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渊他们打了胜仗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帝京。 叶璟禾接到消息时候都觉得有些太快了。 “有没有说尉迟渊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叶璟禾问一旁告诉她消息的伊书。 “大概再过几天就回来了,”伊书顿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我听说南沛儿为救尉迟渊受伤了,好像要等她伤好一些才会回到帝京。” 叶璟禾眉头一皱,语气里似乎带着些担心:“怎么回事?她怎么受伤了?” 伊书是从裴盼那听来的消息,而裴盼的消息是裴赤传过来的信。 听见叶璟禾这关心的语气,伊书还没有缓过神来,她怎么这么关心南沛儿啊? “说话啊!”叶璟禾催促到。 “哦哦......好像是说北漠那个头头用暗箭射杀尉迟渊,结果被南沛儿先看见,然后南沛儿就冲上前帮尉迟渊挡了一剑,伤到了腰部。” “伤到腰了?”叶璟禾惊呼出声。 伊书的表情像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小姐,你那么担心她干嘛啊?” 叶璟禾:“......” 叶璟禾不自然的撇过头去,“哪、哪有,我就是随便问问,哪里有关心她啊?” 叶璟禾还装作好笑的模样,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可能关心她......” 伊书也只是笑笑,不再纠结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 “小姐,尉迟渊那个暗卫怎么处理啊?尉迟渊他们可就快要回来了。”伊书开口问到。 伊书若是不提醒,叶璟禾几乎都要忘记了,还有一个尉迟渊的暗卫关在尉迟衍玖那。 伊书提议道:“要不直接杀了他吧。” 叶璟禾眉心微微收拢,她小幅度的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不能我们动手。” 现在只能要尉迟衍玖动手帮她们铲除这个暗卫,可是用什么理由呢? 两人都没有说话,大眼瞪小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璟禾开口:“要不先要尉迟衍玖找波斯人来试试吧,说不定就能抹去他那天晚上的记忆呢?” 叶璟禾想要直接杀了胥安的原因是他意志力太强,无论叶璟禾威逼利诱还是软磨硬泡,他始终都没有松口。 这样一个意志力强的人,真的会这么容易被波斯人摆布吗? 万一他没有中波斯人的催眠术,而是装作忘记了,等到尉迟渊一回来,他再将她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告诉尉迟渊,那她又该怎么办? 这样的话,她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为了接近尉迟渊,得到尉迟渊的信任,她几乎是快把命都搭进去了。 叶璟禾开口道:“让尉迟衍玖找波斯人催眠他,然后再继续关着他,先阻止他和尉迟渊见面,之后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 伊书附和着叶璟禾:“这样也可以,这就是桥到船头自然直!” 叶璟禾:“???” 叶璟禾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纠正伊书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伊书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连忙说道:“对对对,船到桥头自然直,山到车前必有路。” 叶璟禾:“......” 她脑子正常吗? 叶璟禾开口问:“你脑子好用吗?平时有没有自言自语?一个人的时候尽量不要去河边......” 伊书还意识不到自己哪里说错了,还认真的回答叶璟禾的问题:“我脑子还可以,平时没有自言自语,我平时都是跟着小姐你一起出去啊,没有一个人去河边。” 叶璟禾:“......” 算了,跟傻子计较什么呢? 叶璟禾站起身来,“走吧,去找尉迟衍玖。” 伊书跟在叶璟禾的身后,两个支开了裴盼以后,大摇大摆的来到了望舒酒楼。 到了酒楼里,才被人告知尉迟衍玖今日不在酒楼里。 店小二一眼就看见了叶璟禾和伊书两个人,笑着跑上来说:“两位客官,高楼层有位置,要不要我带你们上去。” 尉迟衍玖一般都待在酒楼的最高层,所以店小二说高楼有位置,那就是尉迟衍玖没在。 算算日子,她们也有很久没有来望舒酒楼了。 尉迟衍玖将他的那间房留给了胥安,他来了可能也没有称心的地方待着吧。 “小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是去王府找尉迟衍玖还是上楼看看那个暗卫啊?”听了店小二的话,伊书无奈的开口说到。 叶璟禾打算先上去看看胥安,然后再去王府找尉迟衍玖。 叶璟禾压低声音跟伊书说:“先上去看看。” 然后叶璟禾用正常的音量跟店小二说:“那麻烦带我们去高层看看吧。” 叶璟禾和伊书进到房间,看见胥安还是那一副倔强的模样,看见她们俩到来,眼里尽是不屑。 “你又来干什么?”胥安开口问到。 就在这一刻,叶璟禾想到了一个方法,可以削弱胥安的意志。 胥安以尉迟渊为己任,想必只有尉迟渊才能动摇他。 叶璟禾挑了挑眉,扬起嘴角说道:“来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看着叶璟禾的表情,胥安冷笑一声:“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北漠人并不是像尉迟渊想的那样愚钝,他们有自己的准备。” 胥安听见叶璟禾说的这两句话,心里没来由的慌乱,“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见胥安的表情松动,叶璟禾知道自己赌对了。 叶璟禾回头对伊书做了个口型:去找尉迟衍玖。 伊书看明白了,立刻点了点头,跑着去找尉迟衍玖。 叶璟禾又继续跟胥安说话:“北漠人狡诈,也没什么底线,听说在战场上,他们还会用暗器呢!” 胥安咬牙切齿:“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璟禾依旧保持着她自己的语速,并没有因为胥安着急或者动怒了就加快自己的速度。 “听别人说,北漠的那个头头,有一只袖箭,速度奇快。” 眼看着胥安就要发火了,叶璟禾才将自己编好的故事说出来:“那一箭不偏不倚的,正好就射在了尉迟渊的腰上啊,听说人当时就摔下马去了,昏迷不醒。” 叶璟禾仰起头来,假装在算时间,自言自语道:“这消息我是三天前听说的,现在也不知道尉迟渊醒了没有。” “要是现在还没醒,那估计永远都没办法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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