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温缘这一次显然是被气狠了,指着千牧息喋喋不休道:“每次都说你有分寸,结果每次做出的事儿都这么的不要命!你分寸在哪呢分寸?”
说到这,他看了眼被言寻和君戏白围在中间的季弦卿,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声音压到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的清楚,“你说你要是把季弦卿追到手了也就罢了,可是现在呢?你为了她做了多少了,可人家却什么都不知道!”
“你图什么呢!”
千牧息眸色深沉了些许,声音中暗藏着怒气,“你们要是再来晚点,也不至于她还不明白。”
喻温缘瞪大眼睛,满目惊悚的看着千牧息,心里面的怒火一下子就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一样泄了,尴尬的笑了两声,半开折扇掩面。
此时,君戏白正抓着季弦卿的手,将她看了个遍,声音之中是掩藏不住的担忧,“卿儿你怎么样?没什么事?你没事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做什么,你的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呢!”
季弦卿的头都大了,连忙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我没事,我一点儿事情都没有!白白你别担心啊。”
同时,季弦卿还丢了个眼神给言寻:白白什么时候这么唠叨了?跟个老婆婆一样!
言寻耸耸肩膀,白俊的脸上挂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但笑不语。
季弦卿简直有苦难言,她怎么觉得君戏白的性子大有改变呢?跟以前全然不同!
季弦卿苦着一张脸,她觉得君戏白还是骂她的好,如今这样子实在是让她难以适应。
要是言寻知道她心中所想,恐怕会笑出声儿来。
以前啊君戏白一直不敢说出口,一直安于现状,因为他觉得季弦卿的身边只有他。
可是现在,出现了一个千牧息,君戏白这家伙躲了这么多年终于是忍不住了,怕季弦卿被别人抢走才显现出了本性。
言寻扫视一眼周围的四个人,开口道:“先别聊了,眼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季弦卿终于能够摆脱君戏白的连环追问,忙不迭的就把事情给从头到尾叙说了一遍。
言寻点头,注意到了靠在树根上昏迷的千医,注意到她的状态之后,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瞬,眼睛里面震惊的情绪一圈一圈荡漾开来。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千医是个活人。
那个叫千锦生的人,他的方法竟然真的成功了!
不过——
言寻抬头看了眼天空,一片蔚蓝,万里无云,极好的就像是方才那场可怕的力量从未有过一样。
言寻暗暗摇了摇头,即使复活了又怎么样,那么恶毒的法子,这么强大的牵扯,又怎么可能不会被天道所察觉呢?
季弦卿扶起千医,对喻温缘道:“喻公子,你能看看她怎么样了吗?我只能看个大概,并不清晰。”
喻温缘应了声好,上前来仔细观察千医,眉头舒展,很快就说道:“只是太虚弱了而已,并没有其他的问题。”
季弦卿松了口气,和她诊出来的结果差不多,那就行了。
千牧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边,轻声问道:“你会医术?”
“嗯,以前跟个朋友学过。”季弦卿含糊的说道:“不过先前受了伤,记不太清楚和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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