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持?还是不讨论这个问题了。”墨澜挠了挠头道…
总感觉师父对这个把持不把持地住有一种“恶俗”的趣味。
还是结束这个恶搞的话题…
“其实不用刮去的。”
“咳咳!”墨澜连忙顺了顺气。
月接下来的话差点让墨澜喘不过气…
“师父,我也就胡思乱想罢了。”墨澜挠了挠头苦笑道。
“情欲你怎么理解?”月的话语没有了之前的玩笑感。
“夺人心智,那个干瘦男子就成为了这方面的奴仆罢了。在其上面丧失了本心。”墨澜略做思考说道。
“不错。”月点了点头,语气道然:“可是你知晓为何他要自甘堕落吗?”
望着月这副教授事理的面孔,墨澜低声道:“武道修炼停滞了?!”
“是的!人一旦追求的玩意成为了万丈高墙,那么他便是缩了回去找能慰藉自己的玩意去了。
谁一开始不是万丈雄心!?但是美好的玩意会堕落人的心智。”
“师父,我明白了。在前方陷入巨大的绝望之时,我不会退缩的。”墨澜语气坚定道。
“有些事情你自己明白即可。”月抚摸了下墨澜的脑袋轻声道:“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好到就算是一头猪都可以凭借武道走上变强的道路。
但是这又是一个悲哀令人绝望的时代。”
“为何?”墨澜语气显得有些郑重。
“道尽头的风光在这个时代似乎是令人绝望的。”月的语气有些惆怅道:“若尽头是绝望,若你毕生的追求若是成为一个恐怖。你该当如何?”
“家人是我的一切!”墨澜语气坚定地说道。
“你…不懂…”月叹了口气道:“希望,你可以做好准备。”
“准备?”墨澜眉头一皱。
“为你所谓的家人付出一切的准备呢。”
“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墨澜语气沉道。
“那样就好。”月的语气显得地低落。
“师父,您亦是我的家人。”
不知道为何,墨澜居然感觉到师父的心里出现了一丝仿徨。
“是吗。”
月的身体变得僵了许多…
师父走了吗!?
墨澜叹了口气…钻出了月的怀中。
拿出一张床道:“睡,天色不早了。”
月起身躺了下去。
现在是亥时了…
按理来说应该是月守夜的,但是就刮了点皮墨澜就心疼的不得了,那种守夜还是算了。
墨澜望着睡了的她们,拿出一块蒲团坐了下去。
入定了起来,并且开始在脑海之中整合皇城所有情报。
并开始分析…
乾皇灭汀,汀家求全,荒地促合。
墨澜睁开了双眼,拿出一张稿纸执起笔道:
乾与汀谈,荒力而促之。
汀至殿,受殿之臣问责。汀具答之。
至乾殿上,三论皆否。荒至良策于殿上,乾与汀怒之。
轰然竞相杀之于荒。
数日而战,乾与汀聚灭,圣源失,皇城为禁。
墨澜望着这张稿纸,面色怅然道:“就感觉怪怪的,荒就是来送头的。”
墨澜摇了摇头道:“不对,当时应该是荒与汀有联系,但在最关键的时候符斯反悔背刺黄昊,然后双方意念一致杀其。”
墨澜思索了下叹道:“看来符斯那一瞬间是吃定黄昊了。不过那一朴实无华的一枪确实是强大,直接洞穿了黄昊的心脏。
不然桐叔与汀涧不会一同出手的…
不,汀涧?好像他就似局外人时不时搭一会话。”
墨澜挠了挠头苦笑道:“符斯心不小。”
随即脸色僵了下,想起当时师父收走月的那时发生的事情骇然道:“莫非?在当时桐叔与符斯就联合好了?”
墨澜摇了摇头…
应该没这么夸张。
“所以一种结果出现了,符斯背叛与荒地的什么约定。
因为击杀黄昊可以扬国威,并增加各自臣民的归属感,以达到稳固乾地正统的地位。
汀家则多出可以挑战皇室的话语权。”墨澜在稿纸上写道。
接下来的两种情况应该就是逆着符斯的选择为节点。
符斯…不简单…
墨澜思索了下写道:“第二种情况则是相安无事地进行封禅大会。就是不清楚符斯要怎样打算将荒地拉下了,毕竟种源还是很危险的。
或者说就没有在意汀涧的性命呢。”
其余的一种情况…
墨澜沉吟了道:“第三种情况应该是…是…什么呢?”
墨澜挠了挠头…
接下来就是臆测了…完全没有根据的。
摇了摇头,继续回忆当时的情况…
毫无疑问,矛盾无法调和,势必会发生战斗的。
只能有这第二种方向,虽然不清楚为何会不在意汀涧的性命,不过应该是没跑了。
难不成还有其他抉择的方向吗?
墨澜使劲甩了甩脑袋道:“不用太复杂,一旦复杂了就脱离了当时的基础条件了。
就会把人想的妖魔化了,但是…真的,还有其他方法吗?!”
墨澜皱了皱眉头,随即想起了中年文士的话…
又想起了汀涧毫不在意的态度。
极其恐怖的事情…
老人…
玲潇的话语…
似乎是在说桐叔与汀涧的争斗可能是双方老辈人安排的竞争!?
那为何荒地也要利用。
亦或者是说借用外部力量也是实力的一种
莫非…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俯首称臣…那么是怎样的事情会让汀涧毫不在意…甚至愿意借着荒地文士的话语走下去。
或许就是玲潇口中的恐怖事情。”墨澜分析一下继续道:
“也有可能是他们死去的原因,某种程度上也是符斯做出那种选择的一部分原因。”墨澜低语道。
毕竟,符斯真地看不出来自己的处境吗…
依旧置身事外的态度想来他的重心并不在这场竞争上。
而桐叔的层次似乎是低了点,不过所做所为依旧称得上乾地之主的名号。
没有人在那种位置比他做的更好了。
墨澜点了点头写道:
最后一种情况汀州俯首称臣,汀涧似乎有更大的谋划意图。
不过最后的选择应该是当时最好的选择。
这是所有信息可以得出的结论,只能推演到这里了。
墨澜折起这张稿纸。
“唉,可惜,他们就这样死了…到底发生了怎样的恐怖事情…”墨澜叹息道。
或许自己知晓的并不会比玲潇多,墨澜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从之前玲潇那种状态下吐露出来的信息并不简单。
“或许她只是懒得面对这些玩意。毕竟现在回想起来,我脑子还是感觉到乱得厉害。”墨澜摇了摇头道…
墨澜望着这张纸,越感觉到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四个人的谋划,也越来越显得高深莫测…
墨澜摇了摇头叹道:“这种事情不能多想,多想就感觉到每个人的选择都是那么地可怕。”
然后打坐了起来…
毕竟还是要休息一下的…
大约过了十个时辰之后,墨澜睁开了双眼,带着手上的稿纸进入到了黑雾空间。
“师父这是我的作业。”墨澜半跪将手上的稿纸上抬道。
“你我无需太过拘束,那样浪费时间。”
“啊!?月?师父也能在这里幻化?”墨澜猛地吓了一跳。
只见眼前月出现在了墨澜的面前将墨澜手上的稿纸那拿起…
并未理会墨澜的惊讶只是摊开静静地看着。
“师父莫非喜欢女人的身体?”墨澜小声嘀咕道。
“啪!”
月的身影又变低化作了墨澜的样子一巴掌拍在了墨澜的脸上道:“不错。在信息不全的状态下可以达到这种程度已经是不错了。”
“可是我不明白到底是怎样的事情可以让汀涧对于汀州的存亡都不关心了。”墨澜低语道。
“不可明说,是一个禁忌的存在罢了。不过现阶段你是碰不到的,当时为师不赞同留在乾地的原因有一方面是这个原因。
不过你执意要牵扯上因果,为师也没有办法。你好自为之,到时候搞不好你与为师都要端在这个乾地上了。”暗红色的眼眸不在意地翻动着。
“师父,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您也算是一位禁忌存在了。莫非怕他?”墨澜眉头紧皱道。
“是的,禁忌不意味着强大,但是手段并不少。他的底细我了解,不过他身后应该有更为可怕的否则想活到现在,很难。”暗红色的眸子凝重道。
“我清楚了。”墨澜点了点头…
“接下来你想做什么,为师帮你。”
冷不丁的话语让墨澜的眼眶红了下道:“寸心。”
“好。”暗红色的眸子动了动,弑顺点头道:“不错,至少她没问题了,你还可以有个靠山。会安全不少。”
“师父…我…”墨澜还想说什么便是被弑顺的手拦下了。
“我知道你心里什么意思,但是你要清楚。你赤着手是永远比不过那些从小身后各种存在的人的。
这是底蕴,必须一点一点增加自己的底蕴,这样到时候遇到自己的对手时,不会死地太难看。
为师算得上你的底蕴,但是并不是真正顶尖的那类,即便是你,也不过是个高级脉体的层次,与那妮子的神话脉体相比,差太多了。
有些事情必须尊重客观条件。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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