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方玉儿、司马傲跟随着嘉演来到了凌霄殿,只见天君愁眉不展的坐在龙塌上。
司马傲见天君这副忧愁样,大概能猜出天君,为何召见自己与东方玉儿了。司马傲向东方玉儿细声道:“待会天君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
东方玉儿怔住了,知道不好的事要发生了,东方玉儿微微点头。
“文曲星君司马傲,司命星君东方玉儿拜过天君。”
天君挥了挥手道:“文曲星君司与司命星君起来!”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谢过天君,俩人就站了起来。
这时天君的眼睛注视东方玉儿,一脸威严地问:“司命星君面相生涩,不知司命星君之前是哪个宫的,或哪个教派的?”
东方玉儿知道该来的终究会来,罪神的女儿这身份遮不住了。
东方玉儿如实答道:“小仙玉儿不是宫里人,也不是派教中人。小仙玉儿乃是来自蛮荒。”
什么蛮荒?
天君刚才的忧愁转变为震怒。天君多么希望东方玉儿不是东方塑的女儿,三百年前那件丑事好不容易平息了,现在又跑出大司命的女儿来。
天君一声君令:“蛮荒乃是罪神之地,好大的罪神竟敢跑出禁地,还隐瞒身份参加司命海选。来人快将这罪女,给本君带下天牢关押。”
凌霄殿上的两名身材威武的武官,立即上前反手抓住东方玉儿,就要把东方玉儿带下关押天牢。
瘦弱的东方玉儿被两个大块抓着,就如老鹰抓小鸡似的。东方玉儿试着争扎两下,大声解释道:“且慢。玉儿没有犯罪,为何不能出蛮荒。再说司命海选并没有规定,罪神之女不能参加比赛。”
东方玉儿话完,天君向两名武官递了个眼色,两名武官收到指令,放开了东方玉儿。但还站在旁边,等着随时候命。
“罪神之女儿,快说你是哪位罪神?”
天君深知自己在明知故问,但心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东方玉儿口中不要吐出‘大司命’三个字。
可实事终归是实事。
东方玉儿承认了,还认得那么直爽,认得以此为荣。“小仙玉儿,是大司命东方塑的女儿。”
真的如顺道所说,大司命东方塑就是天君一块伤疤,现在伤疤又被揭开,天君的脸面不知往哪搁了。天君喝斥武官:“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此罪神之女押进天牢。”
武官被天君一时一个样,弄得傻了眼,快步上前将东方玉儿反手抓住。
“天君且慢!”
司马傲与东方玉儿一同来到凌霄殿,未说过一句说,更别说替东方玉儿求情了。司马傲这番举动,让天君很惊诧,现在司马傲终于替东方玉儿求情了。
“文曲星君,本君本来不想将此事牵扯于你,你倒向罪女求情来了。”天君疾言厉色道。
“天君此事还真要牵扯于我,我乃是这次司命海选的主考官。”
天君撇了一眼司马傲,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天君冷呃一声,问:“文曲星君的意思是早知,东方玉儿是罪神东方塑的女儿啦!知情不报你也要押入天牢。”
东方玉儿听到天君也要将司马傲打入天牢,急了,扑通地跪了下来。恳求道:“天君是玉儿犯的错,不该逃出禁地,不该隐瞒身份参加海选。请天君收回君令,文曲星君是不知情的,要责罚就责罚玉儿一人!”
倒是位情深义重的女子,天君看着东方玉儿,在心急如焚地向司马傲求情。
天君再看旁边司马傲却一脸淡然,不惧怕地摇扇着他那把玉龙扇。天君好奇司马傲哪来的自信,竟如此淡定不惧怕。
司马傲淡然回道:“起先小神并不知道司命星君的身世,后来知道了,小神觉得也无妨。‘司命海选’并没有规定有罪神之女不能参赛。更何况大司命也受到惩罚了,天君为何还要迁怒他的女儿呢?
司命星君并没有没犯过错,天君又为何要剥夺她,报效天族的权利。有句话不知天君,有没有听说?”
司马傲的几个为何,让天君陷入了沉思当中,司马傲的话是直言不讳了些,但并非无理,敢跟自己这样说话还真只有司马傲了。
天君深思半晌,微微蹙眉回道:“文曲星君请说!”
“大海之所以浩瀚,那是因为心胸宽广能容纳百川。天族现在处于多事之秋,天君为何不开嫌隙,接受司命星君报忠天族的赤心。”
司马傲这席话点中了天君要穴,天君现在最担忧的就是部族间的动乱。各部族近些年来,都因族与族之间的猜忌,族与族之总为一点小利益争个你死我,再这样下去又要来一场腥风血雨的镇压了。
算了!
即使将东方玉儿打入天牢,也是堵不住众仙的悠悠之口,反例让众仙觉得身为三界之主的自己,气量狭窄有失皇者风范。而且这三百年来,大司命却实受到了惩罚,也没见他有过抱怨。
“你实话告诉本君,这次当上司命星君,果真是为天族效命?你的父亲被本君革职流放,难道你就没有一丝怨恨,难道你就没有一丝要,替你父亲平反的想法。”天君犀利的目光盯着东方玉儿问,要在东方玉儿身上查找出,东方玉儿有一丝欺骗自己,就要处死她。
东方玉儿又怎会不知天君的用意。
东方玉儿深知现在自己,只要说错一个字就会没命,该如何回答。在一旁的司马傲就热的蚂蚁,真替东方玉儿着急,可是此时此刻自己也帮不了她。
东方玉儿深吁一口气,道:“当然有怨恨,但从未想过要报恨天君。父亲常教导玉儿,玉儿是天族的神民,一要效命天族。玉儿来参赛不是为了给父亲平反,是的想当一名仙官,能为天族效命。其实父亲被革职流放三年,未向玉儿提过半字,所以事情真相如玉儿并不知晓,玉儿为何要平反?”
东方玉儿一席话,让天君脸上划过一抹自愧不如的痛色,半晌后柔声道:“武官,先下去!”
武官应了一声‘是’,松开东方玉儿的手退下了。
“你刚才所说的句句属实。”天君又问。
“天地可鉴!”
天君心想:东方玉儿是伶牙俐齿了些,但瘦瘦弱弱的女子,也掀起不了什么风浪!天君微微叹气道:“算了,你俩也退来!”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面面相觑,谢过天君也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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