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葛萍出现在面前时,白一凝登时就慌了,她跌跌撞撞后退几步,脸上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你……你不是回老家了吗?”
白一凝指着葛萍尖声问道,声音怪异,仿佛嗓子被人死死掐着般。
葛萍不过一个小小的老师,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这兰城最好的酒店里,这豪华的宴会厅中,在座宾客皆是兰城的政要大佬,校长就不消说了,甚至连教育局一把手也在现场。
此刻,她双手攥着衣角,脸上一副慌乱的表情,不敢抬头,甚至不敢看在场的每一个人。
李美棠神色阴沉,她走到葛萍面前,声音不冷不热,身上却散发着一股子气势。
“葛萍,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李美棠的声音,葛萍更是心惊胆战,在学校时,她就敬畏这个教务处主任,平时与她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现在,却惹到了她。
“我……我……”
“葛萍,你今天要是敢说一个字,我就弄死你,让你再也当不成老师,让你一辈子做个要饭的!我们白家在兰城权势滔天,弄死你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葛萍刚说了个“我”字,白一凝已经像个疯狗般,掐着葛萍的脖子嘶声喊道。
在场的许多人,将目光投降人群之后的白家老爷子与白家老大,没错,白一凝口中说的那个权势滔天分分钟弄死人的白家主人,此刻就在这大厅里。
倪家爷爷清了清嗓子,声音听不出喜怒来。
“老白啊,这……似乎也是你们的家事了?”
听到倪家爷爷的话,白家老爷子拄着拐杖脸色阴沉走上前来,他定定看着白一凝,说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听听!”
白一凝没想到白老爷子会在场,她以为,当年与史家闹成那样,白家人怎么都不可能来参加史战南的订婚仪式。
“外公,我……”
“别叫我外公,我不是你外公,我没有你这样丢人的外孙女!你把你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说!”
白家老爷子重重将拐杖砸在地上,他也是戎马一生的人,也是在刀枪血雨中闯过来的人,一身正气浩荡,怎么能容得下白
一凝这嚣张至极的人?
白一凝知道白家老爷子生气了,她嚅嗫着唇,想要替自己找个理由,然而事实确凿,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兰城白家?权势滔天?弄死一个人像捏死蚂蚁?白一凝,谁给你的胆子?谁给你的自信?”
白家老爷子一步步逼上前,白一凝就一步步往后退,此刻,没有她外婆的庇护,她才像是那个被人踩在脚下的蝼蚁。
“我们白家,从我父亲那一辈开始就上战场杀敌保家卫国,你以为今日的白家是怎么得来的?是用几代人的鲜血换来的!你以为白家如何能有今天的地位?是国家和人民给的!”
白老爷子说话有些急,有些喘,他气得浑身直发抖,盯着白一凝的眼神更是愤怒。
“你享受着国家给的待遇,却干着伤害百姓的事情?白一凝,你配吗?我就问问,你配在白家吗?你配姓白吗?我们白家,没有你这样的混账!”
白老爷子说完这句话,剧烈咳嗽起来,白家老大忙上前扶着,一边给他拍着背,一边冷眼扫过白一凝。
“白一凝,既然今天你在这里,那我不妨给你说实话,老爷子与你外婆已经离婚了,论起来,你与你外婆,现在都与白家无关,你们,也不再是白家的人了!”
听到这话,白一凝的腿登时就软了,什么?什么?外婆被赶出了白家?可是,可是她们一直都住在大院里啊,外婆从来没给她说过这件事啊!
“不……不可能,我姓白,我就是白家的人,我外婆也是你们白家的女主人,她……她养大了你们,你们怎么能忘恩?”
白一凝一直在摇头,一直在后退,直到退得无处可退,这不是事实,这是他们联合起来骗她的话!
白家老大没有再看白一凝,他将目光转向史远航和倪之羽,然后弯腰鞠躬,说道,“两位老战友,真是太抱歉了,这件事虽然因白一凝而起,但我们白家也有推卸不掉的责任。”
倪之羽脸色阴沉,他看着白家老大说道,“你们白家当然有责任,白一凝这么嚣张,还不是仗着你们家的权势?这几年,你们但凡多警告她几次,她今天都不敢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倪宝珠
与史战南他们,从小就在大院里生长,受上一辈的熏陶,品行都不会太坏。
可白一凝呢?她在来大院之前连饭都吃不饱,面对在突如其来的奢华生活之后,她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虚荣心膨胀,开始将自己曾经受过的苦施加到别人身上。
于是,她用白家的权势来欺凌旁人,甚至自以为是到连倪宝珠和史战南这样的人她都不放在眼中。
“当年战南那事儿,我就不该看在白老的面子上就此罢手,就该查到底!”史远航厉声说道。
白一凝以为那事儿怎么过去的?她只当史家忌惮白家,却根本不知道是白老爷子私下找了史家爷爷求情,这事儿才算被压了下去。
或许就是史家好心放了白一凝一马,给了白一凝一种错误的幻觉,以为自己就是这大院里的no.1,以为这天下唯她独尊,独尊她个头!
白老爷子深吸一口气,对葛萍说道,“你把你知道的都一五一十说出来,我向你保证,白一凝她动不了你一根手指头。”
葛萍也被吓得双腿发软,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啊,尤其是此刻这些政要大佬各个儿都怒火滔天的,她站都站不稳。
“事情,就是杜绍伦说的那样,白一凝用我的工作要挟我,让我把倪宝珠的志愿表找出来,然后她拿了份新表……”
葛萍结结巴巴,说话也是语无伦次,可好歹还是勉强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与杜绍伦描述的一致,白一凝,果然作的一手好死!
在场的众人,尤其是倪家兄弟早已暴跳如雷,若非旁边有人提前拉着,只怕四兄弟已经扑了上去。
是,男人确实不该打女人,可眼前这个白一凝还是女人吗?甚或说,她还是个人吗?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一个稍稍有品性的人,都干不出如此狠毒的事情来!
这样的畜生,不该打吗?她配当女人吗?她配当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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