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朱青阳的这番话,倒是让林奇一愣,赶忙道:“朱院长,过奖了,我也是运气而已。”
“我说的只是事实,你也无须太谦虚了!”朱青阳走上前来,笑着拍了拍林奇的肩膀,没有半点吹捧之色。
如此一来,这场比赛的结果显而易见了。
林奇治好了大国手都没看出来的病,而月清影却连对方的脉象都没把出来,这强烈的落差感觉,是谁也没想到的。
林奇最终的获胜的方式,几乎是以绝对性的优势!
朱青阳清了清嗓子道:“下面我宣布,林奇为本次大赛的第一名,颁奖!”
在朱青阳徒儿朱明的协助下,为林奇举行了颁奖仪式,奖金总计100万,以及定神珠一枚。
说实话,林奇倒是不在乎这点奖金,但这颗定神珠,对于林奇来说,绝对是个好宝贝,他视若珍宝一般收好,对朱青阳表示感谢。
而场下其他参赛者,看林奇的眼神都变了。
“这次林奇获得第一名,绝对是实至名归,没有任何争议!”
“哼,我早就说林奇要得第一,你们还不相信?看什么看,我之前就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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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啊,这才是真正的中医,有他去京城参加总决赛,那肯定能为我们金海市取得不错的名次!”
之前还不有不少质疑林奇,甚至是在第二轮的时候,因为林奇跟月清影分到了一组,对他产生极大的仇视,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可现在大部分人都改了口。
特别是在颁奖仪式结束之后,林奇走下来的一瞬间,几个参赛者,更是把林奇团团围了起来。
“林大哥,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去威尼斯酒店吃顿便饭。”
“林奇兄弟,我是同仁堂掌柜的儿子,等会,你到我们店里去坐坐,我派专车来接送你。”
“林奇,你能不能教医术,我愿意出钱,你要多少我都答应,反正我家里不差钱。”
能走到第三轮的参赛者,有不少家底深厚的子弟,他们此刻都是满脸赞叹,充满了敬畏,甚至有些巴结之色。
林奇看到这一幕,微微有些错愕。
他没想到,获得第一名之后,能让他们态度改变如此之大。
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听到他们的夸赞,吹捧的时候,林奇心中无法避免的产生了一丝丝骄傲,愉悦,甚至是兴奋。
因为,他从刚开始比赛的时候,大多数的都是质疑,甚至骂他在装逼,充斥着嘲讽和鄙夷,但是随着后面的几场比赛,议论声逐渐有所转变,认为他有可能获得第一,到最后,人人都对他尊敬和敬畏。
此刻,林奇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梦寐以求,前赴后继,甚至是不计一切的也要得到第一名,进入最后的京城大决赛。
这是因为,只要站在了最强的宝座上,就代表着他至高无上的身份和地位,受到万众瞩目,被人巴结,可以肆意的享受这些虚荣心!
“这大概就是现实,当你默默无闻的时候,无人问津,而当你功成名就,便会受到世人敬仰,不过这些东西,都是我刻苦专研医术,在医道之上永不放弃,所取得傲人成绩,是我理所应该得到的。”
只是林奇眼中却是清明一片,铸锭道:“但是,这种名利所带来的虚荣心,可以偶尔享受一下,却一定不能迷失自我。”
林奇的心逐渐坚定下来。
他所要走的路还很长,这些沿途的风景欣赏片刻,就应该继续向前,全力追逐心中的梦想。
自古往今,从来都不缺乏天才,有很多年少得志的人,他们年轻气盛就取得过傲人的成绩,但因为无法掌控自我,在他人的吹捧下,在膨胀的虚荣心中,逐渐丧失了本心,迷失了自我,从此一蹶不振,就此止步,此生再无任何成就,终究被掩盖在了历史的尘埃中。
林奇笑了笑,对着各位拱手告辞,便是打算快点回家,将奖杯交给他外公,报答培育之恩。
“林奇,你站住!”突然,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略带哽咽。
林奇转头看去,只见月清影正狠狠的看着他,眼中竟是有些水雾朦胧。
“月小姐,承让了!”林奇有些无语,不就是输了一场比赛,怎么就要哭了?
月清影咬着嘴唇,眼眶红红,最后哽咽不已道:“林奇,我,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说完,月清影再也忍不住眼泪,哇的一声放声大哭,然后捂着脸跑出了现场。
林奇不禁一愣,暗道,这是女人什么情况?就算赢了她,也不至于让她怨恨自己吧?
“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输了比赛,我就得回家去,接受父亲的安排,这辈子在也没有机会学医了……”
月清影哭哭啼啼的跑出了大楼,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哭的如此伤心。
炎黄医学大赛,晋级的名额非常宝贵,这一次金海市的比赛,最终也只有第一名,可以到京城,参加最后的全国总决赛。
也就是说,月清影现在输了比赛,那就无法进入总决赛,更别谈拿到全国前三。
因此,也就是等于输了她跟父亲的赌约。
介时,她只能接受父亲安排的婚约,嫁为人妇,然后这辈子也许再无机会学医,更无法将心中的宏图大志,发扬广大,为世人传播他们月家的医术。
“月公主,你没事吧?”
陈伯早就在门口恭候多时了,他是月清影的随身护卫,几乎是从小看着月清影长大,一见月清影哭着飞奔出来,赶忙迎了上来询问情况。
“陈伯,我比赛输了,我要被我父亲笑话,以后再也不能学医……”月清影直接扑进了陈伯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陈伯不禁一愣:“月公主,你不是开玩笑吧,谁能把你赢了?”
“就是那个叫林奇的无耻魂淡,呜呜……”月清影哭的像个孩子,一边说一边对着林奇一阵咬牙切齿。
“林奇?你是说,上次闯进我们住房的那个人!”陈伯猛然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