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贵妃自然也好不了哪里。
昨夜牧慈把人拍了之后,沈肆年又让人狠狠地把人折磨了一顿,甚至直接把她和侍卫苟且之事,揭发到了皇帝之前。
证据确凿之下,雪贵妃直接被赐了一杯毒酒,因关系到皇帝的面子尊严,所以这件事知晓的人很少。
只是对外放言,雪贵妃身患重病,救治无效,身亡了。
雪贵妃的家人自然是知晓实情的,现如今人人自危,祈求着皇帝不要因为雪贵妃而牵连他们。
牧慈听得目瞪口呆,默默地为沈肆年竖起了大拇指。
她只是想给雪贵妃一点教训,随后还要靠她发扬自己的事业。
可如今,直接被他给团灭了。
她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该乐还是该哭。
只不过,沈肆年能为自己做到如此,心里还是暖暖的。
整个人直接扑进他的怀里,蹭了蹭他的胸膛,“阿肆哥哥,你真好!”糯糯的声音,带着一丝讨好。
沈肆年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好的话,阿慈要不要嫁给我,嗯?”低哑暗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
牧慈身子都软了,整个人有气无力的躺在他怀里,眨了眨眼睛,“好的啊。”没有娇羞,光明正大的说出口。
牧慈已经不在是以前的傻白甜,不像以前那般,行动上的矮子,最近经过银子的熏陶以及那些爱情的话本子,她也已经明白了。
两人酱紫酱紫不是为了双修。
而是因为彼此相爱。
她觉得,她很爱沈肆年,因为在和他酱紫酱紫时,她身体和心情都是十分愉悦的。
比吸气运都愉悦。
脸颊缓缓变红,眼角带着一丝泪珠,蒙雾雾的,诱人极了。
沈肆年眸光一暗,整个人瞬间不好了,抱着她的手臂不断加紧,又加紧,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抱着牧慈直接进了屋子,砰,把门关上后,直接一挥衣袖,施了法术。
屋子里,花层渐渐跌落,落在地面上。
艳丽的花娇艳绽放着。
若隐若现,隐隐约约。
层云叠嶂,徐徐渐进……
屋子外,银子飘在半空,看着紧闭的房门,陷入了沉思。
金子一甩尾巴,水光四溅,啪嗒、啪嗒落在她身上。
“死咸鱼,你有病啊。”银子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水,恶狠狠的瞪着池子里的金子。
金子吐了一个泡,翻了一个白眼,“你个色女,别看了,在看他也是你得不到的男人,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和小祖宗抢男人?”
“我劝你善良,小心天打雷劈。”
金子看着银子,耐心的劝诫着。
别以为他不知晓,最近这朵花,时常盯着沈肆年。
看在住在同一个池子里,他才好心提醒。
银子被气得险些吐了一口鲜血,咻的立马窜下来,双手直接掐住金子的脖子,“你不会说话就闭嘴,什么叫我要和小祖宗抢男人。”
“老娘才劝你善良,你肯定是嫉妒我在小祖宗心里的位置嫉妒我,你陷害我。”
金子不停地挣扎着,水光四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一直在偷看沈肆年。”
银子直接一甩,把金子甩出了池子,伸手戳着他的眼睛。
金子:这没法活了。
等日后劳资化形了必定让她好看。
“你个死鱼眼,你瞎啊,难道你没发现最近王爷怪怪的吗?”
满满都是嫌弃的语气。
金子险些吐了一口血,扭过头,不理会。
“我觉得王爷最近变得厉害了,刚刚我居然看到王爷身上闪过一抹金色。”
而且,最近他身上的气势越来血冷,也让人越来越害怕,有压迫性。
就如同小祖宗一样。
这是来自强者的威压。
尽管之前沈肆年也让人害怕,但没有如今恐怖。
现如今,只要他看你一眼,就让人直接跪下来。
恐怖如斯。
不是跟一只傻鱼说得清楚的。
太阳缓缓西斜。
屋子的门依旧没有打开。
自从牧慈和沈肆年表达心意之后,沈肆年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在她身边,或者把人藏在府里。
然而,这一切都是奢望。
这一日,牧慈用完膳后,并直接去了大公主的府邸。
今日,是最后一针了。
给两人扎了三天了,时间也够久了。
如果不是为了引人耳目,牧慈真的一天都不想去。
躺在府里,吃西瓜喝果汁吸气运吹冷风,她不香吗?
依旧如往常一般,给两人分别扎了针。
随后,跟两人唠嗑几句,并被李公公的人匆忙打断了。
皇后出事了。
今日一早起来后,并一直在吐鲜血。
太医来看了,说是因为她最近没有喝药,病情加重了。
而又有宫女指出,是牧慈不让皇后娘娘喝的。
于是,并有人开始闹事。
火烧到了牧慈身上。
现如今,皇后已经昏迷不醒,没办法辩解。
而皇帝知晓后,怒不可遏,命人彻查此事,并让牧慈进宫。
李公公在宫里急得不行,一边守着那些太医不能给皇后灌药,一边让人偷偷快速的给牧慈送消息。
牧慈听了之后,楞了楞,缓缓看向大公主。
“确定是你亲哥?”
大公主眉头紧锁,这件事,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一脸苦涩缓缓的点了点头。
“不可能吧,可能被抱错了?或者被调包了?”
前来送信的小太监额头狂冒冷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这是他这小太监能听到的?
“我和你一同进宫。”大公主说道。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进宫了,也该回去看一看了。
牧慈自然不会拒绝,于是,几人并一同出了府邸。
刚一出去,御林军并来了。
直接把牧慈围住。
“皇上有旨,请牧神医进宫一趟。”说话的人是白将军。
牧慈看了他两眼。
不能说一摸一样,简直就是一个莫子刻出来的。
牧慈被御林军带进了皇宫一事,立马传了出去,都在隐隐猜测她是不是犯了事。
沈肆年得知消息早已经赶了过来,坐进马车,看到大公主面无表情的坐了过去,捏了捏牧慈的脸颊,“放心,一切有我。”
大公主默默移开眼睛:没眼看了。
牧慈并没有放在心上,此刻,她有点担心皇后。
如果皇帝不留一点情面,趁着现在给她灌那些药可就麻烦了。
按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要嫁祸于自己,必定会加重份量。
而现如今,皇后又昏迷不醒,有自己的神力也无济于事。
看了一眼两侧的人,伸手揉了揉眉心,碍眼的家伙。
两个碍眼的人:都在以为她担心自己,心里开始默默旁算起来。
牧慈施了点法术,让宫里的时间变得缓慢一些,而马车的速度加快。
施法的瞬间,大公主被定住了,并没有感觉,沈肆年虽然也被施了法,但此刻,牧慈的法术已经对他没有作用了。
所以,他清晰的看到了牧慈的动作,以及四周的变化。
还有,牧慈施完法术之后,脸色变得苍白,就连手也颤抖着。
法术撤走的瞬间,沈肆意直接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低头直接亲了过去。
源源不断的气运直接输送到了她的嘴里。
牧慈面色逐渐红润起来,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推了推他的身体,“阿肆哥哥,够了。”
声音有些沙哑,眸子里全是雾气。
沈肆年身子一僵,有些不敢看她。
马车里有一瞬间的安静,牧慈抱着他的胳膊,身体刚刚消耗得太大,尽管吸了气运,但恢复还是需要些时间。
“阿慈,你如何知晓的?”沈肆年看着她,有些害怕,原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了,却不曾想,依旧被她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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