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证据,唐家也不愿放弃讨要赔偿的机会。
他们提出,唐兴在炼器堂出了这种事情,需要宗门给一个交代!
炼器堂虽然很想敷衍了事,但是,唐家再式微也有个结丹在那里立着,所以,这事最后还是惊动了掌门。
掌门让刑堂调查此事!
到底是天恒山脉第一大宗门,总会有些暗探什么的!
事情的来龙去脉很快被调查清楚,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掌门心中也有了猜测!
掌门只是有些诧异,这个苏寒竟然牵扯到了妙可?
在案发的时间段,妙可曾经出现在仓库?
虽然时间短暂,却应该是知情人!
妙可虽然是个凡人,但是她这个人绝对不可小觑!
她炼制的剑胚至今是独家生意。哪怕资深炼器大师都没有人将其破解,仅凭这点就不能让她牵涉其中。
不是没有人想过将她搜魂,结果也只是想想而已。
因为她是个凡人,搜魂的结果搞不好就是人财两空。
最重要的是,搜魂不一定能得到他们想要的。
毕竟她曾经当场打铁炼制剑胚,可是,竟然没有一人找到其中的法门,这就相当诡异了。
正因如此,到现在都没有人敢对她伸出爪子。
作为人族中的一员,哪怕再渣再混账,也知道她对人族的意义!
天恒山脉现在和两年前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过去的天恒山脉,人类只是勉强与妖兽维持着某种平衡。这还是五大门派时不时派出结丹、元婴修士出来巡视的结果。
妖兽繁衍迅速,高阶修士疲于救场。为此,很多高阶修士没有能活到寿终正寝。他们很多人都是带着伤,为宗门、为后辈冒险出入各个险地。
很多惊才绝艳的天才就是这么陨落的。
可是,现在的天恒山脉,修士已经明显占住了上风。而且,妖兽越来越少了。
仅凭打铁技术,就能一改人类这方的颓势。
只是,她炼制的剑不仅让修士自信了,同样,还让修士膨胀了。
丹霞宗掌门将飞远的思绪拉回。
再低头扫过底下的一众,在妙可身上特意多停了几息。
他心中郁闷,这样的打铁技能怎么没出现在有灵根的人身上呢?
哪怕是一个杂灵根,也好呀?
那样,至少可以让其服用延寿丹药,让其为宗门多服务个百来年也好呀?
那样的话,结丹以下妖兽不再是小弟子们的威胁!
反而,各个秘境的妖兽都将成为弟子们试炼的磨刀石!
再多的妖兽也将成为宗门强大的材料!
她怎么是一个这么倔的凡女呢?
让他更头疼的是,安排和她相看的那么多修士,她竟然一个都看不上?
莫不是真想配天仙?
她这样,让他这个掌门很不安,怎么办?
他怎么感觉,这个凡女似乎随时可能被拐走呢?
掌门突然想到了妙可对待苏寒的不同,他希望自己真相了。
妙可不知道,堂堂第一大宗门的掌门竟然有这样的奇葩的野望!
这时,炼器堂的所有人,包括没有修为的凡人也被请来配合调查。
除了真是参与的几个人,其他人都将自己听到,看到的一一交代了一个彻底。
事情抽丝剥茧,似乎距离真相只差一层窗户纸了。
按照众人的交代,事情是这样的。
事情还需从昨天唐婉来时说起。
那时,除了唐兴,没有人见苏寒出现过,所以,不排除苏寒中招被下药的可能。
唐兴虽然承认自己下了药。只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药物残留都不会存在了。所以,唐兴同样不能证明自己真的下过药!
苏寒在唐兴受伤的这段时间,没有人能证明他不在场。
同样刘灿也有作案嫌疑。而且他一直在场。
最后,宗门刑堂要求,苏寒和刘灿都发个心魔誓,说自己和此案无关,否则将被心魔反噬。
仅凭这点,就让有望结丹的修士不敢吭声。这种誓言太要命了。
苏寒和刘灿都自是很高,而且,有没有做过,他们自己不知道吗,他怎敢发誓呢?
双方为此僵持了好半天。
唐家家主仍然不肯善罢甘休!
他提出,不发心魔誓可以!
只是,他们这两个嫌疑人必须给出赔偿!
其中,刘家需给出大量的修炼资源,算是对唐家的补偿。而,苏寒则需即刻与唐婉成婚,算是给唐家一个交代。
这也太异想天开了!
呵呵,像是没睡醒的亚子?
谁接受,谁就是个傻子!
失去了唯一的筑基后期修士,仅凭一个结丹,数个刚刚筑基勉强支撑的家族,不夹起尾巴做人,还这么嚣张,谁给他们的勇气?
只是,这个案子到底发生在宗门内,总要有一个结果!
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妙可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妙可面上看上去有些忐忑,又有些不安。
掌门看到是她,也不知道她这是要做什么?
不过,还是给面子的问了一句,“妙可,莫非你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你不要怕,只管说,宗门派人保护你!”他们正缺一个理由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她的周围呢!
妙可,弯腰行了一礼,为难道,“掌门,我一个凡人让人保护就不用了,免得白白浪费宗门资源。小女子只是惶恐,觉得这件事情或许和我有几分关系?也不知道,我是否也要发那个心魔誓呢?我有些怕呢!”
苏寒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妙可,面带微笑偷偷向他眨了眨眼,又给了一个一切竟在掌握的眼神以示安慰!
苏寒心中安定不少!
掌门则头更痛了!
然后,妙可接着又一脸委屈看着掌门道,“我很自责。我也偷偷瞧见了那位唐修士的伤口。切口齐整,没有道法的痕迹,应该是我炼制的飞剑所致。原本筑基后期的修士,身体经过灵气淬体,其强悍堪比妖兽,没有那么容易被刺伤的。嘿,都怨我,我不该炼制这么锋利的剑胚呀!”
掌门除了头疼,还牙疼,他扯了扯嘴角,还是安慰道,“这事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尽管将心放在肚子里,没人让你发什么心魔誓。你到可说说,到底是谁在那里乱嚼舌根?你告诉我,我让刑堂罚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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