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等事情解决了,过两天我回家,就什么都好了。
我看着苟华鑫发给他姐的消息,也知道她说的有道理。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遇到了事情没有解决,所以才会死的,就是那件事情害死了他。他姐说的有道理。
我点了点头,这聊天记录就在案发前一天,证明苟华鑫是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安然回家。
;警察同志,我弟弟这话这明显,你们应该都能看出来才对啊。她着急的说。
;你放心我能听懂。我说。
;对了,他的身上还有其他的事情发生吗?比如一些让你觉得奇怪的事情。我问。
她立马说有:;今年夏天的时候,他就一直穿着长袖,后来他洗澡的时候,我爸偷看过,他的身上有很多的伤口,我们一家人曾经专门找他问过,是不是在外面被人欺负了,我还坚持要报警抓住对方,我弟当时死命的拦着我,说这关系到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让我们千万不要插手,可没想到,没想到……
她说着痛哭起来,他们家人也都哭了起来,屋子里面两家人的哭声,让我心烦意乱,这种情况下的哭对于事情是没有任何帮助的。
但我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尽量的安慰他们。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我回头看了一眼,见到进来的是郑成然,他被队长抓了回来。
;大家先稳定一下情绪,我马上回来。说完我给同事使了一个眼色,自己走去了郑成然那边。
他是一脸的我冤枉,凭什么抓我,这家伙还时不时的扭扭胳膊,质问一声为什么抓我。
队长指了指审讯室,郑成然被带到了里面,我把苟华鑫姐姐交代的事情,和他说了一下。
郑队点了点头,让我继续去安抚家属。
;郑成然这家伙不服气啊?我问道。
队长哼了一声:;这老家伙被抓的时候,还在上课,一直嚷嚷着我们冒然抓他破坏了他的名誉权和公民权。
;我去审他吧?那边家属只剩下了诉苦,小刘在那边安抚的很好。我申请到。
跟罪犯打交道,我也不愿意和家属打交道,毕竟当孙子说好话太累了。
队长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行,老钱你们俩去吧。我答应一声,回去取了证据,就去了审讯室。
老钱早就在里面了,他的对面就是郑成然。
;警察同志,你们这样抓我,对我造成的一切损失,我都有权利进行投诉索赔的。郑成然一脸的坚毅。
;行,你的权利我们自然不会剥夺,但现在先把你自己的嫌疑洗脱了才行,否则你可就没这些机会了。我冷声说道。
;姓名,年龄,家庭住址,身份证号……
按照流程,我把一系列的过场走完了,在登记郑成然家庭住址的时候,更加加深了我对他的怀疑。
郑成然家就在巷子右边的小区里面,他只有一个女儿相依为命,老婆早年跟人跑了。
他女儿叫郑思荣。
;我是冤枉的,你们这是陷害我。他把这些基本信息刚说完,就大喊了一嗓子,吓了我一跳。
;我就问了你的基本信息,你喊什么冤枉?这家伙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了。
;不需要问,我是一个合法公民,你们带我到这里,就是冤枉我。他火气还不小,跟我硬顶着来。
老钱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行,等一会儿你要是解释不通,我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十月二号晚上的时候,你在那里?我问道。
;前天?放假的时候,难得有机会放松,我约了朋友一起喝酒,喝完酒之后我们就一直打牌,一直玩到昨天。
;你们在哪里打牌的?老钱问。
;就在我们小区门口的老年棋牌室。
;证人有吗?
;棋牌室里二十多人都是我的证人,你们可以随便去问。他冷笑道:;你们还敢说不是冤枉我?
他反将一军,看来他对于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很有自信。
他的骄傲和嘲讽,我自然看在眼中,队长这时候通过耳机告诉我们,他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我拿出照片,照片上郑成然正在攻击吕静红。
;你认识她吗?你为什么这样做?我问道。
他冷笑到:;吕静红我们的关系很特殊,超越了师生,介于爱情之下,冲动之上,怎么了?她是成年人,和我这样做不违法吧?
他一时间把我和老钱给问住了,这些东西虽然在现实之中不被接受,但是他说的有道理,做这些事情确实不违法。
;你,你就没有羞耻心吗?我问道。
他哈哈大笑起来:;警察同志,这种不过是人最原始的情感表达的一种方式而已,你觉得接受不了,但法律没有不允许啊,道德上我们双方自愿,也没人能够对我们指手画脚吧,你管得着吗?
郑成然依旧振振有词,老钱气的脸色通红,我也被他怼的一时间语塞了起来。
我看到了桌上的手机说道:;但他们两个却不这么看。
说着我把吕静红和苟华鑫做的那些记录让他看,郑成然毫无畏惧的说道:;警察同志,我快死的时候,要是也栽赃陷害一个人,那个人你们也会抓吗?没有证据的事情,他们说我做了什么,我就做了什么?这未免也太可笑了,你们是想屈打成招吗?那好,等你们给我定罪之后,我自杀前也说你们俩害死了我,到时候你们会不会也被抓起来?
这人软硬不吃,看着吕静红和苟华鑫的那些记录,竟然没有任何的畏惧。
但是她们两个说郑成然是用自己的地位手段,逼迫他们听他的话,做的龌龊的事情,他们只是留了这么一个记录,但具体的证据,我们还真的没有。
他们所做的事情,确实只是在道德上不被人们接受而已,却没有犯罪。
我们没有任何的理由抓人的。
但我忽然脑子一转,笑着问道:;郑成然,刚才我说过他们死了吗?
郑成然面色巨变,但快速的调整过来:;刚才进办公室的时候,我听你们里面的人说话的时候听到的。
我握紧了拳头,该死的,这家伙还真狡猾。
老钱站起来喊他,让他老实一点,只是对方完全不怕。
他这样一幅样子,让我对他更是怀疑加深了许多,尤其是他刚才说自己在办公室听到的死讯。
要知道我们彼此之间交流案件,全都是用日期作为代号的,在交流的时候,在有人的情况下基本不会涉及到具体的案件人员。
他的话说的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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