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为何被贼人掳了去,也是巧合,他们运输的船只恰巧路过,遇见正在海里挣扎的江氏,而带头的正是以前喜欢江氏的一名男子,于是,并直接把人给掳走了。
这其中到底有没有曲曲绕绕,还得仔细的查上一番。
沈肆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自从他身体出现异样后,多了很多奇妙的能力,所以,因为吃醋,他还特意的推算了一下江淮的命盘,然后自然而然的也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此刻丝毫不知自己在沈肆年身前已经没有半分神秘感了,可偏偏,他自己不知道啊,为了故意气他,还特意的把牧慈救自己说成是她喜欢自己。
沈肆年听着他在那里胡言乱语,就连最后一口茶也喝不下去了,连走前还不忘说道,“江淮,我怀疑你是一个女的。”
说完,并直接扬长而去。
这可把江淮吓坏了,他立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摸了摸自己的胸膛以及下面某个不可以描述的东西。
只见一切完好无损,他才松了一口气。
狠狠的瞪着沈肆年离开的背影,内心咆哮,“你才是女的,你全家都是女的。迟早有一天,他要让小祖宗渣了你,抛弃你。”
于是,沈肆年丝毫不知就是因为自己今天的一句话,在未来的日子里,江淮彻底放飞自我,给牧慈灌输一些乱七八糟的思想,带她去一些乱七八糟的地方,还说什么,独爱不如众爱,拥有无数不同类型的小奶狗小狼狗他不香吗?
每每想起,沈肆年就恨不得回到今日掐死江淮。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官兵们每日都在不停地巡逻着,城里的人人自危。
江淮也不能时常来客栈里,怕引起江家人的猜疑。
当然这个江家自然不是京城的江家,这是江氏的娘家,江氏也是姓江的,江老爷子是江南有名的文人,名下有数不尽的门生,可以说,每一年赶考里出色的学子中有半数出自江老爷子的名下。
这也是这么多年皇帝不喜他们的原因,为此,江老爷子也从未上过京城。
江淮这一次自然不会放过伤害他们的人。
但这些事,牧慈他们也不好插手,况且牧慈说了,如果他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简直就是给穿越大军的前辈们丢脸。直接不要回京城了,她看着碍眼。
于是,江淮只好灰溜溜的回去。
牧慈回京前去看了那名老人,他们出来后,原本打算带他一起去京都的,可老人说他年纪大了不愿意离开自己生活过的故土,于是镜一并给他找了一座宅子安定了下来,老人也没有推拖不掉只好接受下来。
牧慈来时,怀里抱着两只小雪狼。
宅子不大不小,一进去就闻到一阵阵的清香。
只见老人正拿着水桶在给花浇水,院子里被他装扮得很漂亮,见到牧慈来了,高兴得立马把捅扔在了一旁,在身上擦了擦手,“丫头,你来了。”
牧慈把雪狼放在院中,掺扶着他,“嗯,来了,明日我并要回京了,就过来看看您,您真的不愿跟我回京吗?你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啊。”
老人咧嘴一笑,把她按坐在凳子上,小心翼翼的给她洗了几个水果,“丫头,你愿意救老头子我并已经很开心很知足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打扰你,而且,我老了,江南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离不开它。”
牧慈没有强求,拍了拍手,两只雪狼立马蹦跳在桌上,揉了揉它们的眉心,“你们两要好好的陪爷爷,知道吗?”
两只小雪狼似乎是听懂了一般,转头看了一眼老人,又回头对着牧慈点了点脑袋。
老人看着它们只觉得可爱极了,伸手并揉了揉它们的脑袋。
“这是?”
“它们是雪狼,我养的宠物,既然你不愿和我回京,就让它们代替我陪着你。”
牧慈既然都如此说了,他断然不能再拒绝。
“您回来后,岛上的一切并都忘了,你要记得,你从来没去过,这块符,你务必带在身上。”
说罢,牧慈把一块符放在了他手心里。
符慢慢的消失了。
他眼里闪过一丝惊楞,但很快又镇静下来。
牧慈如此做自然有她的想法,岛上的一切都毁了,那背后之人肯定会彻查此事,虽然她已经把那些人的记忆消除,但保不准会出现变数,而这个符也能改变老人的面容和声音,若是日后遇见了也不会认出他。
两只小雪狼留在这里一方面是陪着他,另一方面是保护他。
临走前,她在府里吃了一顿饭。
简单的一荤一素,但却吃得很满足。
沈肆年来接她时,难得看到她眼里出现了一抹柔和的表情。
有些吃味的揉了揉她的脑袋,“阿慈,可从来没有对我这么好过。”
牧慈有些无语的撇了撇嘴,可又想起前几日在船上的日子,有些后怕,立马主动的牵住了他的手。
“阿肆哥哥,我还没问过你,你是什么东西?”
“不是,你不是东西,就是、就是……”
沈肆年:自家的小孩能不能打?
“就是、就是,你的原身是什么?”
她踮起脚尖,凑近沈肆年的耳旁,轻声的问。
自从事情戳穿后,牧慈也一直没有仔细的问过他,一则不知如何开口,二则是,如果阿肆哥哥的原身是只毛毛虫亦或者野鸡之类的怎么办?
虽然作为气运之子,天道的宠儿,断然不可能出现这样不符合常理的事,但为了以防万一啊。
如果真是自己猜测的那样,那自己一只堂堂的上古神兽,会不会吓着他?
而且,一想到他是毛毛虫,她就害怕啊。
沈肆年看着她变幻莫测的小脸,眉心狂跳,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她心里的想法全部一股脑的往他脑海里钻。
听到毛毛虫三个字,沈肆年手颤了颤。
“虽然我现如今也不知晓我的原身究竟是什么,但断然不可能是毛毛虫和野山鸡。”
“这就好,这就好,唉,不对,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到最后直接没了声音,她立马捂住自己的嘴,惊恐不安的摇了摇头。
沈肆年冷笑一声,原本还想打算放过她,看来不可能了。
单手直接把她抱了起来,“晚了,该歇息了。”
牧慈蹬着双脚不停地挣扎,可丝毫不是沈肆年的伸手,就连用上了神力也是节节退败,被压得死死的。
而牧慈丝毫没有认知到这件事情。
不做人的后果并是,回去的路上,牧慈都是窝在他怀里呼呼大睡的。
怎么来的,并怎么回去。
镜一如今已经经历过大风大浪,现如今跟着沈肆年如此眨眼就是千里的事已经习以为常了。
内心除了崇拜就是崇拜。
以至于回府后,牧慈直接把岛上的东西全部扔在他身前时,他也只是仅仅的身子颤了几下,腿有些软而已。
他看着屋子里快要堆不下的兵器,内心惊涛骇浪,“小祖宗,快,快收起来。”
被外人看到了,王府就要完了啊。
“我收起来做什么?我又不带兵打仗,诺,这些都是给你们用的,祝你们早日练得强兵,早日登基大吉,加油,奥利给!”说着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这不是有你和王爷的嘛,这么伟大的举动应该不需要我们了吧。”
牧慈摇了摇头,“我们神不能管你们凡人的闲事。”
“所以,这事得你们自己来。”
镜一:可这事他也不敢啊。
默默地把视线看向沈肆年,王爷你说句人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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