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中药制厂董事长的位置,你先让出来给别人。”
“再好好锻炼一下自己。”
按照以前,余英龙早就将余苏给赶出余家了。
不过经历了先前两次将余苏赶出再请回的经历后。
余英龙也没有那么冲动了。
更何况,余苗和帝都那边,也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事实上,余英龙也在做着打算。
万一余苏就能被帝都的大人物给看上了呢?
到那个时候,余家飞黄腾达,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所以余英龙并没有直接将余苏赶出余家。
只是将她董事长的位置收回去,让她好好地自己反思着。
这个时候,余青也终于才反应了过来。
他姐余苏,还有他们家,这是都被人给设计陷害了。
“爷爷,我姐是被冤枉的啊。”
“这件事,跟我姐,跟我们家,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啊。”
余青立马大喊大叫着辩解说道。
紧接着,他又看向了一旁的何建业。
立即上前就拉住了他。
“二叔,你快跟我爷爷解释一下啊。”
“为什么非要陷害我姐呢?”
余青拉住何建业,不但摇晃着他的身体,质问说道。
“青,做人不能太过分啊。”
“我什么时候陷害苏总了呢?”
“不是你,叫蓉蓉来亲自找我跟我说的么?”
“你们家未免也太贪心了些?居然连药材原材料都动手脚,现在还搞出来了人命,真是半夜不怕鬼敲门么?”
何建业一把将余青抓着自己身体的手臂甩开。
然后嘲讽地说道。
只可惜,他说的这些话,并不能吓住余苏。
反倒是余勒,感觉背后一凉。
今日早上的时候,偏巧他还瞧了一眼那躺在棺材里面的老者。
死人的模样不好看,总归是吓人的。
他现在还能想起来那死去老者的面容。
糟了,要是晚上做噩梦了可怎么办啊?
余勒眉头紧皱着,也看向了何建业。
“行了,少说两句,死者为大。”
余勒说着,还用手扇了扇风。
或许是因为心虚,他感觉周围的空气都降了几度。
收了钱,当然得办事。
何建业也适时停下了嘴。
紧接着,他又看向余英龙,又重新跪在了地上。
“老爷子,这件事,从头到尾,我都是被逼的啊。”
“这些都是苏总和她家人们逼着我做的。”
“那些昧着良心的钱,我是一分也没拿啊。”
“还请老爷子能够明鉴啊。”
余英龙看了看还站在原地不肯低头认错的余苏。
也看到了已经慌乱到焦头烂额的余青。
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何建业。
那是他还在管余氏中药制厂时候,就已经为公司集团效劳的老人了。
一时间,余英龙也觉得几分心累。
“今天开始,余勒暂且代理余氏中药制厂董事长的位置。”
“这件事,也暂且交给你来处理了。”
“希望你能妥善处理好。”
“我有些累了啊...”
余英龙最后拖着长音说了一句后。
就拄着拐杖走远了。
董事长办公室这么大的动静。
也都吸引来了余氏中药制厂其他人员工们的注意力。
那些高管们,也都聚集过来,不断看戏中。
“从今天开始,余苏先调到销售部去,从基层销售员好好开始干起来。”
余勒眼睛微微眯起来,用阴阳怪气的语气继续对着余苏说道:
“苏苏,你还年轻,大伯这也是为你好。”
“当初大家都是从底层开始做起来的,不经历底层的苦。”
“看你现在,这不就犯下了大错么?”
“大伯这么做也是希望,你能好好地反省一下自己。”
“继续好好努力哈。”
余勒说着,更面带虚假笑容。
一副为你好的嘴脸,其实话里话外,都是在嘲讽和恶心人。
“至于余青。”
“不好意思,公司集团暂且还用不着你这样的废物。”
“先回家歇着等通知。”
他这话也很明显。
就是直接将余青炒鱿鱼开除了。
紧接着,余勒又拍了拍还跪在地上的何建业。
并且将对方扶了起来。
“何经理,你为咱们余氏辛勤这么多年。”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这件事,你做得不对,不该跟余塘他们一家人同流合污。”
“不过,念在你的功劳份上,就抵了罪过。”
“你今年也五十九了,早点退休。”
“好好回家休息养老。”
余勒大手一挥说道。
何建业的眼中也亮起来了光芒。
“谢谢...谢谢勒总啊。”
“勒总可是明是非的大好人啊。”
“余氏在勒总的带领下,必然能够走向辉煌的。”
何建业一顿拍马屁之后,也去人事部办理退休离职的手续去了。
走出董事长办公室之后,他满面春风。
也从西装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一张银行卡。
他愉快地啵了一口这张银行卡。
这卡里可是有五百万块钱呢。
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而现在,只需要利用手中的职权,搞点不易被人察觉的小动作。
然后再跟着演一波戏,就能轻轻松松地拿到手。
这一刻,何建业也感觉人生已经达到了高潮。
“苏苏,好好上班,大伯好看你。”
“那么,你们姐弟是不是应该离开这里了呢?”
“我得重新把自己的办公室收拾一下了。”
余勒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笑容出来。
并且对着余苏和余青姐弟俩人下了逐客令。
余苏只是瞥了他一眼。
没有多说什么。
她拉起还在发呆的弟弟余青,直接摔门离开了。
直到余苏的身影消失之后。
余氏中药制厂的那些高管们这才敢纷纷议论起来。
“可怜了,其实我觉得苏总做的也挺好的,就这么被一下子扁成了销售员,她心里肯定难受?”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苏总平时看起来那么公私分明的一个人,结果自己背地里吃回扣这么狠啊?”
“嘘,别乱议论,这件事还指不定咋样呢。”
“怎么看,都觉得苏总像是被冤枉的啊?老何什么样的人,你们大家又不是说不知道呢。”
“对,勒总在的时候,老何就是帮着欺压咱们大家的一条狗,果然现在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没想到啊,连老何这样的,都善终了,真是好人没好报啊。”
“...”
办公室的们没关严。
余勒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真皮软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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