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老爷,钟县尉来了。”
小厮传报的时候,南盛泽、容青夕与南稚三人刚好用完早膳。
“钟县尉?钟璃?他……监狱督察使来做什么?”容青夕紧皱眉头。
小厮颔首“夫人,督察使去了偏殿。”
南盛泽颦眉“是二弟又犯事了?”
小厮摇头“奴才不知。”
这时,陈管家走了进来“老爷,硕王府的花管家来了。”
南盛泽接过帕子擦了擦嘴“上茶,将花管家带去正殿,本相马上过去。”
陈管家:“是”
梵若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几人起身,便吩咐人将餐桌收拾一下,才道:“老爷,夫人,硕王妃派人传话,今日硕王妃说要去太傅府一趟,用午膳。”
南稚听见梵若说南笙要去外祖母家,立马跳了起来“娘亲,我也要去。”
南盛泽看了南稚一眼,宠溺的摸了摸南稚的头,笑说“好,那就都去。”
“噢耶~爹爹,我要去找表姐玩。”南稚开心的快要飞起了。
容青夕失笑“你去,把喜儿带在身边。喜儿,好好跟着小姐,不要跟丢了。”
喜儿福了福身“是,夫人。”
南稚走过去,抱着容青夕的胳膊说“娘亲答应稚儿可以出去逛了。”
容青夕没好气的瞪了南稚一眼“难不成把你整日关在家里?”
“就是嘛,可憋死稚儿了。那……稚儿走啦?”南稚朝容青夕眨了眨眼。
容青夕拍了拍南稚的手,多嘱咐了几句,不过是要求她注意安全。
南稚边走边回头说“娘亲放心,稚儿会注意的。”
南盛泽拉过容青夕的手,说“走,一起去看看?”
容青夕点了点头“嗯”
正殿
花颜放下茶杯起身,弯腰拱手“丞相、夫人。”
南盛泽坐下,嗯了一声,问“花将军是有什么事吗?”
花颜从胸口里掏出赵欢儿的供词等一系列罪状,并从柴房带来了善舞。
跪在地上的善舞脸色苍白得很。
容青夕不禁颦眉,这好端端的怎么像是生病了一般,嘴巴还被堵住了。这善舞消失了一月,容青夕的心思都放在南笙身上,这才没注意到善舞。
适才想
起来,才发现,已有一月未见过善舞了。
“善舞这是?她做了什么?花将军你要将她绑起来?”
善舞看见容青夕,恍若看见了救兵,呜呜……的叫,开始挣扎。
花颜使了个眼色,小厮立马遏制住善舞,让她动弹不得。
花颜作揖说“回夫人,善舞并不是花颜绑的,也不是花颜关的。善舞是王妃吩咐人绑的。”
“你说笙儿?”容青夕反问,哑然是不信的。
花颜不做多言,点了点头“这是二房赵姨娘陷害梅夫人的罪证,王妃命花颜拿过来的,还请丞相大人先过目。”
陈管家从花颜手中接过带有血字迹的一纸罪状。
南盛泽打开一看,眼神从惊愕到愤怒。随即冷哼一声“这该死的赵欢儿。”
容青夕拿过南盛泽手中的罪状一目十行,看完之后也是震惊的不行。原来,梅听雪二十年来无所出是因为被赵欢儿灌了一壶红花和抹了含有麝香的凝脂。
这麝香一用就是十年。
难怪,郎中为听雪看病时,说是听雪有不孕之症,当时,南盛源气急想休妻。还是被自己劝阻了一番,才没有休原配的。
想来,这长达二十年的折磨,梅听雪应该心如死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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