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嬉闹追逐了有一段路,主要是郭老八下手确实没轻没重,赵忠不抗打,只好躲。
就在这时,一阵惊天动地的摩托车咆哮声有远而近。
然后,一辆冲向一人,看那架势是要直接撞死赵忠和郭老八。
用摩托车撞人这种最直接,最暴力的方法也亏林佳佳想得出来。
砰砰。
两个转头精准无比的砸在两个骑手的脑门上,两个骑手轰然侧翻在地,而车上的两人在地上翻滚出十几米远。
一个头撞在电线杆上,老远都能听到咔擦一声,另一个爬起来想跑。
可惜伤势太过严重,挣扎了几次也无果。
赵忠没有搭理那位试图想爬走的骑手,而是去看撞在电线杆的那位。
摘掉头盔,好家伙,竟然是个女的,而且长得很清秀,探了探鼻息,还有气。
及时出来护主的胡新年,道:“老板,你们先走,这里交给我们处理。”
“不用,走正常流程,你们别随便出来,不然对方知道我身边藏着人,他们就不明着来了。”赵忠挥了挥手,示意胡新年继续潜伏起来。
“干弟弟,难道你一早就知道会有人敢明目张胆要你命?”这次,郭老八也被吓的不轻,刚才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要不是及时有人出来用砖头精准的击中这两位骑手,她跟干弟弟最轻也是被撞残。
赵忠嘿嘿一个坏笑,“我这张只会得罪人的嘴,岂会没有敌人,防患于未然嘛!”
“大哥,求求你们别报警,我们不是故意的……”那位伤势不轻的骑手,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要给赵忠磕头求放过。
“不是故意的都差点要了我们的命,要是故意的话,我们岂不是连防都不胜防?”赵忠拿起大哥大一副要报警的样子,“现在给你俩个选择,一是告诉我,谁雇你们来撞我们。第二,报警,让巡捕来处理这事。想清楚了,一旦走司法程序,你们最轻也会判意图谋杀罪。”
“是……”男骑手内心正在纠结,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好难选择。
“得,到了巡捕房你自己慢慢跟巡捕解释。”赵忠准备拨通报警电话。
骑手怂了,“我说我说,是何小光花钱雇佣我兄妹的,车也是他给我们的。”
“何小光是什么鬼?”
赵忠一脸郁闷,自己啥时候又招惹了这种阿猫阿狗了。
“香岛戏剧大师何大师的儿子,就是头发长长,人很瘦的那个。”男骑手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何小光是什么鬼,只能这样解释。
原来是那个小长毛,赵忠基本知道是谁了。
他问:“那个昏过去的妹子真是你妹妹?”
男骑手摇头,“我们是专门替别人比赛的业余赛车手,何小光给了我们一人一千块钱,让我俩吓吓你们,并非要撞你们。如果刚才那车速真要撞你们,你觉得你们还有机会站在这里?”
“那实在不好意思,去医院看看,修车多少钱,医药费多少钱,到时报个数,我赔。”赵忠难得这么好说话一次。
“你……真的放过我们?”男骑手感到很意外,这跟对方提供的资料存在很大的出入。
雇主说这姓赵的是个超级难缠的死扑街,可交流几句下来,这姓赵的不但好说话,心肠还不错。
自己随便三言两语他就相信了。
巡逻队来了,救护车也来了,巡逻队当场询问了赵忠几句,得知这是意外事故而不是蓄意谋杀,也就没带赵忠跟郭老八回去录口供。
回到鹏城,远远的看着还在挖坑打地基的世界第一高楼,赵忠灌了瓶酒。
不说话,就是静静的看着。
当初,他答应彪哥,世界第一高楼竣工后,必然让彪哥成为第一个登顶的人。
可惜,彪哥没等到那天到来。
各种压抑很久的情绪,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赵忠哼起了我的好兄弟。
虽然是清唱,不过五音还是靠谱。
“刚才你唱的是什么歌,蛮好听的,原唱是谁,怎么没听过?”听完这首歌之后,郭老八差点跳起来说太好听了。
赵忠苦笑,当然好听,这是几十年后夜场、酒等等必会有人点唱的歌,能不好听?
他手在半空划拉一圈,霸气侧漏的道:“十年内,我要让鹏城成为炎夏商业中转站。
二十年内,我要让鹏城成为亚洲商业中转站。
三十年内,我要让鹏城成为世界商业中转站。
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鹏城,是因为曾经有个叫张彪的人而改变成这样。
世界第一高楼竣工那天,我会在广场正中塑座九米九彪哥的雕像。
以后在鹏城,只要忠信有限公司投资的项目,都会塑一个彪哥的雕像。”
看着眼前这年纪不大却霸气十足的男人,郭老八内心起伏多变。暗道:此时此刻,恐怕才是这男人最真实的时候?
她刚来炎夏不久,对于那个叫张彪的人,很是陌生。
不过,她觉得这个叫张彪的人,应该可以说是死而无憾。
有那么一个人,绞尽脑汁让他永垂不朽。
士为知己者死,大概就是形容张彪这种人!
这一晚,赵忠如同话唠一样,说了很多话,扯南牵北,各种未来趋势一通倒米般的跟郭老八说。
郭老八从起初的震惊,到佩服,最后麻木,太多了,她记不住。
反正跟紧这位霸道专制家伙的脚步走就是。
天要亮的时候,赵忠的大哥大响了起来,是曾开陆打来的,让他尽快到香岛,说什么出人命了。
“是那男骑手死了?”赵忠昨晚就知道是会有这么一出,他很淡定,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意料掌握之中。
曾开陆一愣,“老二,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随即,赵忠问:“是巡捕调了路口的监控,发现有人拿砖头砸那两名骑手,而男骑手最终的死亡原因是头部重击致死,对不?”
“握草。老二,该不会那骑手真是你叫人弄死的?”曾开陆感觉事情复杂了现在,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咬住不放,判刑都不是不可能。
赵忠说了句毛病之后便挂了电话,随手又给陈堔打电话过去,问其在哪里。
“别说了,跟着一反侦查能力贼厉害的鳖孙到处兜圈子,现在在国道的一处小村子里头,也不知道那鳖孙要干吗。”陈堔一边驱赶着蚊子,一边抱怨的说。
“是不是那个都是老人的村子?”赵忠一个激灵吓的酒意全醒,林佳佳是怎么知道这个村子的?
她派人去这个村子要干吗?
难道这就是她说的那个惊喜?
“陈老板,务必要保障那些老人的安全,现在你就可以动手废了这货。我马上赶过去。”
陈堔觉得赵老二有点草木皆兵了点,不就是一个小贼么,分分钟掐爆他的头。“赵老板,我认为现在你还是别来,刚才曾老板打了电话给我,说了下你的事。我认为你现在先去巡捕房把事情解释清楚,必要时,可以把内存卡拿出来。当然,能不拿最好就不拿,毕竟在香岛,能有数码相机的人不多,这是咱们的底牌,你说是不?”
“你懂个屁。”赵忠怼道:“你知道那些老人是谁吗?她们是先烈的遗孀,有些还在等她们的男人回来,她们的命,比你我的都可贵,明白吗?”
“这……你也知道?”陈堔很难想象得到,一个喜怒无常且口碑极渣的家伙,竟然会那么在意先烈遗孀,简直大跌眼界啊!
“劳资知道的事情比你想象的多得多,记住,如果那些老人家有哪个磕了碰了,我唯你是问。”赵忠狠狠的挂了电话,随即给安保总部打电话过去,要总部派些人去把那些老人转移到赵家村。
而在此时,载着一车黄鳝的赵信义刚出惠城上国道,突然被几根横木挡住了前进的路。
他下车前去把那些横木移开,而在他没注意看的时候,有个人影悄悄靠近他的车,往每个黄鳝箱里倒了一些东西进去,然后又悄悄的溜走。
“踏马的,被劳资知道是哪个挨雷劈的犊子货把木头横在路中间,不掐爆他卵蛋我跟他姓。”拖开最后一根木头,赵信义朝路边的树丛吼几句。
他不知道的是,车卡上的那些黄鳝被倒进某不明粉末之后,一条条变得异常亢奋,要不是有木板盖着,全得窜出来。
等来到洛湖市场后,那些黄鳝已经恢复正常,他一如既往的把黄鳝批发出去,而这些黄鳝将会被落入上千市民腹中。
也就是说,林佳佳的计划成功施展开了。
为了报复赵忠,这个灭绝人性的蛇蝎女人,把万千市民的健康作为媒介,从而狠狠的陷害赵忠。
这只是第一步,紧接而来的第二部会更丧尽天良。
香岛忠信银行地下保险库,还有几米不到就会被打穿,到时将会有数吨的危险品运到里头,在客户量最多的时候引爆。
可想而知,一旦林佳佳的这个计划成功,到时将会造成多大的伤亡。
亲自前来监督进度的林佳佳,喃喃自道:“赵老二,我,林佳佳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让我声誉扫地,我就让你这辈子都在后悔痛苦中度过。我会亲手一样一样的毁掉你的所有,包括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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