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距离神医谷内院还有一段距离,索性北淼便将燕莱和白幽暂时安置在了这里,两小只急得团团转,北淼好言安抚,“别站在这里了,你娘亲只是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我们去看看叔叔好不好?”
思琪还想留下,昊轩拉着她的手道,“别打扰娘亲休息了,我们先去看看皇叔!”
师徒三人去了隔壁守了白幽一会,便看到他缓缓睁开了双眼!
“皇叔,你没事了,感觉怎么样?”两小只看见白幽醒了,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白幽微微一笑,“皇叔没事,已经好多了,不用担心!”
随后看向旁边那个一如既往妖孽的男人道了句,“北淼,谢了!”
“呵呵,要谢就谢昊轩,要不是他给你压制毒素,估计到了这里你的尸体都凉了!”
白幽抬手揉了揉昊轩的头,“轩儿真的很棒,皇叔以你为荣!”
昊轩拉住白幽的手,“皇叔不要这么说,你还不是为了保护我跟娘亲,要说谢,是轩儿谢皇叔才对!”
“那好,我们不要在这里谢来谢去了,你娘亲呢?怎么没看到她人?”
思琪撇撇嘴,“娘亲最坏了,当着思琪的面就敢晕倒,吓得我魂儿都飞了!”
白幽被惊到了,“什么?你娘亲晕倒了,怎么回事?她受伤了?”
北淼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别激动,她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下马上活蹦乱跳!我过去看看她,一会下人送来一些清淡的饭菜,让昊轩照顾你吃点,不然没力气!”
白幽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北淼去了隔壁,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人儿,心,逐渐平静下来。鬼知道当他看见燕莱倒在他怀里的时候,他有多么紧张多么害怕!
此时的燕莱,脸色有些苍白,有些憔悴,估计这几日没怎么休息,北淼伸手轻抚她的脸颊,那细腻的触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随后理了理他散乱的头发,便收回手靠坐在床尾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这一睡,燕莱就睡到了深夜,当她悠悠转醒,睁眼便看到了一双深邃的黑眸,然后是他那头火红的长发,燕莱扯扯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怎么不去睡?”
北淼倪了她一眼,“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声音中透着的一丝不快,燕莱知道这人别扭,明明是关心她,却非要那么不冷不热的!
燕莱讨好的笑了笑随即起身,“我很好啊,就是这几天没吃饱,现在回家了,你不会再让我饿肚子!”
北淼一怔,“回家了”三个字瞬间让他缓和了脸色!
“你先去洗漱,臭死了,饭菜都准备好了,洗完就出来吃!”
看着北淼嫌弃的眼神,燕莱抬手闻了闻衣袖,然后嘿嘿一笑,“味道不错,酸爽的很!“
北淼起身白了她一眼,“那燕小姐就在这里好好享受!”
燕莱噗嗤笑出了声,看着她笑意妍妍的模样,北淼神色微暖,无论如何她都平安的回来了!
再说东越皇宫
墨然已经亲政很久了,东越皇帝卧病在床,身体每况愈下,皇后深居简出,一直照料在侧!
下面的官员送了不少美人入宫,可是想见一面他们的王,也是难如登天!
前几天的大年夜,墨然在宫宴上早早离席,只身回到了太子府,风影知道,这样特殊的日子,主子又在思念那个女人了!
哎,造化弄人啊,女人果然是祸水!
墨然在燕莱曾经住过的房间坐了一夜,内心越空虚,就让他越发坚定想要一个人的决心!
他发邀请函去南楚,点名让燕莱参加他的登基大典,就是要让白璟知道,他对燕莱势在必得!
战争,一触即发,他本不想将燕莱推到风口浪尖,但是谁让他与白璟都爱上了那个女人呢?无论如何,燕莱都逃不出这个怪圈!
只是墨然还是低估了白璟的能力,他没想到那个男人不仅反应如此之快,手段更是不输于他,就那么大刺刺的打了西凉一个措手不及,看来,他是想快速的转移战场了!
呵呵,那也要看你白璟有没有那个本事!
“主子,侦查的暗卫回来了!”
“进来!”
风影带着暗卫进入,那人单膝跪地,“主子,已经查到了,是西凉王狗急跳墙,想要用燕姑娘牵制璟王爷,但自己又抽不出身,便与安王合作了!”
墨然顿时将手里的茶杯摔了个粉碎,两人齐齐跪在地上,不敢再出声!
“她现在如何?”
“燕姑娘此时已经平安抵达神医谷,人很好,不过她手下的人损伤也不小,安王出动了他的’狼兵’,虽然数量不多但也牵制了不少人,死侍出动一千,全部死于南楚暗卫之手,最后辛城主带兵赶到,才让燕姑娘的手下伤亡小了一些!”
墨然有些怒不可遏,风暴在眼中打转,声音更是冰冷刺骨,“立即给安王传信,不管西凉给了他多少好处,若是他再敢动她,就别怪朕翻脸无情!”
风影赶紧应下,“属下这就去办!”
“还有何事?”
“是西凉那边传来的消息,不知为何,南楚军队突然发起猛烈进攻,打的西凉节节败退,南楚兵马势如破竹,隐有直逼西凉帝都之势!”
墨然冷哼一声,“两点,第一,白璟担心本宫这边突生变故,让他无暇分身,所以想缩短战线尽快拿下西凉!第二,就是……这边的事情已经被他知晓,刺激了他,看来西凉真的要倒霉了!”
风影思索了一下道,“主子,那我们要做点什么吗?”
墨然摸了摸下巴,“西凉那边不必参与,西子玥当年对她做出那样的事,他西凉就应该付出代价,既如此,本宫就成全白璟一次!”
风影嘴角直抽,您那是成全谁呢?
“不过,这边可以搞点小动作给他添添堵,一会你顺便告诉安王,让他在边境搞点事情,不必太过,能乱人心就好!”
“属下领命!”
“嗯,下去!”
墨然抬头看向远方,不知道那个女人怎么样了,上次一别,已经几个月过去,这段日子她夜夜入梦,扰的墨然魂不守舍,一度怀疑是自己魔怔了,就是一个倔强又没心没肺的臭丫头而已,凭什么把他折磨至此?
可是,感情的事情又有谁说得清?一眼万年,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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