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羽嘴角一抽。
这个狗男人怎么来了?
为毛他每次都是这句开场白,她都听腻歪了。
不,不对。
他说什么?
难道她的马甲要掉了。
不行,不行,她得赶紧捂紧自己的马甲。
君落渊出现在众人眼中,他一袭乌黑的衣袍,俊美绝伦的脸上泛着玉石一般的光泽,唯有看着凤惊羽的时候,深邃无边的眸子中才带着一丝温度。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找了许久的女人,勾了勾嘴角。
她安然无恙,甚好。
皇甫锦儿定睛看着君落渊,只一眼便看痴了。
这个男人是谁?
皇甫珊亦痴痴地看着君落渊,她从没有见过如此英俊的男人,无论是他的脸,还是他的气度都是顶尖的。
君落渊余光淡淡的扫了皇甫锦儿一眼。
他衣袖轻轻一扫。
“啊……”皇甫锦儿骤然飞了出去。
“二姐。”
“少主。”皇甫家的人惊呼出声。
“噗……”皇甫锦儿狼狈的摔在地上,她面色一白,一口血喷了出来。
“啊……”药王谷的一众弟子皆被震得飞了出去,比皇甫锦儿还惨。
君落渊踏着虚空,他一步一步朝凤惊羽走去。
“你是谁?”凤惊羽琥珀色的眼中尽是疑惑,戏做的格外的好。
君落渊眼神犀利,他挑眉看着凤惊羽勾唇一笑:“怎的你不认识我了?”
“本宗认识你吗?”凤惊羽接着装。
“你不认识我了也无妨。”眨眼之间君落渊便已来到凤惊羽面前。
凤惊羽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她那颗小心脏跳的那叫一个快。
她故作镇定,冷眼看着君落渊,其实已经准备好开溜。
她必须得捂住她的马甲呀!
虽然她马甲众多,但一个都不想掉啊!
怎料君落渊好似已经看穿了她的意图,他抬手锁住凤惊羽周遭的空间。
然后。
长臂一挥,霸道的将凤惊羽带入怀中。
这个狗男人又来这一手。
在凤惊羽吃人的目光中,他嘴角一勾,脸上带着几分邪魅,灼灼的看着凤惊羽,缓缓吐出几个字来:“我帮你回忆一番。”
他的声音格外的磁性。
恁的撩人。
语罢,他低头吻上凤惊羽的唇瓣。
光明正大的上演了一出少儿不宜的画面。
凤惊羽在心里把君落渊的祖宗十八代,都热情的问候了一遍。
错了。
是好几遍。
君落渊衣袖一挥挡去众人的视线。
下一秒,他带着凤惊羽消失不见。
云都。
归云山庄。
归云山中在所有人云都人的心中,都只是一个传说。
人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但无人知晓在哪里。
唯有历代尊主知晓。
谁能想到归云山庄就在云都之上。
这里云雾缭绕,山水秀丽,风景如画,比云都的灵气还要浓郁。
君落渊抱着凤惊羽出现在归云山庄。
这个狗男人趁她不备,点了她的穴道,封住了她的内力,令得她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她看着君落渊的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根本无暇看周遭一眼。
君落渊抱着凤惊羽来到他的寝殿,动作轻柔的将凤惊羽放在榻上。
他并没有将凤惊羽推到,而是让她坐在榻边。
“你可记起我了?若是没有,我不介意再帮你回忆一番。”君落渊单膝跪在凤惊羽面前,与凤惊羽保持一样的高度,在凤惊羽寒光扫射的目光中,他伸手取下凤惊羽脸上的面具。
面具之下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凤惊羽冷冰冰的看着君落渊,她动了动唇部:“你认错人了!”
心头闪过一丝小小的得意。
她就不信这个狗男人能看穿她的伪装。
“你觉得我会认错吗?”君落渊勾唇一笑。
那一笑该死的迷人。
“你忍着一些。”他动作轻柔的撕去凤惊羽脸上的人皮面具。
然而嘞!
人皮面具之下,还是一张陌生的脸。
凤惊羽又小小的得意了一番,还好她谨慎。
这下她的马甲总算保住了。
欧耶!
“打一盆热水来。”君落渊也不着急。
凤惊羽双目微睁。
这个狗男人竟然还不死心。
她忍不出口吐芬芳,奈何发不出声音来,君落渊也听不到。
凌云很快端着水走了进来。
他放下热水,不着痕迹的看了凤惊羽一眼,匆匆退了下去。
偌大的寝殿只剩凤惊羽与君落渊两个人。
君落渊打湿棉布,拧了拧水。
在凤惊羽脸上轻轻的擦拭着。
片刻。
凤惊羽原形毕露。
完蛋,她的马甲掉了。
“无论你如何伪装我都能认出你来。”君落渊定睛看着凤惊羽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话听着咋这么像情话呢?
可惜不是她心爱的情郎说的。
这就扎心了。
凤惊羽真的很想锤死君落渊。
为什么这个狗男人非要招惹她呢?
君落渊依旧单膝跪在凤惊羽面前,他凝视着她的双眸,声音低沉,说的格外缓慢:“凤惊羽,我姓君,名落渊,乃是云都之主,年二十八,无父无母,尚未婚配,除你之外从未有任何女人近过我的身。”
凤惊羽忍不住朝君落渊翻了一个白眼。
这个狗男人这是做什么?
不用他自我介绍,她也知道他是谁。
至于他多大了,有没有婚配,睡没睡过其他女人,跟她有个毛线关系?
她一点都不关心好伐。
她眼里尽是讥讽。
没有女人近过他的身,那凤惊华的那两个儿子是怎么来的?
难不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真是搞笑。
“哦!对了,有一点我忘了说,我身体健康,无任何不良嗜好。”末了君落渊又加了一句。
凤惊羽又朝君落渊翻了一个白眼。
等等!
这话,怎么辣么像相亲的男女,在饭桌上的开场白。
先来个朴实无华的自我介绍。
然后……
你有房吗?
有车吗?
有多少存款?
最后。
我们啥时候领证?
君落渊深深的看着她,伸手替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
凤惊羽眼中阴云密布,已经临近快要爆发的边缘,这个狗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不知为何她心里有种发毛的感觉。
今日这个狗男人太不正常了。
君落渊双手紧紧握住凤惊羽的手,凤惊羽感觉到他的指尖有点冰凉,人只有在紧张的时候才会这样。
她心中冷冷一笑,她倒要看看这个狗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在她森寒的目光中,君落渊定睛看着她,一字一沉的说道:“接下来这句话,你要认真听,凤惊华亲口承认,阿辰和阿玄都是你的孩儿,也是我们的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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