习练气,若还有那闲工夫顺便去军营和那些擅长蛮力的军中蛮士去锻炼下体魄。我从小就在那边摸爬滚打”秦谷信誓旦旦的和小乞丐说起。
“少爷练气还是老许来交小乞丐来吧,毕竟相处那么久,老朽还是看出些体魄和门道,倒是适合气武双修的奇才,老朽也见猎心喜。”老许上下打量着小乞丐。
“嗯,倒也有些道理,那就交给许老了,生活上有什么问题就去找鸢儿给你置办。”秦谷话罢,随即老许便领着小要饭的往那意中阁走去喃喃道:“你若是那别人布置少爷的炼心局,就只能相信少爷没有看错人了。”
深夜被秦雄传唤过去的沈重,向王爷将刺杀的细枝末节一一禀告清楚。
风吹雨其实早在几年前便盯上了此女子,少爷每次去也都是在试探其身份。
直到今夜出了陶苑亭这两个黑衣刺客便一路跟了上去,直到那西周亡国公主《琵琶叹》才等于说将自己身份摆明给了世子殿下,毕竟心有不舍,宁愿和世子殿下坐那阴曹地府的结伴人。
世子殿下也有留记号通知过风吹雨的探子,让其不要动手,终究要看看这西周公主身后还有没有其他人。
没过多久秦谷便推门进了父亲的书房,装束富贵的沈重看到秦谷进去,便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我的好世子呀,可担心死我了,若是抓到那背后黑手,定将其皮扒下来挂在府中晾晒。”
秦谷从怀中拿出一张记满了名字的纸条,斜眼丢给沈重,说道:“这一路我可没少被人欺负,若不是我和那许老头子腿脚抹油非叫那些贼人打个半死,先替我将这名单上的人找补回来。”
秦雄侧眼瞅着名单上的字,心中偷笑着,不亏是我的种,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读书人,这字啧啧啧,秦家可算是要出人头地了。随即道:“儿呀,你这上面仇家也太多了点吧,这是要把那宋国的根基坏了多半呀,还点名要将那慕雪儿抢来做婆姨,那可是未来必定成为那大剑仙境界的,据说瓶颈在其身上毫无痕迹,就如那谪仙人陨落后重修一般,可是那宋国掌中明珠。”
秦谷唉声叹气望着沈重道:“哎,这从娘胎就没人疼的人,行啦行啦就将名单上那红字勾这的抄家灭门就好了,毕竟官也是那贪官,民也是那乱民。”
沈重一听这事有缓,眉毛一挑立马说道:“大不了在将那江湖翻过来一次,鸡毛大小的事情,三日之内定将这些人都办了”。
秦谷噗嗤一笑:“看来还是有人管事的。”
沈重抱拳拱手言退,拖着三百多斤的身体,一路小跑连滚带爬的就跑了出去,宋国可不远,养在那边的探子不能白养是不,今个世子有难,你们还能干靠着这大树乘凉不办事可还行。
秦雄叫来了廉图,今日起就是世子的半个师父。
廉图心中知晓世子练武一事却不能向任何人提起,毕竟一个废物世子还是能给所有心怀不轨的人安全感,此时可不算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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