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听到这话,微微疑惑。仔细地打量了杨天一眼,苦笑道:;这……小伙子,小姑娘,不是我不相信你们啊,可看这小伙子这样子,这么年轻,哪里像是会看病的人啊?如果你们是想安慰我的话,那你们的心意我领了。
;大妈,我可没有安慰你,杨天道,;而且,试一试,总归是没坏处的,不是么?万一我就治好了他呢?
大妈听到这话,虽然打心底里很难相信,但,那一丝丝寂灭已久的希望,也渐渐复燃了。
是啊,试一试总归是没坏处的。
万一真好了,那可就是拯救了儿子的一生啊!
大妈想了想,终于是点了点头,道:;那好。那……要怎么试?
杨天道:;先让我把把脉、诊断一下。让那孩子过来我这边吧。
大妈微微一怔,点了点头,低下头,对着孩子用简单地唇语说了几句,然后指了指杨天身边。
小男孩倒也听话,乖乖地走到了杨天的身旁。
杨天拿起他的小手腕,把起脉来。
气劲缓缓透过杨天的手,传入小男孩的身体,像声纳一样将小男孩的身体状况全部探知出来。
半分钟后……杨天便松开了小男孩的手腕。
;怎么样?薛小惜迫不及待地问道。
;大致弄清楚了,杨天道,;这孩子是先天性的经脉淤塞。他大脑侧后方的数个重要经脉都被完全阻塞死了,不流通。
;经脉?薛小惜表示听不太懂。
杨天想了想,道:;用西医的理解,就相当于……听觉方面的神经,出现了一些病变,导致听觉信息的传道完全中断了。所以,自然就完全听不到了。如果按耳聋的分级的话……这应该算是极重度耳聋。因为多大的声音都听不见。
为了做个示范,杨天转过头,在小男孩的耳边大喊了一声:;啊!
小男孩却没有什么反应,只觉得耳朵被吹得有点痒,转过头疑惑地看了杨天一眼。
这下薛小惜和大妈自然都相信了杨天的判断。
;那这病,好治吗?大妈有些紧张地问道。
杨天摇了摇头,道:;不好治。这种耳聋算是最根源性的耳聋了。别的耳聋或许还可以通过助听器,或是用固体传导的方式让病人感受到声音,但像雄雄这样的,都是不可以的。想要让他恢复健康,就得解除那阻塞的经脉。而这经脉,又在人体最关键的脑部,想动,自然是极难的。
大妈听到这话,顿时蔫了。
刚刚燃起的希望,又一下子破灭了。
;唉……就知道肯定会是这样。这病,都这么些年了,哪有这么容易治好啊?大妈叹息道。
;大妈你为什么要叹气?杨天问道。
大妈微微一怔,道:;呃……这……治不好,我当然心里很难受啊。
;可我没说治不好啊,杨天道。
;呃?大妈一愣。
;这病的确难治,可我能治啊,杨天嘴角一翘,道。
然后,他便拿出针包,拿出了其中几根银针。
大妈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有些难以置信,道:;真的吗?你真的能治?
杨天点了点头,道:;希望大妈你能相信我。我会治好他的,就当是……付你这顿饭钱吧。
说着,杨天便开始给小男孩施针。
一开始,小男孩看到这些亮晃晃的银针,还觉得很害怕,想要闪躲。
杨天想了想,便直接故意在自己手上扎了一根银针,给小男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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