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帕斯玛·裘斯
【外文名】Pasmal Chus
【代号】绿茵(lawn)
【性别】男
【战斗经验】七十八年
【出身地】萨尔贡
【生日】12月29日
【种族】萨弗拉
【身高】181cm
【年龄】119岁
【矿石病感染情况】
参照医学体检报告,确认为非感染者。
综合体检测试:
【物理强度】优良
【战场机动】标准
【生理耐受】优良
【战术规划】卓越
【战斗技巧】卓越
【源石技艺适应性】普通
“几乎没有干员帕斯玛无法承担的任务,他可以在任何危机情况下很好的应对所有突发情况,并且强过几乎所有的干员。”——希之翼作战中心评价
【客观履历】
来自古萨尔贡帝国绿茵防线上的老兵,曾作为古萨尔贡精锐部队【绿茵弩手】的一员,身经百战的绿林精锐,参加过几乎每一场对萨尔贡对维多利亚的主要战役。
在萨尔贡战败后流落萨克多斯,作为萨弗拉战士长期为新萨尔贡而战。在萨克多斯事件后请求加入希之翼,经过体检测试合格后为希之翼充当干员训练教官,执行干员日常训练任务。
【临床诊断分析】
造影检测结果显示,该干员体内脏器轮廓清晰,未见异常阴影,循环系统内源石颗粒检测未见异常,无矿石病感染迹象,现阶段可确认为非矿石病感染者。
【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0%
根据医疗报告分析,干员绿茵未有被源石感染的迹象。
“他的手掌很厚,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茧子,一看就是总用弩。”——嘉维尔
【血液源石结晶密度】0.13u/L
干员绿茵很少接触源石制品,在多次战争中也未曾被源石粉尘感染。
【档案资料一】
帕斯玛的过去十分神秘,他本人已经比现在萨尔贡上的几个王朝的历史还要古老。这样一个老人可以说没人敢小瞧,毕竟能从那个烽烟四起的年代活到现在,足以证明那人身怀绝技。
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常常隐藏在他的身上,几个干员就从帕斯玛那里听说了关于古萨尔贡的一系列秘辛。这些事情往往令那些沉醉于战火故事和离奇传说中的干员不可自拔,常常围绕着帕斯玛请求他能说出更多古帝国的英雄事迹。
尽管干员帕斯玛曾经有很多过人的技艺,在战争中的峥嵘岁月也已经让他的心性锻成了精钢。不过在常人看来,干员帕斯玛只是一个行为古怪的小老头而已。他会坐在瞭望塔号舰桥的顶端观望着人来人往,手里拿着一支竹子制成的拐杖悠然自得,和路过的干员对上目光骤然一笑,常常让人不明觉厉。
除此之外,干员帕斯玛和其它干员的相处都是建立在职责和必要的基础上。也就是说无端的交流甚至不会发生,有很多干员都反应过,帕斯玛在任务中从不多说话,只是会用简明的语言阐述“你要怎么做”,以及“接着怎么做”,充分提现着古萨尔贡军队的行动格调——以强者为尊而获指挥权。
他的每一个行动都是建立在高效和绝对的服从上的。军队中令行禁止的素质仍然保存在他结实的身躯上,帕斯玛仍然是可靠的指挥官,他锐利的眼光,洞察战场的慧眼一如当年。
干员们在任务中能感到十足的安全感,因为帕斯玛在他们身边,他总是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
【档案资料二】
萨尔贡古帝国,多民族统一的****制集权国家。统治者称大哈里发,既是国家的统治者,也是古月教的先知。
古帝国于曜日时代终结在维多利亚的大军之下,在维多利亚完成源石工业化以后,这场战争对于当时落后的萨尔贡来说无疑是一场灾难。
介绍每一场战争都需要回溯它的源头,这场战争的源头就是一位至关重要的皇帝,萨尔贡大哈里发——阿芙勒尔。
这位哈里发在位时期掀起了整个萨尔贡对外探索的大风暴,他一改以往萨尔贡故步自封,拒绝踏出北方山谷的封闭政策,改变了从古至今的制度。
大批萨尔贡拓荒者在皇帝的授意之下跨越戈壁沙漠和山谷,最终终于到达了北边的米诺斯城邦,当时的米诺斯还被大陆上的国家普遍的认为是位于最南方的国家,突然冒出来的萨尔贡远征队甚至吓到了当时米诺斯南方城邦的领主们。
米诺斯领主们接纳了这些拓荒者,并热情的招待了他们,领主们惊异于在南方的荒原尽头,翻过山脉竟然还存在一个大型文明。
消息一村一镇向着远方传播,最终名为“萨尔贡”这个国度的消息就传遍了大陆,传到了当时的维多利亚女皇,玛格丽特四世的耳中。这位阿斯兰女皇对这个消息很感兴趣,就像是饥肠辘辘的猫发现了一个新鲜的小鱼干,女皇的内心也蠢蠢欲动。
女皇用了许多方式从各个方面试探了萨尔贡的实力,并且通过贿赂一部分米诺斯领主的方式来侧面获得关于萨尔贡的信息,在多方面信息综合以后,女皇欣喜若狂的发现——萨尔贡帝国十分弱小,维多利亚只需要付出很小的代价就能完全征服他。
在曜日时代之中,北方的乌萨斯被维多利亚击退,东方的莱塔尼亚在争夺霸权的百年战争中彻底失败,萨卡兹第二帝国被维多利亚彻底摧毁。哥伦比亚和玻利维亚殖民地源源不断的宝船舰队为维多利亚带去了无尽的真金白银。
在那个时代,维多利亚人骄傲的站在世界的顶端,借助源石工业革命带来的科技代差,在曜日之中建立起了庞大的不落帝国。从哥伦比亚的辽阔原野。到乌萨斯的极寒冰原,再到炎国的边贸都护府,维多利亚的商人畅通无阻,移动城市,殖民地和炮舰遍布大地。
而反观萨尔贡只是初次懵懂的迈出了自己的土地,生产方式落后,武器原始不堪,人民认知短浅。甚至都不懂得预测天灾的规律,对源石也没有丝毫概念,更是完全没有任何源石设备存在,迁移方式还是靠着驼兽以及双腿。
双方的力量完全不成正比,来自维多利亚的最后通碟很快震惊了整个萨尔贡——向维多利亚奉献你们的一切!否则帝国将带来一百艘炮舰来帮你们建立秩序!
萨尔贡王族们大怒,根据最后通碟的内容,向维多利亚信使也奉献了“闸刀”,从脖子里奉献进去的,并转而向维多利亚奉献了好几箱的驼兽粪便。
在宣战之初,早已准备好的大批军队就越过了米诺斯,从伦蒂尼姆出发的大军汇合了维多利亚皇家舰队后,直扑萨尔贡本土,在绿茵防线的战斗爆发了。
在第一场遭遇战之中,萨弗拉投矛兵对战维多利亚炮舰,拿着铁耙和痢疾的阿达克利斯农夫冲向蒸汽甲胄的重炮编队,结果可想而知。
在初次战役中,萨尔贡就损失了上万军队,而维多利亚几乎毫无损失,移动城市裹挟着萨尔贡人难以想象的力量,彻底压碎了所有萨尔贡人的骄傲。
正常战争在炮舰和移动城市的蛮威下,演变成了可笑的屠杀。
绿茵防线用时三月沦陷。
萨尔贡北部,用时一个月沦陷。
萨尔贡中部,用时14天沦陷。
萨尔贡西部宣布投降,三天后萨尔贡东部王族也相继缴械。
随着萨尔贡首都金土城的沦陷,萨尔贡人崇尚的蛮力,崇尚的荒野精神。锲而不舍的毅力,以及千年以来的自豪和文明,从这一刻开始,被维多利亚人狠狠踩在地上!
战争的结果极其耻辱!维多利亚折损不过千人,萨尔贡数十万大军为之覆灭。
古典为之终结。
战后的条约则彻底让萨尔贡沦落到了悲惨的境地,维多利亚人在境内享有特权,在萨尔贡建立殖民地总督区,并在多个地区设立两国“共辖区”。
紧随而来的拉特兰十字军则彻底将这个国家压垮,雪上加霜的局势让整个古帝国在酿酿跄跄中摔成了碎片,萨尔贡地区之间开始重申之前古老的政策。
——封闭,好战,部落化生存,排外,拒绝与外界的交流。
就这样,干员帕斯玛对维多利亚和拉特兰抱有天然的敌意,这种敌意是难以磨灭的,充斥于方方面面的。
可以理解,自己为之奋战的帝国毁灭,拼尽全力的战争失败,无数战友死于维多利亚的狮鹫铁蹄以及拉特兰人的铳枪之下,进而产生溶于骨血中的厌恶也就是理所当然了。
许多新人干员只要来自于维多利亚或者拉特兰,就会得到其他人的建议——千万不要和帕斯玛透露你的出身地,否则就准备受到来自教官的刁难,据体会过的维多利亚干员说,不死也掉三层皮。
【档案资料三】
帕斯玛是一个极其严谨的人,也是一个对干员要求严格的人,但是他的严格都是基于一定的情况之下。
对于力量不强的干员,帕斯玛会要求他们在另一方面做到极致,诸如速度,以及技巧性,他不认为短板必须补全,在战斗中极致的一面,就可以占到先机。
许多干员都在这种极致训练中抱怨颇多,因为往往最难的训练都在这种看不到提升的希望中进行着,时间一长他们的热情和耐心就被肉体的痛苦消磨干净了。
但是帕斯玛的训练也让干员们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难受,这锻炼了他们的意志力,许多经他训练过的干员在艰苦难熬的环境下也能保持忍耐,这无疑侧面提升了干员们在恶劣环境下的战斗力,其实更有利于特种作战。
于是李澄也默许了帕斯玛一定强度的训练,但是常常需要和这位老兵强调一个安全问题,因为有不少干员都在他的魔鬼式训练下受伤,不是大腿挫伤,就是手臂拉伤,这种伤势往往让人痛苦不已。
但是帕斯玛本人也对此不屑一顾,他常常有自己的一套说辞。
“现在不流汗,战场就流血。”
总之想要改变他这种固执的训练方法,可能比较困难。
【档案资料四】
没人知道帕斯玛为什么打算加入希之翼,正如他的喜好到现在也没有被那些成天琢磨怎么和教官打好关系的新人干员打听明白。
有人说帕斯玛可能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晚年养老的归宿,因为希之翼还是个慈善组织嘛!所以赡养老人也是应该的!
不过有一些干员对此不怎么赞同,如果帕斯玛真的打算找个地方养老,那么任何地方都可以,风和日丽的叙拉古平原,美丽的拉特兰花海,还是哥伦比亚的现代风光,汐斯塔的黑耀沙滩,哪一个都可以让他无忧无虑,何必冒着每天战斗的危险在这里当教官呢?
于是干员们不由得对帕斯玛也敬佩起来,这样一位老兵晚年还能坚持作战当真不易,但是仍有许多干员旁敲侧击,试图知道帕斯玛真正的心思。
事实上,帕斯玛也不打算遮遮掩掩。
总结来说,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战斗而已,倒不是说他对战斗有什么渴望,他只是不愿意再找一份其他的工作重新干起。
据他本人所说,他为萨尔贡帝国作战了一生,从少年时光就奔波在军旅之中,历经不知道多少个朝代,也见过那些传奇君王的诞生和落幕,他不打算让自己的晚年在床榻上孤寂度过。
既然一生都不打算卸下戎装,那么最后就也要死在征战的路上。
当然,如果有生之年能看到维多利亚的毁灭,那么会让他很高兴的,这话引来了许多维多利亚干员复杂的目光。
没办法,教官这么不给面子,他们也只能默默嘀咕几句罢了,当然表面上还是满脸赔笑,不敢和这位老教官顶嘴——谁叫不省心的祖宗给人家揍了呢?
百年前的恩怨牵扯到现在,其实也并无太多意义,当年的人不是垂垂老矣就是已经死去,将仇恨一届届的转嫁到后代身上又能有什么意义呢?徒然增加无趣的争端,以及新的仇恨罢了,当然帕斯玛可不这么认为,他还想什么时候有机会,再好好教训维多利亚佬一顿呢!
为战而生,至死方休,这大概就是贯穿帕斯玛一生的座右铭了,他不会放下弩,即使他的弩箭已经锈蚀,但布满风霜的脸庞那澄亮的双眼一如当年同样锐利,可能会一直保持到他的灵魂与身体分离的那一刻。
他是绿茵弩手,他是萨尔贡人,最纯粹的那批。
【晋升记录】
兴亡多少事,岁月总悠悠
天上星斗转,人间演恩愁
前世风雨,后世尘烟
亭台宫阙,都成残垣
繁华落尽,王侯长眠
谁的功过,万世流传
时间蔓延,万代千年
——在干员帕斯玛的随身物品中发现的炎国诗词,据其本人所说,是其在炎国旅行时随手写下的。
在之后的一系列询问了解到,帕斯玛对炎国文化很感兴趣,并且在炎国旅行的时候,在龙门学会了许多东西,包括龙门粗口,还有龙门粗口。
噢对了,还有龙门粗口,什么二百五什么的,对,炎国人居然能用数字骂人,我搞不明白,什么鬼玩意儿?!——人事部干员克丽丝塔
请干员不要在人事部档案反复的重复无效信息。
还有,那不是龙门粗口,那是炎国通用粗口,这都不算啥,我会说的更多。——李澄
*领袖演示的炎国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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