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言雄安又加了条:[卫柒爸跟我是结拜兄弟,你就把卫柒当妹妹多照顾着啊,在校内校外的,也一定要时常注意着她的安全,她可能性格也偏内向,在学校不容易交到朋友,在不影响你和她学习的情况下,多跟她说说话。]
言鹤次没有回复,这还用他说。
他心情大好的回家时,屋里已漆黑一片,蹑手蹑脚地往屋里走,被客厅沙发上突然的一声咳嗽惊到,小声地:“我糙!哥你躺这儿干嘛?”
“等你。”余笙坐起来,拉着他往他屋里走,关了门,“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你爸每年清明上坟时,在老家土里写的那几个名字,就他祭了酒又用土盖掉那几个,有没有一个姓方的?”
言鹤次:“你问这个干嘛?”
“不干嘛,快想想。”
言鹤次拿出包里的糖拆开一包,放一颗在嘴里:“好像......没有。”
“确定?”余笙自然而然地去拿他的糖。
言鹤次躲了开,互在怀里:“这是卫柒妹妹请我吃的,不分享!”
余笙扯了下他的啾啾:“你幼不幼稚?!”
“等你有媳妇儿了再来跟我讨论这个问题!滚滚滚滚滚,去睡你的觉!”
...
余笙回屋时,方策西还没睡着,她平躺着,望着乌鸦鸦的顶部。
听到余笙进了屋,她轻声喊了他一声:“余笙。”
“嗯,没睡呢?”余笙关了门。
“麻烦你帮我倒杯水进来好吗?”她半撑在床沿。
余笙又打开了门:“没问题。”
他出门后,方策西从床尾的包里翻出一瓶安眠药。
拿了一颗,扭紧瓶盖时,余笙端着水进来,她坐在床上,将一颗药丸放进嘴里。
余笙将水递给她:“你......是吃药吗?”
方策西接过,先喝了口咽下:“嗯,失眠,助眠的,”她递回给余笙,“谢谢。”
“方策西,你跟我......可以不用这么客气吗?”
“嗤~我只是有礼貌好吗?”
余笙笑着点了点头,他放好水杯后,躺到下铺。
几分钟后,他问了句:“睡着了没?”
有十秒左右的沉默,正当余笙以为她睡着了,上铺传来一声:“还没有。”
“你......住这儿习不习惯?”
“......还行。”
又是近一分钟的安静。
余笙又问:“你失眠很严重吗?”
“不知道算不算严重,有时累了也能很快睡着,有时很困,但通宵睡不着的情况也有。”
“这情况持续多久了?”
“一两个月。”
余笙沉思了有一会儿,还是问出:“是......怎么导致的?”
上铺许久没有回应,余笙便以为她安眠药起了效果。
实则,方策西依然盯着顶上一团黑,身理上很沉,心理却清醒着不愿入眠。
怎么导致的?
呵呵,高考,刚考完语文,被告知妈死了,至今,连遗体都没见到,妹妹逃过一劫,两个多月不知去向,只知道她跟自己一样,也许被安排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过着牢犯一般的日子,手机没收,不能出门,吃饭有人送,言雄安说,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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