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礼胸有成竹的样子,闻言淡笑一声:
“呵呵,这跟座位根本没关系,因为你放毒的地方不是在咖啡里,而是咖啡杯把手连接的上半部,只要大上祝善摸到把手,手指上就会沾上氰酸钾。”
“而你知道他有个习惯,就是他思考问题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咬自己大拇指的指甲。”
“而你在录音带中故意说出那首隐藏宝藏地点的诗,适时引起他的思考,如此自然会按照你安排的时间,完成这场谋杀。”
千间降代面无表情,也不知她在想什么,只见她呵呵笑道:
“可是当时大家为了谨慎起见,用餐前都用餐巾擦过咖啡杯的,如果上面真有毒,不是早被擦去了吗?”
“你说的对,作为大名鼎鼎的名侦探,如果连这一点也想不到,未免太掉身份了。”
李子礼语气依旧淡然,他呵呵一笑:“呵呵,不过,他如果跟你是搭档,你俩一起布了这个局,他就会深信你的目标,绝不可能会是他。”
“这也难怪他大意疏忽了。”
“搭档?你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千间降代瞳孔不易察觉的变化一下,但是依旧笑呵呵的样子。
李子礼没去管她,自顾自的说下去。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和大上祝善是搭档了,这座别墅本来就偏僻,平常没人会来,而那辆宾利一早就停在这里了。”
“想要将这辆宾利放在这里,势必要有一个人开上来,然后,还有另外一人开另一辆车来接她下山。”
“这些只有他的共犯才能做到。”
“所以说,你之所以刻意在半路上等,要搭毛利小五郎的车子上山,为的就是让他知道你讨厌烟味,不敢在这里抽烟。”
“如此一来,你就可以准确的杀死大上祝善这个人了。”
“因为任何人手上沾着氰酸钾后,如果再去抓烟头放进嘴里,势必会中毒身亡。”
说到这里,李子礼停下来,喝了口水,方才接着说:
“至于,你为什么会选择吉亚小姐做女仆,是因为你知道她有着跟大上祝善一样的习惯,就是想事情时会下意识的咬自己大拇指的指甲。”
“如此一来,事后你想杀她,就太容易了。”
“所以,你杀了大上祝善这名共犯之后,又制造你被炸死的假象,为的就是给其他侦探造成心里压力。”
“如此一来,他们自然会开始解读那首诗,加紧找出宝藏所在地。”
“一旦他们发现了宝藏,你就可以将所有人灭口,重现40年前那个大悲剧,就像乌丸莲耶曾经做的那种罪行一样。”
“其实,钢琴夹缝中的那张黄色纸张上,末尾被撕去的一角上写着一个名字,这个名字是千间恭介,恐怕他是你的至亲。”
起初,千间降代还能保持冷静,但随着李子礼说下去,她再也无法冷静,心海掀起的风浪一浪高过一浪。
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她震惊不已,万万没想到李子礼会知道这么多,对她的作案手法、计划等等全部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个男人真的有点恐怖!
半响之后,千间降代苦笑一声:“没错,千间恭介是我的父亲。”
说着,她垂下头,眼中露出回忆之色。
“我父亲过去是个考古学家,40年前受邀来到这个别馆,那个大富豪乌丸莲耶因为发现他母亲给他留了一笔可观的宝藏在这里的线索,所以他就想在他死之前,请各方能人智士,为他将宝藏找出来。”
“因为这项工作的报酬非常诱人,他每次来信都会送一张支票,我跟我母亲高兴的不得了。”
“谁知半年后就不再收到信跟钱了,也不告诉我们我父亲的去向,我们跟我父亲彻底失去了联络。”
说到这里,千间降代抬起头:“其实,我收到我父亲的最后一封信时,就已经知道了整个事件的全部真相。”
“因为那封信放在灯光下,就暴露出我父亲想要隐藏的一些字迹。”
“字迹上除了记载那首隐藏宝藏的诗之外,还有那些能人智士最后的下场。”
“原来,乌丸莲耶因为死期将近,可那些能人智士还没能为他找出宝藏,便在别馆中将他们全部灭口了。”
“呵呵,依我看来,就算宝藏被找出来,他们还是会被灭口。”
“因为大上祝善贷款买到这座别馆,所以你跟他就搭上了,想着借用怪盗基德的名号将几大侦探邀请到这里,为你们找出宝藏?”
李子礼看着她说道。
“你都知道了,何必还来问我。”
千间降代道:“不过,想出用氰酸钾杀人的人是大上祝善,他恐怕死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在自己想出的计划之下吧?呵呵。”
“还有,想杀女仆的人也是他,女仆就是他选的,甚至他还在这里藏着枪,打算最后将你们所有人都灭口,其中就包括我在内。”
“我就是知道他这个计划,才主动出手杀他的。”
听完千间降代的话,李子礼陷入沉思。
毫无疑问,大上祝善这个人坏透了,心狠手辣,没有想过要留任何人活口,包括他的搭档千间降代在内。
也正是如此,李子礼哪怕知道他会被千间降代害死,也没有插手。
像这种人死有余辜。
就在这时,千间降代突然拿出一把枪对准李子礼,脸色变冷:
“好了,一切真相大白,现在你也该告诉我宝藏在哪里了。”
“是啊,真相大白了。”
被枪指着,李子礼非但不慌,反倒莫名的笑笑:
“你确定你还想要宝藏吗?”
“当然!”
千间降代眼中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现在这里就你一个人,只要杀了你,整个宝藏就是我的了。”
“这里真的只有我一个人了吗?”
李子礼笑的更加莫名了。
千间降代皱起老皱的眉头:“什么意思?”
“你回头看看就知道了。”
李子礼笑。
千间降代疑惑的回头,下一秒,她震惊的瞪大双眼,脸上写满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你们不是...不是...”
“已经死了是吧?”
从门口走进来几人,正是基德、枪田郁美、白马探等人。
此时,基德脸上挂着微笑:
“告诉你,我们根本没死,草川先生早已看穿一切,让我们配合他演一场戏而已。”
“所以,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怎么样,我们的演技都还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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