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面具男的脸色骤变,他看着安陵沁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可怕的生物,眼底深处那浓浓的恐惧怎么都压不住。
安陵沁的脚下移,红衣面具男的身体瞬间僵硬,他发现,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跟她开玩笑,她是真的要废了他。
他努力装得镇定,但一开口,还是泄露了自己的恐惧,他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我告诉你,你若是敢动我,你也死定了。”
他就不信,眼前这人毫无顾忌。
安陵沁却是半分不惧,她一脚踩在红衣面具男的男人象征上。
几乎是瞬间,杀猪般的惨叫声便传了出来。
安陵沁笑了笑,道:“我动你又如何?不只是你,红枫山庄,我早晚会一锅给端了。”
这不是开玩笑的,红枫山庄几次害她,让她差点命丧黄泉,她本就不是什么仁慈之人,更没有忍气吞生的气量。
“端了红枫山庄?你可真是会说大话,你以为你是毒医,手中又握有一定的权势,就可以了?我告诉你,红枫山庄可不是你以为的那么简单。”红衣面具男愤恨地说:“你最好现在弄死我,否则,只要我有逃出去的那天,你就死定了。”
“哎呀,我真的是怕死了。”安陵沁故意做了一个害怕的样子,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平静,脚再一次下移,毫不客气地将这男人的腿给踩断了。
红衣面具男再一次惨叫,安陵沁说:“你放心,只要我不允许,你就绝对逃不掉,你想让我杀了你,急什么呢?”
顿了顿,安陵沁又松了口似的:“当然,如果你能将红枫山庄的情况给说个清楚,那么,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呸……”红衣面具男啐了一口,道:“你有种就立刻杀了我,我怕了算我输。”
安陵沁摇了摇头,跟这个人懒得再废话,很明显,这个男人有些太蠢,根本连她的重点都没有抓住。
她也不想再理会,直接拧着红衣面具男入了毒衣谷。
夏至一直都很担心安陵沁,原本将彩衣和金铃这两个女人带回来后,便想要再一次出去看看情况的,可是,想到安陵沁说的话,到了门口,他又生生忍住了,只能在这里等着。
终于,看到安陵沁回来,夏至悬着的心立刻落了下去,他奔上前,问:“没事?”
“没事,你把这个人扔到牢里去,我去看看师傅和月谦晔。”安陵沁将红衣面具男交给夏至,直接去了老谷主那里。
她离开的时候,老谷主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倒是没有想到,此次过去,竟然看到人清醒过来了。
“师傅,你醒了?”
老谷主点头,有些虚弱地说:“为了救我,你没少努力?”
他以为,他是没救了的,没有想到,竟然还有清醒过来的一天。
不必猜,也知道是安陵沁做的。
真的算起来,他其实并没有教安陵沁太多的东西,安陵沁很多东西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不管是医术,还是毒术,安陵沁都比他还要厉害。
“师傅,你醒来就好了。”安陵沁很高兴。
老谷主道:“辛苦你了。”
“师傅,你至于跟我这么客气?”安陵沁有些无语地反问。
她虽是穿越而来,自身本事高,本身的医术与毒术都超老谷主,但是,老谷主对她有救命之恩,她自小就在安陵候府受欺凌,有一次,她甚至对全府上下动了杀机,连药都买好了,是老谷主及时出现制止了她,并且暗中教她本事,后来,更是将他的势力交予她。
有一次,她暗中出门,却是遭遇人暗杀,是老谷主拼死相救,那一次,她没有受半点伤,老谷主却差点殒命。
过往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安陵沁笑了笑,说:“师傅,我们师徒就不要那么客气了,你身体还有一些虚弱,好好地休息才是。”
“这小子呢?你打算怎么救他?”老谷主指了指还昏迷着的月谦晔,道:“你个丫头,趁着我睡着,竟然在我的旁边放这么一个男人,还真是……”
“师傅,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安陵沁看着老谷主,一脸凝重,使得老谷主后面的话,压根就说不下去了。
他看着安陵沁,说:“你有什么话,直接说,搞这么凝重。”
“吕梁死了,我不久前才杀的。”
安陵沁将不久前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眼睛一刻不停地看着老谷主,所幸,老谷主并没有太大的伤心难过,没有太大的反应。
这,应该是不怪她的?
老谷主摆了摆手,说:“你不必如此,在我心里,他早就已经死了。”
“我去给你准备一些吃的。”安陵沁转身离开。
老谷主虽是那么说,但她可以感觉得出来,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些难受的,她只能避开,给他一些时间去接受。
安陵沁做了易消化,适合久未进食之人食用的饭菜端去给老谷主吃,然后,看着人再次闭眼休息后,方才离开。
她还要去看看红枫山庄那男人的情况。
夏至自接手之后,便想着法的从红衣面具男和金铃、彩衣的口中逼问更多的消息。
可惜,她用了不少方法,这三人都不说。
安陵沁到的时候,正有人在将面具男整个身体拉长,他痛得惨叫连连,却依旧不曾说出有用的东西,甚至照着夏至破口大骂。
夏至握着一把小刀,在这男人身上划了数十道口子,又往其身上撒盐。
“主子,这家伙的嘴巴实在有些紧,想要从其口中问到有用的东西,不容易。”
“酷刑不行,就换一种方法。”安陵沁说:“还记得我曾经给过你的致幻药吗?那种药,会让人的神经衰弱,产生幻觉,等到那个时候,你再询问,兴许就可以问出有用的东西来了。”
或许,但不绝对。
夏至却是如梦初醒,他猛地一拍脑袋:“看我,怎么就忘了呢?”
说着,他立刻给那红衣面具男服药。
安陵沁轻轻摇了摇头,突然又意识到一问题:“你都把他折腾成这样了,怎么没有把他的面具摘下来?”
夏至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想,而是完全摘不下来。而且,碰到他面具的时候,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挣扎,想要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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