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莲温柔地凝视着熟睡的孩子,焦急了一夜的心情缓缓平静。孩子是她的命根,如果孩子出了什么事情,她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勇气再活下去。
她赶紧摇头,把这个胡思乱想摇出去。回头看到沐玉君和武文画并排站在她身后,她俏脸上露出感激的微笑,声音之中满含激动:“谢谢你,弟,还有妹。我叫夏玉莲,以后你们见了我就叫夏姐。”
看到两茹头,她继续道:“你们两个真像我的弟和妹,跟医院那些医生相比,简直就是观世音在世。”
沐玉君摇头,笑道:“夏姐,我们只是尽到了一个医生应有的本分。”
夏玉莲把螓首摇得跟拨郎鼓一样,嘴里不自觉就跳出几个英文音节:“no,no,no,医院里那些医生对待病人态度异常冷漠。反正,病人也不是他们的亲人。看到他们,我就忍不住心烦。”
沐玉君知道,夏玉莲在医院碰到了许多心急火燎的母亲同样遭遇。为了打消她对医院那种敌视,沐玉君平心静气地解释道:“夏姐,你误会医生了。”
夏玉莲恨恨道:“一点也没有冤枉他们,真的连一丝同情心都没樱”
沐玉君知道夏玉莲折腾了一夜,身体肯定虚弱。他对武文画使个眼神,用只有她才能听到的话,传音道:“文画,给夏姐倒杯茶。”
武文画点头,立即照做。当她端着茶,走过来时,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我为什么要听他的话?不过,看在今晚上给他添了堵,自己就不计较这些了。
沐玉君让夏玉莲坐在沙发上,道:“夏姐,医院的医生见多了这样的病人和家属。他们见怪不怪,其实也不尽然。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他们看到危重病人,也惊慌失措。别治疗效果了,他们还会让病人或者家属变得更加惊慌。夏姐,你,他们是保持冷漠一点好,还是惊慌失措好?”
夏玉莲若有所思道:“噢,弟的还真有道理。看来,是我冤枉了他们。不过,我还是不想让他们给我的孩子看病。直到现在,我想起那根钢针,将要扎到孩子的头皮里,我就瘆得慌。”
沐玉君耐心解释道:“西医和中医各有各的优缺点。西医治疗效果显着,还能动手术切除或更换一些身体器官。但是,西医多用化学药品,对身体负作用也很大。中医讲究把人体作为一个整体来治疗,因而治疗效果,相对较慢。特别是治疗晚期绝症,手段比较单一。”
武文画撇撇嘴,问道:“不尽然。按,夏姐的孩子是感冒发烧。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治疗周期至少也要超过三。怎么,你给孩子扎扎针,他的病症好像都消失了。沐大哥,你,孩子还会复发吗?”
听到武文画所,夏玉莲心情又紧张起来。她也期待地望着沐玉君,希望从他嘴里得到的是好消息。
沐玉君得到的针灸方法是参考从赤红空间中的点穴术中衍化出来的,应该是仙家手段初步转化成民用的医术。按效果肯定会不错。战国时,秦越人,亦即神医扁鹊的医术高到能够远远望人一眼,就能诊断出病情,就是明证。着名的蔡桓公讳疾忌医的历史典故,就很能明问题。
想到这里,沐玉君充满自信地道:“应该不会复发。至少,我能感觉到,孩子的少阳经都疏通了。同时,我也能断定,以后这个孩子,再也不会生这样的病症了。”
前面的话,武文画还能接受。后面沐玉君的断语,却让武文画不敢苟同。不过,她吸取了教训,不再当面置疑沐玉君了。
夏玉莲倒是相信了沐玉君的话,这个弟中医水平确实很高。自己盲目相信了他一次,他没有使自己失望。因此,她对沐玉君更加信任。
此后,沐玉君和武文画把夏玉莲送到家郑夏玉莲再也没有一句感谢的话,她知道,以后肯定还会麻烦沐玉君。而且,她很聪明,知道大恩不言谢的道理。
从夏玉莲家中出来,武文画正要置疑沐玉君。只见他伸手制止她话,不容置疑道:“现在,什么也不要,赶紧回家休息。有什么话明再。”
面对沐玉君的专断,武文画第一次选择了服从。尽管,她在诊所浅睡了一段时间,但她现在还是很困。夏玉莲和武文画的家离诊所都很近。沐玉君目送着武文画上楼,等到上面的门响后,他才回到诊所。
刚坐下,脑子里就出现一个冷漠的童音:救治儿童一人,获得功德+2。
沐玉君默念:赤红空间。下一刻,他就置身于美丽的火焰之郑赤红永远一副冷冰冰的神情,与他可爱的造型一点也不般配。
显示在中间卷轴上的功德数为:605
刚开始进赤红空间时,他的功德数是786。兑换广成门心法,修仙界介绍和点穴术,用去178+3+2,现在又得到2个功德数,正好是605。这个数字,距离自己从祖上继承的功德数还差不少。自己所获得的功德数都很零碎,只有自己救了兰兰和那个女孩,才获得了较多的功德数。救兰兰最多,为10个。看来,救人一命也只能获得10个功德数。可见,赤红空间中的修仙物品有多贵重。
看来,自己必须抓紧时间,把祖上的功德数挣回来。只要诊所有病人,自己有把握很快把祖上的功德数挣够。想到这里,他有点难为情地笑了笑。他这不是盼望别人赶快得病,好让自己挣功德数吗?太没有人味了。
沐玉君再也没有询问兑换物品的情况,直接就退出了空间。
点穴术衍化出来针法,绝对能秒杀现在所有的针法。沐玉君心里很激动,不管怎么,这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他绞尽脑汁,想给这套针法取个好听的名字。想了半,觉得用“扁鹊针”来形容这套针法比较合适。如果用仙家来命名,不太恰当。毕竟,扁鹊针只是从点穴术中衍化出来的。
现在,已经是清早五点钟了。东方已经隐约出现了一丝亮光,但沐玉君丝毫也没有睡意。于是,他就把诊所里武开收集的医学着作都搬到诊桌上,一本一本地翻阅。
还没有翻几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阅读。
沐玉君起身打开了诊所门,一位中年男人背着一位老婆婆,匆匆走进了诊所。中年人焦急道:“大夫,快给我母亲看看。她的呼吸已经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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