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着她这般模样,更是喜欢得紧,牧慈有正事要做,随意挥了挥手,并让人下去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李公公,李公公很自觉的守在了门口。
牧慈走到一旁,低头看着地面上的残留下来的药。
黑黑的,带着一股浓烈的药味,她看了一眼,并把里面的药记在了脑海里,随后又拿出一个针管,把药吸了进去。
“这药有问题吗?”
皇后看着她的动作,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猜测,脸色阴沉得厉害。
牧慈收回东西,点了点头,“这药的确有问题,但是目前来看,我还不确定,喝了到底会如何,你最近想法子不要在喝了,但也没必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她看着手中的药,眼底一片冰冷。
她其实一眼就看穿这药的问题,但是,现如今说出来,怕吓着她。
于是,随意编了一个借口。
她身体里如今有了自己一丝神力,之前喝的药也没有效果,性命无忧了。
皇后现如今很相信牧慈,她说什么自己并都照做。
过了一会儿后,牧慈又给皇后扎了几针。
神力顺着银针进到了她的脑袋里,整个脑袋立马清醒了许多,就连疼痛也丝毫感觉不到,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
牧慈收了银针,又让她好好休息,并离开了。
李公公并没有和她一同出宫,她一人漫步在皇宫的宫道里。
夕阳西斜,拉得她身影极长。
她缓缓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高楼。只不过一眼并收回了视线。
一个很不喜欢的眼神。
让人厌恶,恶心。
她皱了皱眉头,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走出宫门,刚坐上马车,她就闻到了一股清香。
她瞥了一眼,随即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等再次醒来时,眼前漆黑一片,手脚全部被捆绑着,嘴里塞着棉布。
牧慈直接把棉布吐了出来,又用灵泉漱了好几次口,才感觉整个人活了回来。
她愿意被人捆绑是一回事,但也不愿意在途中被虐待啊。
就在这时,门开了。
一道微弱的火光缓缓走了进来。
“小美人,我来了。”
“久等了吧,哈哈哈,我现在就来好好的补偿你……”
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随即,火烛被点上,立马明亮起来。
这是一间暗房,四周布满了刑具。
那男子长得一脸猥琐,嘴上有一颗黑痣,黑痣上还有几根长长得毛发。
整个人脸颊凹陷,眼睛乌青,一看就是做多了。
牧慈收回视线,猛的闭上了眼睛,心里默默地念了好几遍清心咒。
这眼神她很熟悉,就是白日里的那一道视线。
果然,还是牧莞菀懂她。
知晓如何才能恶心她。
那男子看着牧慈如此绝美的模样,再也控制不住,猛的扑了过来。
牧慈手疾眼快,拿出砖头,立马把人给拍晕了。
随后又怕她中途醒过来,又拿砖块狠狠地砸了他几下。
血模糊了脸,滴答滴答落在地面上。
牧慈直起身,看向一侧的墙面。
墙背后,牧莞菀看见她的眼睛,猛的往后退了几步,吓得脸色苍白。
她、她怎么可能没事。
那药可是贵妃娘娘给的。
而且,她一个女的怎么可能是一个男人的对手?
那人就这样死了?
她、她是不是看见自己了?
思绪万千,整个人害怕得浑身哆嗦起来。
她手撑着墙面,不停地自己安慰。
可也就在这时,墙面缓缓的打开。
四目相对,她吓得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她不停地往后挪动着,不停地摇晃着脑袋,“不是、不是我,和我没关系。”
“这一切都是雪贵妃的主意,是她下的毒,这人也是她的侄子,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看在、看在我们都姓牧的份上。”
牧慈蹲在了她身前,拿出一把匕首,缓缓的贴向她的脸颊,“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牧莞菀吓得直接哭了出来,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知道不停地摇晃着脑袋。
牧慈看得厌烦,直接揪住她的头发,把人带到了外面的暗房里,打了一个响指,那男子立马醒了过来。
他双目如同看到猎物一般,盯着牧莞菀,随后大吼一声,直接扑了过去。
牧慈起身,离开。
身后传来牧莞菀身疲力竭的呼救声。
但随着门关起来了,都被隔绝了。
月光清冷,一席红衣,绝色轻狂,犹如鲜血一般娇艳夺目。
手里拿着砖头,一步一步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到了雪贵妃的门口,撞见了沈肆年。
沈肆年拉她入怀,亲了亲她的嘴角,“大胆的做你想做的的事,一切有我。”
牧慈点了点头,伸手揉了揉他的脸颊。
受伤的眼,终于得到了慰藉。
进了宫殿。
一如往常一般。
宫外已经被沈肆年控制住,不会有人察觉,她今夜就要教她好好做人。
她躺在躺椅上,看着窗外,显得心情极好。
“哈哈,现在牧慈那贱人是不是爽翻天了。”
“看,本宫对她多好,找的人还是本宫的侄子,日后,本宫并是她的姑姑了。”
牧慈坐在一旁听着她自言自语。
侄子?
果然,都是一丘之貉,丑的惊天动地。
而且,她又如何不知晓她的心思。
不就是想着日后自己被她家人折磨嘛!
偏偏,她不如她所愿。
“娘娘,好算计啊!”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雪贵妃身子一僵,立马转身看去,只见牧慈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
啪!
砖头直接拍在了她的头上。
疼痛欲裂。
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连续拍了三个砖头。
她气急,怒吼着,声嘶力竭。
可是没有一个人发现异常,也没有一个人冲进来。
看着钻头滴着鲜血,她才感觉到一丝惧怕。
“你、你怎会在这里?”
她有些不安的看着牧慈。
往后退了几步,试图从这里逃出去,可全部牧慈堵的死死的。
而且她每走几步,都会被冲击回来,一下比一下疼,一时间,整个人的骨头就如同断裂了一般。
牧慈一步一步走向她。在她身前蹲了下来,“知道这些血是哪里来的吗?”
她看了一眼滴着鲜血的砖头。
雪贵妃惊恐的摇了摇头,整个人如同被掐住脖子一般,发不出一个声音。
“多谢娘娘给我送的这份大礼,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要还你一份。”
牧慈说完,砖头落下,她整个人就直接晕了过去。
牧慈前脚刚踏出去,就被沈肆年抱在了怀里。
“累不累?”
“累!”
牧慈蹭了蹭他的胸膛,往他身上一靠。
沈肆年抱着她直接回了府邸,在她睡着后,他又一次出现在了雪贵妃的宫殿,又用自己的方式,把原本就昏迷不醒的人,狠狠地折磨了一顿。
一时之间,整个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随即又去了暗阁,直接让镜一,明日一早,把两人扔在大街上。
敢算计他的女人,就要承受后果。
翌日清晨。暖风徐徐。
牧慈起来后,先去了药医阁。
现如今,她已经是药医阁的东家,看到她来后,立马恭敬的把人带到了后院。
三位阁主看见牧慈来了,立马乖乖站好。
“这东西你们三检查检查。”说罢把东西放在桌上。
李柏拿过后,看了看,嗅了嗅,正要准备尝一尝时,牧慈不冷不热的说,“想要死,尽管吃。”
李柏动作一顿,立马摇了摇头。
“师傅,这是什么东西?”李穆是个直肠子,直接问了出来。
“皇后喝的药!”
一时之间,三人立马严肃起来。
相看一眼,李柏恭敬道,“师傅放心,我们三会尽快查出来的。”
牧慈欣慰的点了点头,又给三人三本上古医书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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