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停下敲着面前御案上的手指,李世民双眼微微一眯,盯着李承乾问道:“承乾,你说的可是真的?”
“父皇你若不信,孩儿愿亲自前往。”对着李世民的目光,李承乾没有退缩。
占城稻又不是杂(交)稻,去那地儿找找还是能找得到的。
当然,这要不是技术跟不上,别的不说,就世界各处现在那些还未被人发现的金银钻石矿,李承乾都想带人过去先挖出来了再说。
“你?”
指指御书房门外,李世民笑了笑说道:“你自己说你有多久未进宫了,还不滚过去去看看你城阳和衡山两个妹妹。”
“是,孩儿现在就去。”
无奈地朝李世民拱拱手,李承乾又对御书房中的诸位大佬点了点头,拎起自己的双肩包转身便朝门走去。
只是一想到城阳公主这个同父同母的亲妹妹,李承乾心里真的是很纠结。
就在上个月,城阳公主的附马,房谋杜断中已去逝了的老杜家的二儿子杜荷可是才因为和原主一起造李世民的反才刚被砍了脑袋的。
此刻让自己去见她,这到底是谁给谁添堵。
李承乾很无奈。
看着消失在门外的李承乾背影,李世民摇了摇头,心里感觉有些好笑。
想跑,美的你。
只是一想到李承乾离去时看自己的那一眼,李世民感觉自己按插在他身边那的两名百骑司探子已经被他发现了,所以他想借机会在出行的路上……
“陛下,老臣以为愍王殿下刚才说的事情应该确有其事。”看着陷入沉思的李世民,房玄龄以为他在怀疑李承乾刚才说的那些话,所以开口说道:“能写出《悯农》二首之诗的人,那会用事关百姓温饱的问题来邀功。”
说完,房玄龄的眼睛不自觉的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的长孙无忌一下。
“啪。”
感受到房玄龄投过来的目光,听着从他嘴上又再一次心出的悯农两个字,长孙无忌觉得自己好像又被人扇了一记耳光,很痛很痛。
很痛!
所以长孙无忌不愿意再忍,站起来对李世民拱拱手直接说道:“启禀陛下,据臣所知,愍王应该从未出过关陇之地,那他又从何处得知交趾占城之地有年产双季三季的稻种?”
“启奏陛下,若依长孙大人所言,那从古至今为何直到殿下说马也能像人一样穿鞋子,造出马蹄铁后才解决了马蹄损伤的问题。”看着站出来的长孙忌,李靖笑了笑,也站出来说道:“据臣所知愍王可是从没有领军出征过的。”
是的,既然已经选择(被逼的)了李承乾这边,那李靖干脆就直接把自己的退路堵死。
“是啊陛下,俺老程天天吃盐,可为什么就没有想到用如此简单方法就能制出精盐。”把手中的竹简扔给李靖,程咬金笑笑也站起身说道:“据俺老程所知,愍王也不是盐民出身不是!”
“陛下,微臣以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既然诸位大人都争论不休,那为何不遣人前去寻找看看。”见皇帝的脸色有些难看,褚遂良连忙站出来合稀泥道:“就如愍王殿下说的,读万卷书不如行百里路一样。”
“陛下,……”
“行了,此事朕自有按排,众位爱卿不必再争执了。”望着被众人齐殴的长孙无忌,李世民连忙说道。
要是自己再不开口说话,只怕观音婢她的这位大兄今日真的要无地自容了。
只是……
“药师,知节刚才扔给你的是什么?”看着李靖手里拿着的竹简,李世民记得今天程咬金来上朝身上没带那玩意的。
“臣不知。”摇摇头,李靖确实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打开看看?”
“是。”
听到李世民的话,李靖随手拨开竹简上的塞子。
香。
真香。
闻着随着李靖拨开塞子后在御书房内弥漫开来的酒香,房中除了程咬金之外,在场的大臣,包括李世民在内,一个个都有些陶醉了。
“知节,你这酒是从何处得来的?”盯着程咬金,李世民最先回过神来问道。
“愍王殿下给的。”看着都拿眼神瞧着自己,像要吞了自己似的皇帝和同僚们,程咬金缩缩脖子回答道。
看着御案上已从竹简里倒在碗中,清澈见底没有一丝杂质的酒水,闻着那一阵阵酒香,李世民问道:“真是承乾给你的?”
“对,愍王殿下还说要跟俺老程合伙做这桩买卖。”梗着脖子,想明白了的程咬金声音很大地回答道。
自己又没偷没抢的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害怕,程咬金很羞涩。
端起碗品尝了下里面的酒水,李世民眉头一皱,心里忍不住的想要发火。
有这么好的酒水你李承乾不先给自己这父皇送过来,却偏偏拿给程咬金这杀痞糟蹋。
想到这,李世民再也压不住心底的火苗,直接冲御书房外吼道:“来人,即刻去衡山公主那把那逆子绑来见朕,记住,是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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