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继绪将温瑜推到床上,便迫不及待地脱裤子,;想死,不用着急,等我玩够了,你就从这里跳下去。
温瑜晃了晃脑袋,缓了缓神,便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床沿站着蔡继绪,她只能往里面退,最后,躲到了墙角位置,与蔡继绪相隔两米左右的距离。
她惊恐地脸色发白,一个月之内,发生两次这样的事情,她现在真的好希望有个人能来救她,哪怕那个人是蒋司曜也好。
蔡继绪笑着朝温瑜逼近,;你乖乖配合我,我保证让你满意。
温瑜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紧紧贴着墙壁,恨不得自己会穿墙术,她厌恶地拍掉蔡继绪的手,;你走开,别碰我!
;啪——
蔡继绪狠狠地扇了温瑜一巴掌,骂道:;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都没嫌弃你,你还真当自己是个宝啊。
温瑜的头发被蔡继绪抓住,她痛苦地歪着脑袋,一下子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反抗。
从小到大,她只谈过一次恋爱,而且没有做过任何逾矩的事情。
至于蒋司曜……
想到这里,温瑜的眼泪再也憋不住,夺眶而出。
她无声地哭着,恨自己无能,如果真的要遭受如此耻辱,她宁愿一头撞死算了。
;砰——
蔡继绪刚准备亲一口温瑜,就听到卧室门口传来巨大的响声。
他转身看去,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人影冲了上来,紧接着,他的脸上硬生生挨了一记重拳。
这一拳下了狠手,仿佛想要他的命。
蔡继绪脑袋;嗡嗡嗡作响,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拳头又落了下来。
他毫无防备,只能本能地抬手去挡,身子往后躲。
他不知道自己挨了几拳,甚至连开口求饶都忘记了。
温瑜紧紧地环抱自己的胳膊,惊恐万分地躲到一旁,等她看清来人是谁感动的眼泪代替了恐惧的眼泪。
没想到蒋司曜真的出现了,像是盖世英雄,拯救陷于危难的公主。
她不是公主,甚至连灰姑娘都算不上。
可是,蒋司曜出现了,让她免于羞愧而死。
她不知道蒋司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他来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蒋司曜面色冷冷的,眼神却凶狠得吓人。
他已经打红了眼,徒手,一拳又一拳地揍蔡继绪,甚至顾不上自己的手指关节处都打破皮了。
人到了生死关头,总是会被激发出求生本能,蔡继绪慌乱中举起匕首,朝前面胡乱挥了两下。
蒋司曜的手臂被匕首划到了,他微微皱眉,低眸查看自己的伤势。
蔡继绪的脸肿的跟猪头一样,他惶恐地抱着匕首,在空中乱划,乱刺,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别怪我手里的刀不认人了。
哪怕死到临头,蔡继绪依然嚣张,因为他手里有刀,而对方只有赤手空拳。
温瑜看到蒋司曜受伤了,心下一惊,连忙爬下床,拿起蒋司曜的手检查,;你没事吧?
伤口很长,足有五厘米长,而且一直在往外冒血。
温瑜担心地眉头紧锁,本就还在哭,这会儿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哽咽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害你受伤了。
温瑜很自责,要不是因为她,蒋司曜也不会受伤,她间接害死了徐柔真,蒋司曜却还屡次救她,她真的无以为报。
蒋司曜低头看着眼前这个狼狈的,哭得毫无形象的女人,原本想数落的话,一下子说不出口。
他摊开手心,里面是他爬楼梯上来时,在走廊上看到的橡皮筋,印象中在温瑜的头发上见到过。
温瑜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看不清楚蒋司曜手中的东西,哭着问道:;什么?
蒋司曜懒得和她多解释,拉着她往自己身前走了一步,帮她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不堪的头发,以至于她可以不用那么像女鬼,然后,他用手中的橡皮筋帮她把头发扎了起来。
温瑜看不清楚,但她能清楚得感受到蒋司曜在替她扎头发,他的双手环着她,他的动作仔细而轻柔,有那么一瞬间,温瑜眼前产生了错觉,她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华廷。
她感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突然,身子被猛地拉到了旁边。
蒋司曜眉宇微凌,;小心——
他拉开了温瑜,眉头忽然锁得更紧了。
蔡继绪回过神来,看清面前的两人,知道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了,直接起了杀心,干脆同归于尽,总好过他一个人去坐牢。
他想刺的人是温瑜,但当他看清自己刺中的人,吓得张大了嘴巴。
这不是他本意,这个蒋总就连老板陈兴贤都礼让三分,他如果把他刺伤了,说不定会生不如死。
匕首刺进了蒋司曜的腹部,蔡继绪想拔出匕首,蒋司曜抬脚,一记飞踢,将蔡继绪踢出两米远,他的脑袋直接撞到了墙上,暂时昏了过去。
温瑜差点儿尖叫出声,手足无措地看着蒋司曜腹部的匕首,本能地伸手过去帮他捂住伤口,她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怎么办呀,我该做什么,你不要有事,我,我要做什么,你不要有事。
她已经彻底慌了,除了帮他捂住伤口,让伤口不要一直流血,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蒋司曜像往常一样穿着黑色衬衫,可是伤口处一直在流血,鲜血甚至从温瑜的手指缝中溢出来。
这么多血,让温瑜一下子联想到了死亡,她全身都在发抖,她好怕蒋司曜会死。
温瑜:;你流了好多血啊,怎么办啊?
蒋司曜受不了温瑜这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嫌弃道:;温瑜,你镇定一点,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
温瑜抬头,满眼泪花地看着蒋司曜,其实她看不太清楚,眼前完全是一片朦胧,;不要说‘死’这个字,你千万不要有事,不然的话,我该怎么办?
蒋司曜皱眉,温瑜的话让他觉得很讽刺,这句话,他在梦里和柔真说过。
他和温瑜,从前没有任何关系,现在也算不上有什么关系,他如果死了,温瑜应该感到高兴,因为她就可以解脱了,从摆脱他的束缚。
;少爷,你没事吧?
付农匆匆赶到,看到房间里一片狼藉,再看墙边昏死过去的男人,多多少少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蒋司曜很冷静,命令道:;这里的事情你来善后,我去一趟医院。
付农观察了一下温瑜的状态,担忧地问道:;温小姐,你可以送少爷去医院吗?
温瑜擦了擦眼泪,点头道:;我可以,真的,我可以的。
她怕付农不放心,马上掏出手机,准备拨打120叫救护车,却发现手机一直处在通话当中,而通话的对象,竟然是蒋司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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