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弘业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导演,又不是法学系博士,他怎么会知道那些东西。
可厉总的气场太强势了,他根本不敢多言,只能将求助的眼神暗暗看向肖燃。
人家肖燃是跟他们厉总穿一条裤子的,接到求助信号后,当即就面色沉重的给白弘业普及了一下法律知识。
最后又在满脸恐惧的二位‘告罪者’的面前,着重且阴森的说道:
“造成特别严重后果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以罚金。”
白弘业哆嗦着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挤了一脸比哭还难看的笑,说道:
“诶这个,肖特助,这事儿应该没有那么严重?商业间谍?这话可在怎么说的呢?”
肖燃一脸严肃:“严不严重,还不是我们厉总说的算。”
黄监制年纪轻,哪儿经过这种事儿?
厉司年那样的大人物,别说在厉氏集团,就是在整个燕城,用‘只手遮天’这个词形容他都一点不过分。
得罪了这样的人,他可以用一万种方法让你悄无声息的消失。
要不是白弘业接着,腿发软的黄监制这会儿早就软泥一样的瘫在地上了。
到底是自己一手带起来的,自己孩子一样,白弘业哪儿能看着他不管。
“厉总,肖特助,他真的知道错了,我这不是也带着孩子来认错了么。他也是一心想让节目好,这才一时糊涂捅了娄子。您看,这事儿,这事儿咱还有缓儿么?”
厉司年面无表情的靠在办公椅上,一双幽暗的眸子静静的睨着窗外的霾云,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无一搭的轻敲着桌面,像是这间屋子里有什么别人听不到的乐曲一样。
那种悠然淡漠,仿佛屋内的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
听着白弘业的恳求,肖燃故作难办的叹口气,皱眉道:
“这事儿不好说,如果你们能拿出什么东西,可以证明黄监制是被人哄骗的,或者帮着公司揪出那个利用他谋取机密的背后指使者。如此一来,或许能够勉强算得上是将功抵过。”
白弘业这俩人也是被忽悠怕了,一时间脑子不清醒。
肖燃这话但凡仔细过过脑子就会发现纰漏。
还公司机密,一段关于几个练习生的破监控视频也能算上机密的话,那街边卖探头的老板岂不成了燕城情报总局局长了?
白弘业犯了难,焦灼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黑的。
要是真像肖燃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揪出背后的人?
王伯张的手下泰一么?
疯了?
这事儿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们两个连皮皮虾都算不上的小虾米,几个脑袋敢掺和厉氏集团的事儿?
白弘业满心犹豫,一时举棋不定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而且这种事要怎么证明?况且一个普通人谁会留这种未雨绸缪的证据!
“我,我有。”
一直缩在后面的黄监制懦懦地举了举手。
肖燃看着他:“你有什么?”
黄监制吸了口气,大有破釜沉舟之意:“我有背后指使那人的全部通话记录,语音的、文字的,都被我偷偷备份在这里面了。”
肖燃看着他手里那个银色U盘不禁微微一顿,接着开口道:
“拿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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