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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们找你, 是为了上回你说的事情。”佩恩单刀直入，“你说的消息，可信度有多大？”
我挑眉, 不答反问：“你们单独找上我, 应该是对此事心有疑虑。这么说, 自称斑的人, 早就私下和你们有了接触？那我可以大胆假设一下，无限月读计划, 是不是他告诉你的？”
“没错。阿飞就是他。我等了数日，他却并未出现主动找我解释, 所以我才来找你。”
这么痛快的吗？
“他是什么时候联系你的？是怎么和你说的？”
佩恩蹙眉：“你是在套我话吗？”
“我是在光明正大地问话。”考虑到我的不屑表情在幻影下并不能被他接收到，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可是还记得当年你想弄死我的过去。虽然我不计前嫌加入了晓组织，但只是为了我自己，不代表我就原谅你了。现在你有求于我, 我还不能多问几句？”
“在不确定可信度之前, 我不能告诉你更多的东西。”佩恩意外地冷静。
“也行。”我说，“那我也只能告诉你，这消息没有可靠证据，但从对方的反应来看，真实度至少有个百分之八十。”
我没把话说满。
有的东西, 说的确有其事的, 反而令人生疑, 像这样似是非是，反而会让人不自觉相信。
小南直接问道：“黑绝在大蛇丸的手里？”
“一问换一问，不过得我先问。”我双手环胸，“绝是如何加入你们的？你们对他的了解有多少？”
“……这是两个问题。”
“这是关联问题。爱说不说。”
“绝是自称斑的男人带来的, 他可以融入土地和植株，似乎没什么战斗力，但非常适合侦查，通常都是独自行动。黑白部分可以分裂，关于他的过往，我们并不清楚。”
也就是说，白绝部分也有黑绝那诡异的钻地能力。
佩恩补充道：“你放心，在我的轮回眼下，他并不能听到我们的谈话。”
这圈圈眼就是轮回眼？卧靠，那不是六道仙人的眼睛？
小南：“黑绝在大蛇丸的手里？是他说自己是宇智波斑的意志吗？”
还挺不肯吃亏嘛，也上来就问我两个问题。
“对，一开始大蛇丸不知道那是黑绝，黑绝应该也担心自己被发现，跟烂泥一样瘫成一团。若不是大蛇丸有特殊的方式抓住他，恐怕没人能真的抓到他。他说他是宇智波斑的意志，还不小心说漏嘴，说他欺骗了宇智波斑。换我了，阿飞自称斑，向你们说了无限月读的计划，你们同意了，所以捕捉尾兽以作准备。无限月读是一个针对个人构建、却面向所有人的大型幻术，中了幻术以后现实中的人会是什么下场？你们为什么会选择相信这样虚假的繁荣？”
我这问题看似铺垫了很多，但若是有错误的地方，对方肯定会进行更正，也是引导他们将无限月读的信息补充完整。
“他说，无限月读记录在宇智波石碑之上，而石碑源自六道仙人，轮回眼可以看到这些。我去看过，的确如此。十尾原本是卯之女神大筒木辉夜当初吃查克拉果的神树，在回收九只尾兽的查克拉后，将轮回眼的瞳术投影至月亮之上。中了幻术的人，会陷入梦境之中，完成自己的愿望。而他们的身体，会被神树包裹吸收。六道仙人留下的东西，必然有其道理，对个人而言，在幻术世界内将永远没有灾难和痛苦。晓组织内成员有权知道这些，你大可直接问我。他们都默认或者赞同这个计划。”
我：“……”
万万没想到，你们是想借用天然卫星来实现。
而且明明佩恩感觉有点傻乎乎的样子，看起来好像还是有点聪明的哈。
“所以，到时候你们也会心甘情愿地中幻术。不觉得这事情有点奇怪吗？神话说，大筒木辉夜吃了神树的果子才产生了查克拉，有了我们忍者。如果我们的身体被吸收，等同于查克拉又回到了神树，那会不会结出新的带有能量的果实，那到时候，来吃的人，会是谁呢？最早的查克拉果，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无限月读，吸收了有着神奇能力的人，而产生的？”
两人懵住。
我恨铁不成钢道：“你们就求证了对方说的信息，却不追根溯源吗？这幻术若是实施，基本没有回转的余地，你们却这样草率？退一万步，谁知道中了幻术后，是不是真的会在梦里幸福快乐。至少的至少，你们也得搞出一个小型的类似的幻术，找几个人试试啊？”
“……”佩恩直奔主题，“据我查到的资料显示，宇智波带土在当初神无毗桥之战时葬身落石之下，你为什么肯定阿飞就是带土？”
我不肯定啊。
“你刚刚说你用轮回眼看见宇智波石碑上有六道仙人留下的关于无限月读的东西。我是宇智波的人，自然知道宇智波石碑一阶段只能看到一阶段的东西。虽然听起来轮回眼似乎也是属于写轮眼的某中瞳术，可据我所知，阿飞只是万花筒，此前只有勾玉写轮眼而已，你就没怀疑过他为什么知道这些？你当时应该也是因为他知道很多，且有宇智波特有的写轮眼，才相信了他的身份？”
小南：“现在是我们在问你。”
我耸肩：“这个问题我一开始就回答过你们了，我自己也不能保证这个消息的准确度是百分之一百。况且我也不是白占你们的便宜不是么？”
万花筒很特殊，并非复制粘贴，几乎是见眼识人，这也是当初团藏的眼睛被知情人一眼识破来源的原因。
卡卡西的写轮眼和阿飞的是一对，之间可能存在特殊的联系。而这轮回眼能力未知，若是有什么特殊的手段，难保他们不会对卡卡西下手。
好在卡卡西的万花筒上次应该是第一回用在对战中，技能生疏，恐怕没什么人知道。送回木叶的信里面，我也提到了让卡卡西好好“静养”的话。
只是为了分裂晓组织阻止其阴谋的话，有些话说出来就足够了，不必要事无巨细。
佩恩：“你提到的问题，我当时并不知情。不过阿飞提起过往口气熟稔，并不像造假。”
“现在证明，可能是绝告诉他的。”
佩恩沉默了会儿，说道：“其实我并不是很在意他的目的，包括你所说的神树什么，我在乎只是无限月读的真假。进入无限月读后，外面的一切，都将和我们毫无关系。”
我：“……”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他看到我加入晓组织，也完全不在意了……看来还是得把十尾的壳给直接解决掉，才能让他的脑子不再围着这个转。
“如果他的眼睛并不足以看到无限月读的内容，那么石碑上的东西，很可能并不可信，这才是我想要找到真相的理由。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我看到的东西，和他描述的一字不差。所以当时我才没有任何怀疑。”
“也许他另一只眼睛也是轮回眼？”毕竟一直只露出了一只眼睛。
不过这说不通，看起来轮回眼的能力很强悍，至少比万花筒高级，如果对方有渠道弄到轮回眼，应该两只一直换了，而不是留一只写轮眼。
“或许。”
我和佩恩他们双方各有保留，谈话进行到这里，谁都不愿意再多透露消息，最后直接解散。
这一回，佩恩倒是没有表现出需要我“保密”以至于宁可杀人灭口的强势。
但这次交谈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佩恩通知了所有成员，接下来一段时间，暂时不会再捕捉尾兽。至于每个人如何看待，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反正蝎没啥太大的感想。
用他的话就是：“不论是在哪里，我有傀儡就足够了。”
这一回在蝎闭关做傀儡的时候，我很干脆地和他分道扬镳，正大光明地去追踪阿飞的下落。
无限月读计划是阿飞告诉佩恩的，好在十尾现在在佩恩手里，阿飞无法动作。和满肚子疑问的佩恩一样，想必阿飞的心里也有很多的困惑和不解。
如果他真的是宇智波带土，那么他现在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就是木叶。
“呐，绚香你和蝎已经相处了好几个月了？那家伙听说也是一个相当凶残的人，看起来对小绚香你还是满不错的。”
我瞥向跟上我的脚步就已经很费力、说话还大喘气的太宰治，唔了一声：“或许，毕竟我也不讨人厌，如果一定要有个人搭档，重新等一个棒槌不如和我。”
太宰治：“那你是怎么看他的呢？如果木叶有任务要让你杀害他，你会去做吗？”
“如果他威胁到木叶的安危，我当然会杀他。”我莫名其妙，“说是和他相处了好几个月，实际上我们见面交谈的次数非常少，也说不上感情好。”
我从一开始就认准我二五仔的身份，怎么可能随便就沦陷了。
就是对我还不错的大蛇丸，我也一直保留着一分戒心，虽然也带着一些感激就是了。毕竟事实就是，他收获到的，远没有付出给我的多。即便这也是他兴趣使然，我却不能厚颜无耻地当做理所当然。
相比，蝎真的没啥能让我另眼相看的。
真要说，也就一张脸。
况且，我可没忘记我悄咪咪洗掉黑指甲潇洒几个月，蝎出关后把我带到第一个落脚点就重新给我画了一遍。还特别不要脸地用上了毒，直接把我指甲给弄坏死了。除非过上那么个大半年，把坏死的指甲给代谢掉，我就只能继续这么非主流下去。
还被卡卡西给嘲讽了一遍= =。
啊，之前竟然忘记问佩恩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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