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拔刀相助

小说:独招剑法 作者:黄世恩
    第八章:拔刀相助

    话说逍遥子杀了李庆和所有兵卒,把犯人放走,又把熊飞飞一救到底。熊飞飞又巧妙的磕头拜师,使逍遥子觉得上了他的当,就撇下熊飞飞不顾,一路下了燕山,不知了去向。熊飞飞在身后喊叫,他也没用回头。

    逍遥子一路下山,路上,他想了很多,心里对收熊飞飞为徒的事,一点着落都没有。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杀手,还要行走江湖,去杀仇人;这样的人生生涯,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心想:“如收了这个徒弟,以后我该怎么办?”想过,又苦笑了一下,又接着想:“就是收了这个徒弟,又能教他什么武功呢?就自己练成的这一招剑法,一天就教他学会了,以后再教什么招术呢?”再一想:“还是不收徒的好。”这么一琢磨,也就不再想熊飞飞的事了。他下来燕山,就一路径奔楚城方向走了。

    他昼行夜宿,往前行了几天的行程。这天,就到了黄河岸口,踏上运源码头,已是到了黄昏时分。运源码头,是个专业搞客运的码头,码头不小,生意很红火,来去要过黄河的人,都往这里聚。今天由于起风,一天的风大,黄河流水浪激,老板怕在河内行船危险,运源码头一天就没有渡船营业。来运源码头上,想过河的客人,他们没有过去黄河,都聚在运源码头等待着。整个码头上的人,乱哄哄的;这些人当中,有买的,有卖的,有偷的,有抢劫的,有打拳卖艺的,也有江湖侠客······。他们等在运源码头上,不能渡过黄河去,却是心里乱糟糟的。这时,眼看着就要到傍晚了,恶劣的天气,还是没有好转,狂风仍然怒吼着,河中汹浪滔天。此刻,大家见今天渡黄河无望了,都摇头叹息的往回走。他们离开运源码头,要各自去找投宿的客店,以待明天再过黄河。

    逍遥子到了运源码头后,停留了一会儿,这时见大家往回走,就知道今天已是渡不过黄河去了,也就随着人流往回走。他出了运源码头,已临傍晚了,所有的客店,都已开门营业。他想在运源码头的附近,找家客店住下来,等明

    天再过黄河。结果找过好几家客店,都是人满为患。他又继续往下找了一阵子,把运源码头附近的所有的客栈,客店,旅店,店铺都找过,掌柜的不是说客满,就是说没客房了。此季节,又是十月天气,黄河两岸上,到了晚上,凉风吹的冷嗖嗖的,夜晚的旷野,已开始结霜冻了,如露宿街头,那是要冻人了。逍遥子心里无奈,心想:“这里找不到客店,我就到别处去找。这里实在找不到,就到其他镇子上去住。我决不能等在这里,露宿挨冻。”于是,他又继续往码头外围找。

    又找了一些地方,还是没有找到能留宿的所在。他心里也不为难,想着这里住不成客店,就奔其他镇子上去住。他边想、边走在街上。这时迎头走来一个老汉,但见是:

    老汉年过六旬多,黑色毡帽掩耳过。

    脸上邹文道道沟,长脸高鼻尖下额。

    身着棉衣先御寒,身体健康迈步阔。

    老汉是个地地道道的本地人,等他来到了近前,逍遥子就打了声招呼:“老汉好!”老汉正低头往前走着,这时听有人向他打招呼,也就停住了脚步。他抬头看到逍遥子,就打量了逍遥子一眼,见他身穿一身白装,腰中悬带着剑,猜想这是一位白衣大侠。心里一琢磨:“不知这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就表面上一笑,又回敬了一句,说:“好好。大侠也好!”逍遥子听了,也是一笑,就问:“老人家。我来问你,这运源码头的附近,还有什么镇子可去?”

    老汉一听,心知逍遥子来头不小,忙乐呵呵的说:“大侠是赶着去赴宴的罢?你是找不清路了。听说清泉镇的镇长大人,在今天晚上成亲。你是去清泉镇的吧?”说着,就抬手指给逍遥子方向看,并说:“大侠,你往那走,清泉镇离这不到三里地远,你很快就走到了。”

    老汉嘴巴好使,知事就往外吐,他也搞不清楚逍遥子是什么来头,就认为他是去清泉镇,敢去喝喜酒的,找不到路了。逍遥子听到有镇长晚上成亲的,就知不是名正言顺的婚事。他心想:“既然这个镇长晚上结婚,正巧我也去凑凑热闹。”他见老汉乐呵呵的看着他,就说:“是是是!我就是去赴宴的

    ,走迷了路,走到这里来了,也就打听到老人家了。”老汉一笑,点点头,就避开逍遥子,继续往前走了。

    等老汉走远后,逍遥子按老汉指给的方向,就往清泉镇走。他一路到了离清泉镇还有不到半里地的地方,还在继续往前走着,却被一个公差拦住了去路。逍遥子没有在意公差,觉得自己在路上,没有惹什么事,心里也不害怕。

    公差见逍遥子腰中佩剑,不知什么来路,就和和气气的说:“大侠留步。今天晚上,镇子上的镇长大人,拜堂成亲;镇大人有令:凡是外来人员,一律不准进本镇上。请大侠另择他处去罢,或有事的话,就到明天再到镇子上来。”逍遥子听后,心想:“怪不得运源码头附近的客房,个个都是爆满!原来清泉镇禁止外来人员入镇。看样子,要想去镇子上,还得另择途径。”就向公差一笑,又说:“差爷休怪!只因本人不知,给差爷添麻烦了。”说完,向公差一抱拳,随即就转身往回走。

    逍遥子又往回走了有半里的路程,就停了下来。他心里想:“今晚,我一定要想法进清泉镇,不能错过去镇长婚礼上,凑凑热闹去。”他正站在路上想着办法,却从运源码头的方向,又走来一个青年男子。青年男子一身青装,短打扮。逍遥子一见,心里就有了主意,心想:“我何不把我的服装,与这青年男子调换过来,把他的衣服穿在我身上。等过一时,借着傍晚的暮色,我就从小树林里混过去,就能进清泉镇了。”想过,心里一高兴。

    在这转眼间的时间,青年男子就到了逍遥子面前。他刚要从逍遥子身旁经过时,逍遥子就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随即又打了声招呼,说:“您好!”青年男子也是老远就看到逍遥子了,见他身穿白衣,站在路上。等他来到近前,见逍遥子腰中佩剑,担心是劫路的,就心情有点紧张,可他身上没什么行李,一个单身人,行走在路上,觉得也没那么太可怕。在他提心吊胆的从逍遥子面前经过,被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就是心里一凛。他以为逍遥子真的劫他的道了,就胆战心惊的问了句:“大侠,你拦住在下的去路,有事吗?”逍遥子说:

    “兄弟,你别害怕。我想借你身上的衣服,穿一穿。”

    青年男子一愣神,却是心里担心的事,已经不存在了。此时,他弄不清逍遥子是什么意思?但心里也不乐意,就说:“大侠。你在说笑话罢?我的衣服给你穿了,那我又穿什么?”逍遥子说:“你就穿我的衣服,咱们两个换着穿。我另外再给你银子。如果我的衣服,你不愿意穿的话,你就用我给你的银子,明天新买一身新的衣服,换下来,也就是了。”青年男子眼看着逍遥子,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觉得两人的身体差不多,换下来的衣服,却是都能穿。就讨价还价的问:“你打算给我多少银子?”逍遥子说:“我给你二十两。”逍遥子这样出手,那是够大方的。他用二十两银子,不知要买多少套新衣服。其实,逍遥子觉得不出手大方,怕青年男子不同意与他换装。

    青年男子是见钱眼开的主儿,听后心里非常乐意,就一笑说:“成交。”逍遥子听后,却是也很高兴,就从怀里掏出二十两银子,伸手递到青年男子手里。青年男子把银子接过来,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觉得分量不少,就手脱下身上的衣服。

    两人都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后,就开始交换。在换衣服时,逍遥子问青年男子说:“兄弟,你是不是要去清泉镇?”青年男子向他点点头。逍遥子说:“我也是去清泉镇的。不过,在咱们两个换完衣服后,我劝你还是返回罢。”青年男子怀疑的问:“怎么啦?”逍遥子就把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遍,又把自己的想法,说给青年男子听了,又说:“你想,我的衣服是白色,你穿上我的衣服,能瞒过公差的眼睛吗?”

    青年男子觉得也是,他确实要去清泉镇,想反悔再要回自己的衣服,却又舍不得到手的银子,又认为自己去与不去清泉镇,都没有大不了的事,也就不再反悔了。此刻,他开始把逍遥子的衣服,手往身上穿,等把衣服穿好,然后往自己身上,看了看,觉得穿着还挺可身的。之后,又是一笑,向逍遥子作告辞,也就转身原路返回了。

    这时,暮色拉开了帷幕。逍遥子目送青年男子远去,然后把青年男子的衣

    服穿在身上,就转身钻入了路旁的小树林中,接着穿行着小树林,慢慢的往清泉镇走。此际正是月末,虽然没有月亮的光亮,可天上晴空万里,繁星密布。他就借着星星的微光,在小树林中摸索着走向清泉镇。

    清泉镇是黄河岸边的一个小镇,镇子纵横足有十里路之长,住有几千户人家。镇**大院,就座落在镇子的中心街的十字路口。镇长已是个六十多岁的人了,名叫郑可军。郑可军娶过了三个老婆,大老婆给他养了一个千金;二老婆给他养了两个千金;三老婆是他从妓院买回来的,没有生育。如今他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膝下无子,就想再养个儿子,将来继承他的万贯家产。

    一天,郑可军把朱福叫到了他的书房。朱福是郑可军府里的管家。郑可军就把自己的心思,说给了朱福听。朱福听了,就明白了他说此话的心意,就说:“既然大人心里藏有这个心思。我劝你再娶个小姨太,让她养个公子出来,以后继承你的万贯家产。”郑可军向朱福一点头,就说:“我是有这么个想法,才找你来商量的。”朱福开心的一笑,接着说:“只要大人愿取,这事不难办。就包在我身上了。”

    接着,两个人计划了一番。经过一番周密的计划后,郑可军就嘱咐朱福去办,并说:“这事,先不要声张。你在清泉镇管辖内,暗地里挑选,看上哪家有合适的,回来准备好聘礼。等下过聘礼后,咱们就迎娶。”朱福答应下来,就告辞了郑可军,转身出了书房。

    此时,太阳正悬在东南方,还未到晌午。朱福出来书房,就走出郑府大院,就开始到处给郑可军物色漂亮的姑娘。朱福做事很能干,郑可军交代叫他去办的事,那是忠仁不二。他首先沿着镇大街上挑选,没有看到满意的。后来,就逐步的下乡了。他下乡后,每天都是早出晚归,饿了,在外面吃饭;渴了,在外面喝水。接连挑选了好些天,跑了不少村庄,都没给镇长选到称心如意的姑娘。不过,他并不灰心,近处选不到,就接着向外扩展。镇长的事,他是下定决心要给办成。

    这天,朱福就到了杜家庄。这个杜家庄,也是在清泉镇管辖内,是清泉

    镇的一个偏远村庄。村庄依山而立,前面环水,一条像小溪一样的小河,终年流水不断。村庄内,不到百户人家,全村的人,也不耕种庄稼,靠着种果树营生。村庄后的土山上,全是种的果树,每年果子熟了,村里人到是有不少的收入。在杜家庄的最边口,住着一户人家,男主人姓高,名叫高来喜,老婆名叫刘凤。夫妻俩只养了一个女儿,名叫高茜茜,貌如出水芙蓉,年仅十八岁。

    现在是十月的天气,后山上的的果子,早就收完了。全村庄的人,也就得了清闲。今天吃过早饭,高茜茜在家闲着无聊,就拿起几件衣服,到村前小河边去洗。河边有两块大石头,半没入水中,这里常有村里人,来这里洗衣服。高茜茜来到后,把衣服放到石头上,就开始一心的洗衣服。

    再说朱福来到杜家庄前,到了小河边,一低头,见不远处的河边上,有个姑娘蹲在一块石头上洗衣服,他就停住脚步,看了一阵子。由于离的远了点,又是高茜茜在低头洗衣服,根本看不太清楚高茜茜的面相,他就身又往前走了一段路。这时,他就到了高茜茜的对面,中间只隔了几米宽的小河。朱福再用神一看,简直都把他乐坏了,但见她:

    细皮嫩肉脸蛋俏,个头中等杨柳腰。

    一身长裙着身裹,缎花绣鞋脚上套。

    下垂乌丝随身,靓女佳影水中倒。

    朱福看过一会儿,心想:“我可从来没看到过这么漂亮的姑娘!看样子,我今天来杜家庄,真是来对了。”

    高茜茜正在低着头,用心的洗衣服,这时一抬头,忽地发现有人在眼不错神的看着她。当她发现有人看她,就心里有点害羞了,忙身把衣服收拾起来,用盆端着往家回。这里朱福见她走了,他怕万一高茜茜进村找不到了,也来不及去找桥过河了,就把鞋子一脱,提在手中,赤脚蹚水过了河。他过来河后,鞋子也顾不得穿在脚上,就跟在高茜茜身后,直跟到了高茜茜家门口。

    高茜茜回到家,回头见朱福跟到了门前,就进房把门闭上了。朱福见高茜茜把门闭了,没能跟进房里,心里感到很惋惜。他也没再上前敲门,一转脸,见不远处有几个婆子在

    聊天,就走过去,向她们打听了高茜茜家里的情况。有个快嘴婆子,告诉了朱福,说:“这是高来喜的家。刚才那个洗衣服,回家的姑娘,是他的女儿。”朱福听后,喜上心头,就赶紧转身回了清泉镇,向郑可军回报。

    朱福回到清泉镇,回到镇长府,也没休息一时,就火烧火燎地见了郑可军,把看到高茜茜的事,回报给了郑可军,并夸赞高茜茜是如何如何的美貌。郑可军几乎听的流出了口水,瞪着两只牛眼,让朱福讲见到高茜茜的经过。朱福就高兴的讲给他听

    朱福给选到了美人,郑可军哪里还沉得住气!当天下午,他就让朱福带着四根金条,去高来喜家提亲。朱福就高兴的屁极屁极的,他带着金条,立马身奔杜家庄走。来到杜家庄,到了高来喜家里,已是太阳平西。这时,正好高来喜夫妻也在家里,只是高茜茜不在家中。朱福一进门,就点头哈腰的向高来喜夫妻问了好,就满屋子里扫了一圈,意思是看高茜茜在不在家。高来喜见来人这么亲热,可他从来没见过此人,就问:“你是哪里的亲家?我们可从来没见过面。”

    朱福笑着说:“现在咱们不是见面了吗!咱们以后,就成为亲家了。我是从清泉镇来,是镇长大人派我来的。他要我来向您提亲的。”说着话,就把郑可军给他的四根金条,拿出三根来,放在高来喜面前的桌子上。高来喜眼望着金条问:“这是什么意思?你提的哪门子亲事?”朱福笑了笑,说:“这是聘礼。给你家小姐提亲呀!”

    高来喜一听这话,火了,他把金条从桌子上捞起,用力丢到房门外,手指着朱福说:“你快给我滚出去,滚的越远越好。我们穷苦人家的孩子,那里有什么小姐!我女儿还小呢!谁说要嫁人了?”更生气的还是马凤,她拿起门后的顶门棍,就往朱福身上打。朱福吓得赶紧朝外逃,逃到房外面,把金条拾起来,就跑回清泉镇了。

    朱福回到清泉镇,直接去见了郑可军,把事情向他说了。郑可军那是火气大了起来,接着破口大骂:“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转脸又向朱福说:“你过去把府里的打手叫上,把人连夜给我抢来。不得

    有误!”朱福答应了一声:“是。”就出去照办了。

    再说高来喜把朱福赶走后,那是气的脸色发青。马凤就在一边跺脚直骂。这时高茜茜从外面回家来,她这是去村里张婶家串门刚好回来。高茜茜一到家,见爹妈都在生气,就问:“爹,你们这是怎么了?”刘凤边抹眼泪,边把经过说给高茜茜听。

    高茜茜听后,那是放声大哭,边哭边说:“怪不得晌午,我在小河边洗衣服时,有一个人在小河对岸老是看我。我怕是坏人,就收拾了衣服回家来。那人直跟到咱们家门口,看我把门闭了,鬼鬼祟祟的才走开。我猜的没错,那人真的是不怀好意来的。”

    此时,一家人正在伤心,邻居刘婶走进房来。她见这一家三口在哭哭啼啼的,心里纳闷。刘婶是个快嘴少心的人,见他们一家人哭的伤心,就问:“怎么啦?在哭丧啊!”

    高来喜本身就伤心,刘婶捅了这句话,他还真的有气。但有气也不能向这种人发火,又只得把事情的经过,简略的说给她听了。刘婶听过,本来是无心眼的人,现在变得确是有心眼了。她一跺脚,很急躁着大声说:“那你们还哭什么?还不赶快收拾东西逃走。要我看,镇长对高茜茜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们快收拾东西逃罢,逃得越快越好,慢了,就怕来不及了。”

    这句话,还真的提醒了他们一家人,都抹了把眼泪,就开始收拾东西。等把东西收拾好,就要锁门出逃时,只听到外面乱嚷嚷的,走来了十几个人。原来朱福离开镇长,回头在郑府里,把十几个打手叫上,就气急败坏的直奔杜家庄来。到了杜家庄,又直奔高来喜的家门来。

    十几个人到了高来喜的家,进了家门。朱福看到高茜茜正在家,就伸手拉着高茜茜向外走。高来喜夫妻俩见女儿被拉走,赶紧过来夺人。他们都被朱福带来的打手,一阵拳打脚踢,打得昏死过去了,人都躺到了地上。刘婶也不敢多说话,看着马凤被打,想过来拉她一把,也被几个打手痛打了一顿。十几个打手见再没人阻拦了,拍打了一下弄脏的手,就带着高茜茜,往清泉镇走。高茜茜却是拧着不走,又哭又闹的往回退。她被朱福

    一拳头打昏,上来一个打手,背到背上,一路回到了清泉镇郑府里。这就是:

    少女貌美惹祸身,引来强贼横抢人。

    撕打辱骂无济事,顽抗也是不称心。

    弱女还是被人欺,贼人施暴夺芳心。

    高茜茜被抢进镇长郑府内,就被关进了郑可军的书房里,一天到晚,都有两个婆子在身旁劝说。两个婆子苦口婆心的一连劝了好几天,却也没有结果。高茜茜一直不吃不喝的又哭又闹,就是死也不嫁郑可军。

    这天,郑可军耐不住了,就自己选定了日子,要强迫高茜茜拜堂成亲。今天正好就是郑可军选定的好日子,他广发喜帖,请人赴喜宴。就在早上,郑府开始张灯结彩。郑可军怕有外来的江湖上的人物捣乱,就发令布置公差,守住了各个道口,在全天内,不许任何外来人员进入清泉镇。

    却说整个郑府内,一天忙上忙下的人,那是乱轰轰的。到了傍晚,贺喜的人,都到齐了。郑可军那是披红袍、戴红花,笑脸迎客。

    宴席设在前堂,桌椅板张,都摆放的整齐,就等吉时一到,拜堂成亲之后,喜宴开始。

    洞房设在后院,高茜茜坐在新人床沿上,头上顶着红盖头,哭哭啼啼。两个婆子在左右,你言我语,还在苦口婆心的劝着她;这个说:“你嫁给镇长大人,将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那个说:“你就顺从了吧。嫁给了镇长大人后,将来这个家,就是你当家了。”这时,有个婆子从外面走进来问:“你们两个劝的怎样了?时辰马上就到了,很快就要拜堂。”说完,转身又出去了。

    那个婆子退出后,洞房里的两个婆子又接着劝,一个说:“姑娘,你就答应罢,嫁给了镇长大人,你就成了贵夫人,将来有很大的福气。”一个说:“等一会儿,你同意也得拜堂,不同意也得拜堂,何必拧着劲呢!”高茜茜越听,心里越痛,又想起母亲被镇长的打手打得昏死过去,就又痛哭起来。两个婆子见高茜茜又哭起来了,怕郑可军怪罪下来,心里不知所措。但他们还是没有停止劝说,又是劝高茜茜别哭,还又劝高茜茜从嫁。

    就在高茜茜哭得伤心时,只听后窗一声响,却是逍遥子破窗而入

    。原来逍遥子在树林子的掩护下,躲过公差的视线,进入清泉镇。他想直去郑府里,又不知道地方,就在街上转了一圈。见大街上,家家户户,都已关门闭户,也找不到人打听。后来,正往前走着,看见前面有一个大院子,院门前挂着红灯笼,并且进进出出的很多人,就猜定这是郑府了。

    逍遥子来到郑府门前,没有从前门进府内,而是绕到后院墙外,人不知、鬼不觉的翻墙进了府内。府内看家护院的打手,这时都到前院忙活去了,后院很清静。他进来后,没有遇到任何人阻挡。

    进了院内,他并不知道洞房在什么地方,就戒备着府内的人,手按剑柄往前走。正是由于黑夜,他想着找有灯光的房子,也许新人就在这房里。走了不远,见一房间内,正亮着灯,就转身走了过来。到近前窗下一听,听着两个婆子在劝高茜茜。他心里明白了:这个房里的姑娘,就是镇长抢来成亲的女孩子。他就蹲在窗下,听了一会儿,待一个婆子进了房来,传话说“时辰快到了”的话,又转身走了。房内两婆子又接着劝高茜茜,他觉得要救高茜茜,事不宜迟。后来,就破窗而入。

    且说逍遥子越窗进了房内,几步走到了床前。这时两婆子见有人从窗户进来,手里还握着剑,又一步步逼近床前,就知事情不妙。她们离开高茜茜,撒腿就要向外跑。逍遥子一看两婆子要跑,刷刷两剑,手起剑落,就结果了她们的性命。两婆子的尸体,就慢慢的倒在血泊中。逍遥子把剑上的血,在一个婆子身上,擦了擦,然后用剑挑去高茜茜头上的盖头,看了眼高茜茜。高茜茜吓得缩着身,不敢看逍遥子一眼。

    逍遥子说:“姑娘别怕,我是来救你的。”说完,站在原地没。高茜茜听到逍遥子说是来救她的人,就抬头看了眼逍遥子,赶紧身下床,跪在地上,给逍遥子磕了个响头,并哭着说:“谢谢大侠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尽!”逍遥子忙伸手把她拉起说:“姑娘请起,快点跟我逃走。晚了,就来不及了!”说完,就拉着高茜茜往外走。出了房门,见房门外没人在,又悄悄的朝院后墙走去。

    他们来到院后墙边,

    逍遥子手把高茜茜托到墙头上,自己又翻墙过来,又把高茜茜接下来,就问高茜茜说:“不知姑娘贵姓大名,家住何乡?”高茜茜说:“大侠言重了!小女子姓高,名叫高茜茜,家住杜家庄。”逍遥子点点头,就说:“姑娘,你就快点回家去罢。到家后,和你父母快点逃命去。记住我的话,逃得越远越好。”高茜茜又关心的问:“大侠,你呢?”逍遥子说:“我现在不能走,还要闹闹这镇长府,再走。”说完,又翻墙而过,回到了院子里。

    高茜茜见逍遥子又进了郑府大院,在墙外说了声:“大侠保重!”就转身往家里奔。

    且说逍遥子又进了大院,手握剑柄,直接向前院走来。走过一个通道,又接着往前走,刚走不多远,这时见一个婆子迎头走来。这个婆子年龄大,有点眼花了,还又是晚上,她根本认不清人。待她走近逍遥子面前时,就问:“怎样了?说通了没有?”这个婆子认为逍遥子是劝说高茜茜的婆子呢。逍遥子一听,知道婆子认错了人,就随口说了句:“说通了。”这个“了”字没说完,手中的剑,已刺进那婆子的心脏里。婆子应声倒下,逍遥子把剑拔出,在婆子身上擦了擦血,用脚踢了一脚婆子的尸体,又继续向前走。

    且说前院子里,郑可军胸前戴着红花,正忙着接待客人。他是左一个员外,右一个秀才······又一一的给他们看座。他挺着肚子,笑的合不拢嘴,走起路来,胸前的大红花,一颤一颤的。那是一会儿向这个招手;一会儿向那个点头。

    逍遥子来到前院,老远见到郑可军,就慢步往这里靠近他。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婆子轻步走到郑可军面前说:“大人,时辰到了,不知少夫人同意了没有?”郑可军说:“你到洞房里去看看,客人也到齐了,就等着拜堂了。去问问那俩个不中用的婆子,劝通了没有?”那婆子答应一声:“是.”转身就要向后院走。

    这时,只听逍遥子说:“不用去看了,那两个婆子,已经被我杀了。姑娘也被我给救走了。”说话时,人就立在通道上。那个婆子刚迈步要去后院,被逍遥子挡住了去路。婆子眼看着逍遥子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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