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法医也用的是肯定句说道。
赵河点了点头说道: 。这里之前太穷了, 家里大部分老婆都是买的,包括上一代的老人。最近里面姑娘来了反抗的
比以前强烈,而且旅游开发以后,这里不再是没人来的地方,所以怕那些姑娘把真相告诉游客,就把头割掉,防止她
们乱说。。
。所以村子里有人不知道吗?。我声音有些颤了抖的问道。
赵河抿了抿嘴,摇了摇头。
我心脏顿时一沉,看来这是个心知肚明的秘密了。
。你怎么不上报?。法医皱着眉头问道。
赵河冷哼了一声,有些不屑的说道: 。你以为我没报过吗? 根本没有回音。。
我和法医对视了一眼,村属于乡镇一级,在和我们市级之间还隔着县,上报的话只能是层级向上, 这么说很可能就
是在县就被压下来了。
如果靠我们现在开始解救的话,这个村子里面那么多人,确实操作起来难度极大,这里的村民们本来就自成派,
内心团结,加上我们。。。。早就被这个村子的村民列为不详了,连进门都困难,加上硬闯,靠我们四个,想想也是难度很
大的一件事情。
一下子我们三个陷入一种非常尴尬的氛围里,赵河率先转移话题问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法医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说道:。离开冉红以后就慢慢咽气了 。
这个时候 老钱从里面出来,看见我们走过来说道:。 那女人的血液里面,药物浓度非常大。看来那些药物就是给这
个女人吃的。
。那孩子的畸形很可能也是过量药物造成的结果吗?。我猜测着问道。
。应该是。。法医不确定的点了点头,毕竟没有经过检测。
。不过这下子,还可以同时起诉冉红非法拘禁和故意伤人了。。 老钱边把手上的手套摘下来说道,。 这里面这姑娘
也是连着杀了四个人啊,罪不轻啊。。
老钱说完叹了口气
我们几个又是一阵沉默。
这个时候审讯室传过来-声冉红的吼叫声: 。凭什么只抓我! 这村里面那个人不符合你们这个罪,凭什么只抓我!
我没错,我就是做了一件所有人都做过的事情!凭什么!。
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走进审讯室里,我看见冉红的脸已经彻底摆脱了淡定冷静的表情,整个五官扭在一起,挣扎
着手铐都咔咔作响。
这个情况肯定是不适合再审讯下去了,我和 老钱左右架住冉红,先把冉红带到这儿的关押室里。
冉红不停的狂敲着门,感觉站在派出所门口都能听到冉红的声音。
我跟 老钱走过来,郑队长-脸复杂的环绕了我们几个人一眼,缓缓的说道:。咱们几个, 开个会吧。。
我们点了点头,就在审讯室坐下来。
。咱们这件事情有些复杂,不仅仅是这两个人的事情,还有关这个村子的拐卖的问题。。郑队长皱着眉头说着, 。人
数多,交通不便,是最大的问题。
。咱们就四个人,把局里的人都调过来也难以对付了这么多村民。而且村里面自从开发旅游区以后,不缺年轻力壮
的人。。郑队长眉头依旧紧紧的皱着,手放在桌子上,食指时不时的敲击着桌子。
我们几个点点头,都没说话。
。所以只能智取了。。法医在旁边默默的说道。
郑队长点了点头,转头问赵河道:。这村子有多少被拐卖来的人?
赵河苦笑的说道:。几乎每家都有 ,只有你们民宿隔壁(非冉红家的那家隔壁)和另外三四家没有,不过自从开发
了风景区,游客逐渐多起来之后,那些未婚的男人也没人再买新的人了。。
赵河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这些女人几乎都在家里待着 ,不出门,就在家干活,接触外人的时候就会让买来的女
人回避。。
我点了点头,想起来村支书家的女人以及赵宝军家的女人,想起来赵宝军那个恐怖的眼神,可以猜的到她们被看的有
多紧。
。那我们就只能悄悄的接触这些女人,然后偷偷带走。如果被一家发现。。。 郑队长边想边说着。
。被发现你们就一 个人都带不走了。。赵河脸色一沉,补充着说道。
。不过咱们现在因为诅咒的事情,每家都对咱们抵触。。 老钱有些担忧的说道。
我这么听着,突然脑子里灵光- -闪,想起来村志上写了大仙诅咒过去之后会有迹象,但是没有明写有什么迹象,
只要制造些可信的迹象,利用这个我们就能顺利的访问各家了。
。我突然想到,只要制造舆论就行了,既然这边的人对村志深信不疑,就继续利用村志,就能解决了咱们的麻烦
了。。我这么想着说道, 。但是问题是,怎么才能接近那些女人呢?。
我们几个沉默了下来,我们需要一个正当光明进别人家查访的借口, 还需要接近那些女人的机会。
沉默了许久,赵河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
。我们最近要建立收费景区,需要统计各家常住人员,确定谁进出不收费。这个调查我们还没做。。
我眼睛顿时一亮,这个借口真的太正经了,让人无法拒绝。我们几个瞬间就同意了这个事情。
郑队长想了半晌,说道:。总之先叫局里面的人过来吧。 。郑队长说完就去一边打电话了。
我则先去拍了女人的面部信息,取了指纹和血液,然后回了办公室。
现在最重要的一点还是 确认她的身份。
没多久我就很顺利的通过面不匹配找到了女人的信息,女人叫顾梦颖,今年才21岁,是H大学生,在从家去学校的
路上突然失踪。
我立刻打电话联络,她的父母就当即决定要过来,进行DNA检测,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女儿,我想了想告诉了他们地
址。
电话里父母跟我说找了大半年,查了无数的监控,去了好多地方,怎么也找不到。
我挂了电话心里一阵沉默, 脑子里也空白一-片, 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这个时候 老钱敲[门进来,让我跟他回去冉红的屋子底下,找正经的物证,我点了点头。
到了冉红家,在门口看见了隔壁的赵宝军,赵宝军有些头鬼脑的在门口往里面探,但是也没敢踏进去。
我跟 老钱对视了一眼,走到他身后拍了他一下,赵宝军吓的叫出来。
赵宝军扭头看见是我们,当即松了口气问道:。警官这是怎么了? 这里面怎么被拉上警戒线了?是不。。。
这话说道这儿,我立刻打断他说道:。。不该打听的别乱打听。
赵宝军一下吃瘪似的闭了嘴,有些没趣的返回民宿。
我正准备往里走,瞟了眼赵宝军的背影,发现赵宝军向后扭头的打量着我们,我心里微微一沉,总觉得那打量的眼
神像是发现什么似的。
老钱拍了拍我,我才回过神来,跟在 老钱后面往里面走。刚到了大门正门口,我顿时感觉颈部-凉,好像有一道目
光定在我的脖颈上,让我有种发毛的感觉。
我猛的往后一扭, 那道目光就消失了,我忍不住走回到门口,围着房子走了一圈,确定没什么人看着我,我才又走
回来。
心里总隐隐有些不对劲,我一-向对别人的注视非常特殊,但是也不是每次都能感觉对,可能是我太特殊了。
这么想着我挠了挠后脑勺。
进了屋 老钱站在原地等我,没动。我一进去就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说:。没事儿, 就是感觉好像有人盯着我,
不过我看过了外面没人。
老钱点了点头,跨过警戒线往里面走,我也正要走的时候,又被老大爷拉住,我想了想退后了两步,站在老大爷正
对面。
看见老大爷哭了,泪水盈在眼眶里面,愣愣的盯着我,但又好像不是盯着我,而是透过我在看着什么。
我顿时有些心软,老大爷虽然神志不清醒,但我看着老大爷的眼神,感觉老大爷仿佛知道自己的儿子和儿老婆都可
能再也回不来了。
这个时候老大爷突然一下放开了我的手,眼睛又变成之前那种呆滞的状态。
。法直!。 老钱在屋子里叫了我一声,我哎的应了一声,走进屋里面。
因为铁链子的活动范围最多也就到门槛,所以如果冉红没有说谎的话,案发现场是被限定在屋子里面的。
我把化学试剂大范围的喷洒在屋子里,因为天已经黑了,过了一会儿打开紫光灯, 地上的大片血迹非常清楚的显现
出来,能看出来水泥地板上有刷洗过的痕迹,有些血迹的正中间颜色很浅淡。
我们拐了几个弯下去地下,这次能开灯了,终于能仔细的看到这个底下房间的样子。刚进来的台阶上有四五节上都
有血迹,显然冉红进来下面以后,就自动的放下防备,没有动心思清理。
地上的台阶是用石头垒的,有的石头都有些碎了。
我们顺着走下去,里面的血腥味很重,上次两个人的情况太过抓眼球, 我没有顾上看周围的情况。
地上几乎是泥土地,踢一脚能飞起来尘土的那种。地表上虽然血迹不多,但是把下面的土地翻上来,就能看见泥土
里混着一些血迹。
我把血迹和泥土一起收拾带走。
然后扭头看着固定在墙里面的铁链子,铁链的末端的铁环,上面血迹斑驳,还有些组织,也就是磨下来的肉。
我把东西取了些放进试管里。
然后看着屋子,大铁架子上面放着三根没有用完的钉子,铁架子旁边放着一大桶东西,我挪动了一下还挺沉。
打开用光照过去,是一桶黏糊糊的东西,没什么味道,我皱了皱眉,用棉棒取了点放进试管里。
我又把目光落在铁架子上面,放着一个塑胶的手套 ,类似以前做手术用的白色手套。
手套外层明显沾着东西,其中有红色的凝固液体,我把手套小心翼翼的放进袋子里。
这里面取到不少相关的东西,我和 老钱就回了派出所。
我们几个一天也没怎么好好休息,就各自在派出所找了地方小睡一会儿。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电话叫醒了,看了看表才早晨不到六点,原来是顾梦颖的父母连夜赶过来了,我赶忙叫上赵河
去村口接人,天已经完全亮了,但村里面还静悄悄的,去村口的一路上只有碰见-两个人在外面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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