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公之于众”,沈逍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缓缓如冰封下的暗流,“我还活着,毫发未伤,所以这也只是想要杀我却没有得手的凶手而已……我要的不仅是这些。”
祥伯和老杨,连同另外十几个头发花白却腰板笔挺的老者全都默然无语。
白的时候,他们是谨慎微的老管事,是耳聋眼花的看门人,是佝腰驼背的花匠,而现在,他们如同年轻人一般神采奕奕,他们望向沈逍,目光炽烈如火,坚定如石,犹如许多年前,那时他们还年轻,他们策马入林,取胡匪首绩如探囊取物,他们奔驰而来,追随着永国公沈令责。
今夜一战,他们依然在追随,如同久在寒夜里的人奔向初升的朝阳。
“四公子,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们誓死相随!”十几个去膝跪地,齐声道。
沈逍面色平静,他缓步走来,伸出手去,将他们一个一个扶起来。
他轻声道:“现在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大家不要着急,我们一件一件来做。”
这时,祥伯道:“四公子,今晚还有另外一拨人进来,海娃子去看过,梅园的狗洞有人爬过的痕迹。”
沈逍眉头微蹙,道:“或许只是孩子淘气而已,不用管了。”
“孩子淘气?”祥伯和老杨面面相觑,整座国公府里最的孩子不就是四公子你吗?还会有哪个孩子淘气到去爬狗洞的?
“这只是事,我不用管就是不用管,影响不到大局。”沈逍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他的声音很轻,可是却如当年的永国公一样,有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威摄。
负责后门的方伯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
四公子得没有错,的确是有个孩子进来了,他看到一高一矮两个人从后墙头进来的,那个矮的还是踩着高个的肩头,从墙头上出溜下去的,差点摔个屁股蹲儿
可是四公子了不用管,那就不了吧,等到没饶时候,他悄悄告诉祥伯好了
这时,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从外面探头探脑,祥伯沉下脸来,道:“海娃子,有什么事?”
海娃子吐吐舌头,闪身进来,道:“四公子,朱禄回来过。”
“人呢?”沈逍看向海娃子身后,空空荡荡没有朱禄的身影。
海娃子摸摸脑袋,道:“朱禄这会儿又走了。”
可不是嘛,海娃子明明的是“朱禄回来过”,而不是“朱禄回来了”,一字之差,可却不是同一个意思。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何没来见我?”沈逍问道。
海娃子道:“就是刚刚,的在梅园的狗洞那里发现了手掌印和脚印,就去找石灰把那痕迹拓下来,结果就看到了朱禄,朱禄看到了长公主府的马车,他担心那马车是跟着他来的,他去外头躲两再回来。”
“长公主府的马车?”祥伯吃了一惊,又问道,“朱禄那马车是跟着他来的?这个笨蛋,明明知道那马车跟着他,他还要跑回府里来?再,长公主府为何会盯上他的?”
沈逍嗯了一声,见祥伯似乎还要继续下去,便道:“朱禄出去避避风头也好,至于长公主府的马车,可能是恰好路过这里,不用管了。”
又不用管了?
几个老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四公子哪里都会,比他们想像的还要好,可就是有点马虎了,毕竟还年轻,粗心大意了啊。&lt;/p&g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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