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宁正在看着敖广被梅娜丽莎惩罚的这出戏,没想到敖广此时拿起桌子上的乙春灵液空瓶,向田宁面前一放,“王后,是……是他给我喝的。“
田宁看着这敖广,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惧怕梅娜丽莎,转眼就把自己这便宜哥们儿给出卖了。
田宁正在尴尬着呢,咚咚咚,背后就挨了三拳,紧接着耳朵上一阵疼。
他没注意,霓罗听了敖广的话,看到桌子上那些乙春灵液的空瓶,也是生田宁的气了,竟然和梅娜丽莎一样地对田宁捶打了一番。
梅娜丽莎和霓罗此时都是无奈地看着敖广和田宁,怎么也不明白,母女两个人就离开了这么一会儿,这二位就称兄道弟的,醉成这样。
敖广和田宁都是捂着耳朵,龇着呀,突然两个人的视线碰到了一起,都是被对方的狼狈劲儿逗乐了,哈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田宁的笑还用力忍着一点,因为终究还有梅娜丽莎在,不能太随意。
而那敖广的笑,可就是毫无顾忌,开怀大笑,声如洪钟。
突然,敖广的笑声戛然而止,手捂在左下腹部,脸上有些痛苦的样子。
梅娜丽莎一看,紧张地赶紧扶着敖广的肩膀,“大王,大王,你没事儿?是不是又是那里不舒服啊?”
霓罗也是一脸紧张地看着父亲,有点手足无措。
片刻,敖广疼得额头上冒出了汗珠,霓罗赶紧拿毛巾为他擦了擦。
田宁稍微观察了一会儿,果断地对梅娜丽莎说,“阿姨,你让我给伯父查看一下。”
梅娜丽莎有些怀疑地看着田宁,又看了看霓罗。
“母亲,田宁也是药毒……哎呀,他也是一个……一个郎中。你让田宁给父亲看一下。”霓罗着急地对梅娜丽莎说着。
梅娜丽莎半信半疑地让开了,田宁靠近了敖广,一看他用手捂着的大腿根部的小腹,又想到刚才他的大笑,心里基本上有个eight nine分明白,就问道,“伯父,是不是那里有一个气包?”
敖广本来疼得难受无比,听田宁一说,眼睛猛地一亮,“你怎么……怎么知道?”
旁边的梅娜丽莎也是一脸错愕。
“那个气包是不是有时候出来,有时候自己回去了,刚才你笑的时候又出来了?”田宁继续问到。
敖广和梅娜丽莎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惊诧。
敖广的这个时常犯的毛病,只有敖广自己和梅娜丽莎知道,因为以前也没有像这时这么疼,敖广就连太医也没有告诉。
霓罗知道自己的父亲偶尔肚子不舒服,可也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田宁怎么能知道呢?
难道他真的是个郎中?
如果真的是,这也太神了?只看了一下就准确地说出了敖广的症状。
这时,敖广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刚才这阵疼痛,让他出了不少汗,这酒也就醒得差不多了。
“田宁,你,知道我这是什么病?”敖广满眼希冀地看着田宁。
田宁点了点头,“应该知道,但我需要再看一看。”
“那么,你,知不知道有什么灵药能治吗?”敖广又是问到。
“没有!”田宁毫不犹豫地回答。
敖广和梅娜丽莎对视了一眼,神情都是一暗。
“唉,田宁,你伯父这个毛病是以前练功的时候,经常需要腹部用力,刚开始只是偶尔出现一个小小的气包,也不疼,过几天就好了。
可是这两年气包经常出来,而且越来越大了,并且还开始有些疼。
你伯父这个死脑筋哟,他怕让一些人知道了,动摇军心民心,无法抗衡南海、北海的局面,所以一直没敢对任何人讲。
我们也都知道,这是身体里面哪里有什么大毛病了,偷偷打听了一下,没有人会治疗。“
“唉!”敖广此时也是绝望地叹了一口气。
田宁想了想,如果是别的人,又是像敖广这种特殊的身份,自己也就不想招惹风险。
但经过今晚和他们的接触,田宁已经对敖广和梅娜丽莎的品性很有把握了,他们并没有在位者的高傲冷酷,反而是随意地流露着真性情。
最重要的,敖广是霓罗的父亲啊!
想到这里,田宁也定下了心,“确实没有灵药能治,但是么……”
“傻儿,你快说,你有办法为我父亲治这个病,对不对?你快说啊!”霓罗此时对田宁最是相信,情急之下,竟也忘了在自己父母面前应该叫田宁的大名了。
“嗯,我确实有办法!”田宁回答到,“不过,伯父,趁这时候你刚刚疼过,你必须让我看一下,我才能绝对地确定。“
敖广和梅娜丽莎都是有些难为情,因为那个气包就在大腿根部。
片刻,梅娜丽莎却是果断地对敖广说,“你呀!亏你刚才还称呼田宁是哥们儿呢!
田宁也不是外人,听我的话,你就让田宁看一下!“
梅娜丽莎不容置疑地对敖广说到,然后就扶起敖广,向里屋走去,“田宁,跟我来,你就在这屋里给你伯父看一下。“
田宁看了一眼霓罗,霓罗点了点头,眼睛里全是信任。
田宁不再犹疑,跟着来到了里屋,这可是梅娜丽莎和敖广的卧室啊,平日哪里能有别的男性进来。
田宁感受到了他们的信任,等梅娜丽莎敖广扶在床上离开后,他让敖广平躺着,然后打开了他的衣服。
下腹和大腿之间的腹股沟内,一个三指大小的气包突出在那里。
田宁已经基本肯定了,但还是轻轻地按压了一下,气包柔软灵活,敖广虽然有些疼痛,但此时倒没有刚才那样难受。
田宁点了点头,让敖广穿好了衣服,两个人一起回到了客厅。
“傻儿,怎么样?“那里急切地问到。
梅娜丽莎也扶着敖广,期待着田宁的回答。
田宁等大家都坐了下来,这才开始说了起来。
“伯父的这个毛病,不是个大毛病,但如果不尽早处理,也会要人命的。“
梅娜丽莎和霓罗一听,都是吓得轻叫了一声。
“这种病,叫疝气。
人的下腹是身体最柔软的部位,特别是大腿根部,那里是腿部肌肉和腹部肌肉分离的地方,最是薄弱,就好像有个小孔,或者一条缝隙在这里。
而我们的下腹里面有肠子,当用力过大的时候,譬如练功,或者打喷嚏的时候,下腹压力过大,肠子就会有一小段挤出那薄弱的小孔,在外面,你会感觉到柔软的一个小鼓包,里面像是气一样,所以叫做疝气。
其实里面根本没有气,而是一小段肠子被挤了出来。“
虽然田宁平淡地叙述着,但还是让梅娜丽莎和霓罗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但他们觉得田宁说的很有道理,听得更是认真了。
“所以么,刚开始的时候,可能不会疼,并且肠子能自己就回去了。
但是每次用力过大,它就又会出来,而且次数越来越多,出来的越来越大,到最后,它不能回到肚子里,就会坏死,自然,人也就活不了了。“
敖广、梅娜丽莎还有霓罗,不禁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傻儿,你是说你有办法,对吗?“霓罗赶紧追问。
“是的。
办法说起来很简单,就是把这个小孔缝起来不就好了吗?“
“啊?“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田宁,从来没有听说过,这肚子上的孔还能像缝衣服一样地缝起来。
“是的,缝起来。
不过,道理很简单,做起来可是需要特别小心。
因为要缝那小孔,首先要割开肚皮,然后把小孔周围的肌肉缝到一起,然后再把割开的皮肤缝在一起。
并且,伯父和阿姨肯定知道,人体受伤最容易感染溃烂,如果肚子上的小孔溃烂了,可想而知,人也是活不了啦。“
三个人随着田宁的叙说一阵一阵地紧张。
“乙春灵液!傻儿,我们有乙春灵液!所以你能帮我父亲治好,对不对?!“霓罗突然明白了过来,激动地抓着田宁的手。
“是的,霓罗,我们有乙春灵液,我肯定可以为伯父安全地处理好这个毛病。“田宁毫不迟疑地回答到。
田宁不仅只是描述了这个病的症状,而且把治疗方法讲得清清楚楚,这让所有人都对田宁没有了丝毫的怀疑。
梅娜丽莎一阵狂喜,而敖广此时看着田宁,眼睛里精光闪现。
这个小子,绝对不是普通的少年,他,到底是个什么人?
“大王,你看……“梅娜丽莎也拿不定主意,是让田宁来做还是不做,什么时候做。
“看什么?“敖广口气很是坚决,”必须做!必须尽早做!
南海和北海,已经觊觎我们这么多年了,时刻都有可能对我们发难。
我们东海,你也知道的,也是暗流涌动。
我们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毛病,更不用说怎样治疗了。
如果不做,我不仅不能和他们战斗,就连练功都要放弃了,那我不就成了废物了?
田宁,本王相信你,你说,你做这个处理需要多少时间,什么时候做,越早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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