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虚祖国的天氏兄妹,凭借不可一世的双重力量,先是夺走了素喃公主铁卫兼好友的暗之血迹之命,后又害死了凌战心爱之人希娅。
在冽风兄弟三人鼎力帮助下,失去卡赞之力的凌战,再次获得了毁天灭地的力量。
在这之前,悲愤不已的他,恨不得将这三人瞬间碾碎,想看他们粉身碎骨的样子,又觉得太过于仁慈,想享受将他们凌迟的感觉。
因此,他直接踩碎了拥有疾影手的狂战士天义,随后又虐杀了被天界科技改造的力驱天源。
伴随着那场腥风血雨,继贝尔玛尔公国、暗精灵王国之后,陆地上又一个国度迎来了和平。
凌战也终于在冥澈、冽风、夜默之后,完成了二次觉醒,获得了弑天的汲血之力。
关于他放过的天莲,她也是为心爱之人坚强的女孩,凌战不忍伤她,更重要的是,所有人决定将她关押,询问和研究他们为何能奇迹般地拥有两种力量。
黄昏降临,那两个在十年前约定在素喃相见的人,终于在皇宫花园的一角邂逅。
依然和十年前一样,素喃皱眉看着他的鬼手,心中隐隐作痛:“凌战……”
“公主殿下,”凌战惊慌失措了起来,将鬼手藏在了身后,双眼四处游离,他依然不敢去直视这个女孩。
“……”素喃低头略微伤感:“我们约好了,有朝一日,在素喃城见面,我带你看遍虚祖美景,你持刀保护在我左右。”
“公主殿下,”凌战不由心痛万分:“那只是……”
他本想说那只是少年时期的天真,可那份感觉又刻骨铭心,那绝不是天真,那是一种真正美好的期望。
两人都明白,如今早已物是人非,素喃不愿提起希娅,她害怕凌战再次伤心,凌战也不允许自己做对不起希娅的事。
“我们……”
“我们……”
两人打断了彼此的话,又沉默了许久。
凌战深吸一口气,猛然一笑:“素喃小姐,我来完成和你的约定了。”
素喃愣了很久,她也温柔地点了点头:“嗯,欢迎你凌战。”
那份从来没有被确定、深埋在彼此心里、也从来没有人向对方流露出的感情,就这样再次被两人隐藏。
就当今天是重新相遇,一切都回到了两人当年的赫顿玛尔小巷:
一个坚强努力的女孩,被几个强大的坏蛋围攻,一个嫉恶如仇的男孩,因为眼前不义之事发怒,拔剑挡在了女孩面前。
男孩因自己邪恶的力量无地自容,
女孩却毫不在意,温柔地想要和他做朋友。
一个月后
皇帝虽然大伤痊愈,但是元气已经没法恢复,更重要的是,在这场战役,他看到了已经能成为一国之主的后人。
皇帝正式宣布,将帝位禅让于后人,只是究竟是谁呢?所有人已经有了心中的答案。
“为什么是我啊?我刚答应凌战他们,要和他们云游虚祖的!”素喃不满地看着父皇。
“咳,”皇帝看了一眼对皇位不屑一顾的天武,又看了一眼闲散习惯的云霆:“唉!不然呢!”
“哦!合着您是实在没办法了!”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咳!”说了几句话而已,皇帝又不得不坐下休息:“朕已经不能保护这个国家了,不能保护虚祖,我就没有资格继续当皇帝。”
皇后骄傲地牵起了素喃的手:“每个素喃城的居民都看到了,天灾降临之时,是素喃公主保护了所有的人。”
“不然呢?”素喃看了看别处:“我还能任由他们摧毁这里?”
皇帝点了点头:“一人选择了傲视一切的火焰,一人选择了力压群雄的风雷,只有你,选择了守护一切的真正念气,念气的诞生,一开始就是为了保护珍视的东西。”
“唉!”素喃挥了挥手:“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下帝位。”
天武和云霆相视一笑,都知道素喃这是在傲娇,从小就学习从政的她,从一开始就想有朝一日能成为虚祖国的皇帝。
“我已经通知了全国的王侯,一周后在素喃城举行禅让仪式,”皇帝偷偷睁开了一只眼睛,想要看素喃有没有开心,他听闻女儿想去和朋友游山玩水,故意推迟了仪式。
素喃面不改色:“知道了。”
鬼剑士四兄弟终于又聚在了一起,他们四人随着阿斯卡皇家旅游团出行,今天,是到了神秘又美丽的月轮山。
四人懒洋洋地躺在草地晒着太阳,闻着花草的芳香,各自为能再次相聚而喜悦。
极神剑气化为了一位长发美人,冽风躺在她的膝枕上,出神地望着天空,剑气美人手持鹅绒,为他安抚耳朵。
夜默没想到万剑归宗还能这样用,他惊奇一笑:“想什么呢冽风?”
“你先别说!”冽风正要开口冥澈打断了他,伸出三根手指:“今天中午的野餐牛排真的好香;除了花舞,其他三位女鬼剑士不知道在哪;第三……”
冽风有些惊恐,冥澈简直在窥探他的思想:“第三?有本事继续啊。”
“呵呵,”冥澈也望向了天空,满脸严肃:“你在想,是时候去见一见那只大乌龟了。”
“你——”冽风诧异万分,他连忙坐了起来故作镇静:“你这家伙!第三条我想的是:昊天和帕丽斯在做什么。”
“狡辩,”冥澈得意地闭上了眼睛:“你为什么要去想人家情侣之间会做什么?变态啊?”
“你!”
“哈哈哈,”凌战终于笑出了声,他忽然问想起了一件事:“冽风,我那身装备,你花了多钱。”
冽风稍微想了一下:“根据本人爆炸的运气,一共花了八亿金币,只是牺牲了不尽其数的装备,来日再去深渊恶魔那领就好了。”
“领?说的好像你每次都能……啧!”冥澈瞬间不爽了起来,自己自从知道了深渊派对,也曾不懈努力过,可至今也没见过他们说的金光。
“八亿?”夜默手肘撑地,起身看向了他:“冽风!那年的二百万金币投资,后来让你赚了多少?”
凌战满脸惭愧:“对不起冽风,把你所有钱都花光了。”
冽风伸出了三根手指。
“你竟然还有三成资产?”
冽风摇了摇头:“你正好说反了。”
“不会!八亿金币!竟然才花了你百分之三十资产?!”凌战惊呼而出。
冽风只是淡淡地说:“百分之三。”
“百分之三?!”
三人相视一看,夜默满脸愤恨:“你这家伙,别说冥澈了,连我也想打你!”
冽风将手收回:“第三件事,我在想希娅小姐,她那样美丽,那样温柔,对我兄弟又那样真心。”
夜默看向了天空:“凌战,我们四个会一起将她铭记的,我们跟你一样痛,别将这份怒火继续埋藏,没有什么东西能束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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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黄昏,众人打算去月溪镇休息。
一踏进这里,素喃好奇了起来。
“喃妹,你怎么了?”天武连忙问了问她。
“唉,不愧是木头桩子涌哥。”
“啊?你为什么又骂我?那你倒是让云霆说说!”
云霆耸了耸肩:“天氏三兄妹几乎控制了素喃城周围所有地方,可唯独月溪镇安然无恙。”
“哦?”冽风也猛然才注意到:“是啊,这里不仅一点也不像灾后重建的样子,居民们也看样子毫不惊慌。”
“嗯,”凌战摸了摸下巴:“或许,是跟我们四人一样实力的人,在暗中守护了这里。”
众人在冽风月溪镇的分店吃起了晚餐,所有人其乐融融,夜默却听到了远处桌子上的谈论。
“喂,听说你亲眼见到了那天保护月溪镇的人?”
被问的人愣住了,他点了点头。
“他是否真的是传闻中的下凡神将,生活在那片竹林的守护神?”
“不,他也只是个人。”
“人?!”一人有些吃惊:“那他一样拥有和鬼剑士一样的神力了。”
那人的得意又自豪:“要我说,他的实力,远在那些赫顿玛尔的鬼剑士之上。”
“那天……
他快速旋转长枪,炮制出令人难以抵挡的疾风,弹开了来袭的暗器。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他造出疾风后立即用另外一种方式旋转长枪,击飞了射向他的暗器。
暗器飞舞的瞬间,扑向女儿的面具男已经被长枪刺中。
最后,扑向他的敌人试图转身逃跑,而下一秒,他们已经倒在血泊中,并且身上留下了十几道血痕。
我感觉到这一连串的过程,一气呵成的攻击和防御,都是在一刹那间同时发生的”
一人通过描述,认出了他的招式:“无双枪术。”
“难道说,是那片生活在竹林的长枪世家所开创的枪术?”
“应该就是了,”另外一个男人绘声绘色地讲述起了那日夜晚的景象:“后来,为了追捕他,更多的敌人涌进了竹林,还未踏进那片神圣之地,数百把竹枪以烽火燎原之势袭来,那魔枪士长枪上的光芒猛然延长数十倍,一枪刺穿了敌军队长,紧接着,一阵超长距离的斩刺乱舞,如****般倾泻而出,所有人化为了千疮百孔的死人,而一切结束后,没有任何一滴血污染了竹林。”
“据说,在这之前,他已经是贝尔玛尔斯卡迪女王身边的铁卫了,连斯卡迪女王都万分信任与珍视他。”
夜默露出了微笑,冽风见状好奇地问:“你又在想什么好事呢?”
“我在想,守护月溪镇的人,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哦?那你快告诉大家啊!”
他只是闭眼摇了摇头:“他既然从不愿现身,我们就不能去打扰他。”
“嗯,”冥澈点了点头:“也是。”
“不过——”在冽风想要刨根问底之时,旅店的可爱服务生已经将美味端上。
她听到了众人的对话,想起那人,她脸上泛起了红光。
“他是圣武枪魂大人,大人曾用行云落救了在下的性命,之后与在下在这里见过很多面。”
“行云落?”冽风猛然转身看向了她:“你有没有见过他的长枪?”
“啊?!”因为是冽风说出来的话,侍女瞬间想歪了,她不可思议地盯着冽风:“旅店所有的人都说,冽风大人虽然潇洒帅气,可总喜欢一本正经地骚扰女孩子,今日一见……”
“我——”冽风瞬间无语:“是哪个人给我乱加的设定?!我说的是他手里的长枪武器!不是你想的那个!”
“哦!!”侍女立刻捂住了脸:“对不起!是我想歪了!可毕竟是冽风大人说出的话,我……”
冽风转过头去,一双比恶鬼还可怕的眼睛正看着他,而且她只是面带微笑,满脸温柔。
“冽风,你该不会经常利用你的身份,去欺负你手下的漂亮侍从?”
“没有没有!”诺言的话让冽风瞬间冷汗直流:“别听她们胡说啊!”
“果然大人还很可爱呢,”侍女眯眼一笑,忽然严肃了起来:“我永远忘不了,那支竖在我面前、将企图羞辱我的人贯穿致死的长枪,枪杆上四个金纹刻字——龙肝虎胆。”
“龙肝虎胆?!”冽风惊坐而起:“大伙们!我知道守护月溪镇的人是谁了!”
夜默无奈叹了叹气:“所以说,不要去打扰他。”
冽风说出了他的名字,然后迅速坐下狼吞虎咽了起来:“抱歉诸位!我也和一位虚祖人有约定!我要去找他了!”
皎月当空,月轮山的夜风微微抚动着竹林。
忽然,一根竹枪猛然向冽风袭来,冽风凝神蓄力,一把飞剑横空截断了竹枪,落在了冽风脚下。
“极神剑术,”竹林中走出一个异常矫健的友人:“呵呵,冽风,你终于来了,斯卡迪大人还好吗?”
“她安然无恙,正在与洛巴赫一起为阿斯卡撰写祝贺信,我来完成和你当初的决斗约定了,飞竹。”
“一句戏言,你也当真啊,”话虽这么说,飞竹依然折下一根长竹枪。
“虽然是戏言,可看样子我们都很当真,”冽风伸手,无形剑气将刚才被腰斩的一截短竹竿送进他手里。
一番激烈的决斗之后,已经是深夜,两人依然像当年一样不分胜负。
“呼……好你个冽风,竟然偷学了我的行云分身。”
“你怎么凭空污我清白?冒险家的事,能算偷吗?”
“白色光影的分身,还不是行云决?”话虽这样说,飞竹当然知道那不是行云,而是另一种更为精妙的剑术,只是与他玩笑而已:“我也不追究你的版权问题了,不过,你得用你的传送能力,送我去拜见斯卡迪女王。”
冽风起身看向了竹林深处:“你不是还要在竹林为父守孝吗?”
“守个屁,我只是忽然迷恋上了这片祥和的竹林,一时间忘却了在斯卡迪女王面前立的誓言,再说了,三年时间已经够了,大概。”
冽风冷汗直流,擦了擦额头:“父慈子孝为飞竹,尊敬祖先是鸢尾。”
“嗯?”
“没什么,”冽风微笑着说:“欢迎回赫顿玛尔,飞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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