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欸。
这老大叔怎么还跨着他一百二十公分的大长腿,气势凌然的朝她走来了呢。
他想干嘛呀?
他该不是想霸王硬上弓,对她用强的吧。
那她现在该怎么办?
逃吗?
她呼吸错乱,几乎下意识的抬起腿想要往后逃。
但转念想想,不行。
绝对不行。
她阮白不是那么怂的人,不就是跟他睡觉么,谁怕谁啊,上次在酒店还是她了却他最后的迟疑,主动把第一次交给他的,她像是会怂的人么。
顾北执跨着长腿很快走到她身边,她硬生生的掐断想要逃跑的念头,腰杆子挺得笔直,但到底还是害怕他的庞然大物和惊人的持久力。
她不争气的咽口口水,怂的一批的抽搐嘴角道。
“大,大叔,你想...啊,你干嘛啊。”
不等阮白询问完,顾北执长臂一伸,弯下伟岸的腰身在小家伙呱噪的失声尖叫中,一把将她打横抱在他宽阔的怀抱内,冷着脸转身往厂房门口走,姿势帅的一批。
阮白愣住不到三秒钟,赫然想着他未免也太迫不及待了吧,她又跑不了,虽说她不带怂的,但心里防设还是要的,她眨巴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强装镇定道。
“大叔,我,我可以自己走的,你不用...。”
“小家伙,给我安静点。”
顾北执不耐烦的蹙紧眉头,垂眸睥睨他怀里的小家伙一眼,眉心褶皱成一个川字,又很快收回视线目视前方。
从阮白这个角度往他脸上看去,一眼看到他性感的要命的喉结,尖锐的下颚,侧脸轮廓淡漠的如冰雕,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气势。
伴随着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左耳边是他跳跃强有力的心跳声,结实的手臂,宽阔的胸膛都给阮白一种格外安心和被保护的感觉。
阮白眨巴着澄澈的双眸,竟然鬼使神差听话的乖乖应声道。
“哦。”
为什么她也能在顾北执身上,感受到像陆南城给她那样的安心,那感觉就好像只要有他在,她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她可以放下全部的戒备心,去相信他。
这种感觉难道不是该陆南城独有吗?
陆南城...他现在好像已经不属于她,属于另外一个女人了吧。
一想到她被绑架生命攸关,他却在床上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她脆弱的心像是被重物钝击,双手情不自禁的搂住顾北执的脖颈,将脸埋在他心口的位置,卷翘修长的睫毛覆盖下来,在眼睑处落下一排灰色的阴影,委屈的像是一只被丢弃的流氓猫。
他,再也不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也就没注意她抱着他的举动有多暧昧和引人遐想。
感受到她抱住自己的脖颈,顾北执微不可察的皱起浓眉,深邃的视线微微下扬,眼瞧着她像个受气小媳妇般的蜷缩在他怀里,乖巧的如同温顺的小猫咪,他这才稍稍的满意。
这小家伙不呱噪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
委屈至极的阮白很快被抱出厂房,一路直奔停在外面的黑色轿车内,起初她还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直至耳边传来“嘭”的一声关门声。
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哪里还顾得上伤心啊,人一下子清醒过来,他这该不是就要索取救她的回报了吧。
与其被动承受,还不如先发制人,打他个措手不及,免得他以为她会不遵守承诺,说干就干,阮白从他怀里退开一些距离,搂着他的脖颈,下意识的仰头闭上双眼,嘟起嘴准备主动出击把自己给他。
两道不合时宜的声音猝然同时在狭小的车厢内响起。
“顾总。”
“顾总。”
阮白触电般的一愣,猛地睁开紧闭的双眸扭过头去,一眼看到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上都坐着人,其中一个是刚刚进来跟顾北执报告的男人。
另外一个阮白上次见过,是开车的司机。
这车上竟然还有别人?
她刚刚光顾着伤心,又把脑袋埋在顾北执的胸口,也没注意这车上还有人。
倘若不是他们及时喊顾北执,那她主动对顾北执求欢,岂不是被他们俩全部看光光了?
糗大发了呀。
阮白很绝望,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算了。
这真要命啊。
那所以刚刚顾北执喊她上车,也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只是单纯的喊她上车离开而已了。
卧槽。
她的思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污啊。
阮白一度以为他喊她上车,是想要索取回报,是想要睡她,特别是注意到坐在前面的两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她,她赫然反应她还嘟着嘴时。
她猛地收回嘴抿紧,脑袋不着痕迹悄悄的重新撤回到顾北执胸口,也不敢看他一眼,心里默默祈祷他最好什么也没看到她,她都没脸见人了。
也是在阮白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一道悦耳的铃声猝不及防的在狭小的车厢内响起,这对于阮白来说无疑是救命的稻草,是世界上最优美的旋律。
这通电话简直来的太及时了。
是顾北执的电话响了,他原本是想放下阮白再接起的,却在看到她的小脑袋还埋在他胸口时,他眸色深邃,没把她放下去。
同时,他刚刚是把阮白抱在怀里的,也没注意到她尴尬到要命的脸色,更没注意她差点主动跟他求欢,率先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接起。
“阿执,中午好呀,你昨晚睡得怎么样,春宵一刻值千金,是不是睡得格外的销魂满足,有没有跟那小丫头大战三百回合还不够,她有没有把你榨干啊。
我告诉你啊,你稍微节制悠着点,人家小丫头毕竟还小,禁不住你禁欲多年这样的折腾,别给搞坏了。”
不等顾北执开口,慕容擎欠扁吊儿郎当的声音倏地通过手机传来,言语激动的不免拔高了音量,他的声音一下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
阮白还窝在他怀里,挨得他最近,首当其冲将慕容擎玩味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这期间司机和助理已经识相的转过头,假装根本没听见的装聋作哑。
阮白则一脸懵逼的仰起脑袋,一眼看到接电话的男人露出危险的表情,狭长的眉峰蹙紧,伟岸的身姿像一座神秘雄伟的山峰,不怒自威,给人一种压抑窒息的感觉,又散发着一股致命的魅力。
同一时间,狭小车厢内的空气是没有,空间安静的连同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得见。
却也是在这时,顾北执阴沉着一张脸,掀起薄唇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冷到极致的字来。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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